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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脸色讪讪的,扭头看到来人,瞟了我一眼,收回手,背在身后,端出一副身居高位的架子来,“小徐也还没走呢?”
刘总将视线转向徐天华旁边那人,那眼神和那表情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遂问徐天华,“这位是?”
而我顺着刘总的视线看到徐天华身边那人,只觉浑身陡然一震。
徐天华生就一张淡漠的脸,向刘总介绍他身边那人时声线也毫无起伏,“这位是唯爱z的执行总裁,谢总。”
刘总双眸一亮,立时浮起谄笑,脸上的油我看着仿佛要淌下来一般,他朝着谢信芳伸出手,“原来是谢总,久仰大名。”
谢信芳礼貌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随后看向我,“贞贞,你回来了?”
刘总脸色一滞,“谢总和小元很熟吗?”
谢信芳朝我走来,手自然地搭上我的腰,“贞贞是我女朋友。”
刘总一脸惊讶,“小元是你女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谢信芳看刘总的眼神闪过一丝寒芒,“你觉得我们不配吗?”
刘总肥硕的身子一颤,“怎么会呢。”
他呵呵笑了笑,之后夸我和谢信芳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金童玉女在我们面前都要自惭形秽。
听得我心里嘲弄一阵阵涌出来,不过,见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像之前色眯眯的,我就觉得身心一阵舒畅。
刘总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阵,可能看我们都没什么反应,终于意识到他说的话有多么空泛,就推说自己有事,走了。
我瞧着他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刘总走了,我要被侵犯的危机暂时解除,但谢信芳搭在我腰上的手却越发清晰。
天气回暖,我穿的衣服一天比一天薄,他手上的温度就像刚烧红的木炭,透过薄薄的布料一阵阵传来。我不适地动了动,却感觉谢信芳收了几分力道。
徐天华在这时候说:“谢总,不是要一起吃饭吗?”
谢信芳点了点头,拥着我上前,“贞贞,你应该也还没吃,我们先去吃饭。”
再次见到谢信芳,尤其被他撞见我被刘总骚扰的这个时机,我感觉挺尴尬,也挺唾弃自己的,不自觉就想与他保持距离,“稿子还没画完,我想先画完再去吃……”
徐天华这个二愣子实在不会看人脸色,毫不留情地拆穿我,“你今早不是把稿子交给我了吗?”
看他一脸正直,我拿不准他是不是故意的。
谢信芳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掰正了面对他,“贞贞,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将我的表情和眼神全收在眼底,我压根掩饰不了,只能笑说:“怎么会呢?我是以为你们有什么正事要谈,怕耽误你们。”
谢信芳神色松了松,“阿华是我老同学,我们在一起吃饭时只叙旧,不谈工作。”
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得再拒绝,只能任他搂着,走出办公室。
我坐上谢信芳的车,徐天华开着他自己的。两辆车一前一后。
在一个红灯路口,徐天华的车变道追上来,与谢信芳的车并排,降下车窗摇了摇手机,“阿信,你们自己去吃吧,有事。”
谢信芳点了点头,让徐天华慢点开车。
徐天华面无表情地淡淡应了一声,将车掉了个头,开走了。
谢信芳扭头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别看阿华挺男子主义的,其实是个妻奴。”
他倏地握住我的手。
恰巧这时红灯闪烁了一下,隔几秒后绿灯亮起,我适时抽出手捂着肚子,“快走吧,肚子饿死了。”
他恍若未察觉我的刻意疏离,嘴角笑意不变,手收回去放在方向盘上,“你再忍忍,我已经订好了餐,等我们过去就能吃现成的。”
我“嗯”了一声,将视线投向窗外。
贺骏琪赋予我的创伤太重,我在爱情的世界里如履薄冰,再也无法放心大胆地接受任何一个男人。
况且,我也没那个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跟谢信芳谈恋爱。
第一次离开他,我可以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是迫不得已,那第二次呢?
谢信芳带我去的是一家情侣餐厅。
我站在门口,脚步有些迟疑。
我不是傻子,此刻站在每一个装修细节都显示着暧昧的餐厅门口,就明白了谢信芳和徐天华一起吃饭只是一个幌子,而徐天华中途退场也只不过是想给我和谢信芳制造独处机会,也许,谢信芳去我们公司的目的也是我……
谢信芳上前牵住我的手,“怎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
谢信芳上前一步,替我将鬓边的头发拨到我耳后,“贞贞,你一点也不会藏匿心思,心里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其实,你想的一点也没错。是我拖阿华给我们牵线。你不在昆城的这段时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也想去越县找你,只是,一方面这边琐事比较多,我抽不开身,另一方面也怕唐突了你。”
他默了默,“就只是一顿饭,你也不愿意陪我吃吗?”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得再拒绝。
谢信芳见我没再拒绝,显得很开心。
我的心却越发酸楚。
吃完饭后,谢信芳没送我回公司,而是问了我家的地址在哪里后,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我心绪乱糟糟的一团,面对谢信芳隐晦地提出要上楼坐坐时,我很干脆地拒绝了。
之后,再不敢看他失落惆怅的眼,匆匆跑上楼。
进屋后没多久,门就被敲响。
我以为是谢信芳,踌躇着要不要开,但门一直在响,虽然天气回暖,但夜晚还是冷,我不想谢信芳在外面吹冷风,就开了门。
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尖嘴猴腮面容阴狠的男人。
我心脏一抽,快速把门关上。
那男人脸上戾气乍现,用身子一撞,就撞了进来。
之后,裂开满嘴黄牙朝我扑过来,“妹妹,观察你好久了,一个人住是不是很寂寞,别怕,哥哥今晚好好陪陪你。”
他身上的恶臭伴着一股劲风扑进我鼻腔,令我胃中翻腾,躲避的动作就慢了许多。
他得了逞,之后拖着我往沙发走。
我此刻处于极度恐慌中,脑子空白一片,只能凭着本能对他又打又骂,拼命挣扎,但女人的力气与男人比还是有很大悬殊差距。
我急了,在他压在我身上时,曲起腿狠狠朝着他下身踹。
他吃痛,从我身上滚下去,一脸痛苦地捂着裆部满地打滚。
我趁着这个空档跑开,经过窗边时,我下意识往外面扫了一眼,借着明晃晃的路灯看到谢信芳的车还停在下面,我拉开窗子,扯开嗓子大喊:“救命……”
喊了几声,身后传来一声怒骂。我心头狠狠一抽,也不敢回头看,快速向着门跑。
没跑几步,就被他薅住头发拽了回去。
他把我狠狠掼在地上,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给了我巴掌,“臭娘们,你以为你有多干净?老子观察你两个星期了,天天见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卖弄风骚的。”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服输地挣扎出一只手,也狠狠扇了他两巴掌。
他彻底被我激怒,薅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地板上撞。
仅一下,我就被撞得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实话告诉你,你今晚活不了,有人出钱买你的命。刚才送你回来的那男人就是你相好吧,我本来想让你再多活两天,但雇主怕夜长梦多,再三勒令我动手,我见你挺漂亮的,就一直拖着。可直到刚才那男人出现,让我不得不将计划提前。你乖乖的,让老子玩一会,老子高兴了,就送你个痛快的死法。”
我胸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挤走,头和脸被憋得发热发胀。可我依旧强撑着保持一丝清明,竭尽全力问他,“雇主是谁?”
那人哂笑,“告诉你这些,也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不过,也仅限这些了,该说的我会说,不该说的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龇牙咧嘴,脸部肌肉狰狞而可怕,手上力道骤然加重。
就在我满心绝望时,骑在我身上的男人被一只拳头砸中。
之后,喉咙压迫力突然消失,冷空气猛然灌入嘴里,令我喉咙和胸腔火辣辣的疼。
我抚着胸口猛咳,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可很快,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骇住,竟忘了咳嗽。
谢信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他骑在男人身上,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朝着男人脸上招呼。
男人嘴里鼻子里全是血,眼睛也乌黑青紫一片。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冲上去阻止谢信芳,强忍着喉咙痛,嘶哑地开口,“信芳,不要打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背上人命官司。”
谢信芳那时才住手,胸膛不断起伏,喘着粗气,依旧死死瞪着那男人。
我蹲下身,检查了他的心跳和呼吸,不顾他衣领上的血,揪起他的衣领,声音冷冽地问,“说,谁派你来的?”
男人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我抬头看向谢信芳,问他能不能把这男人送医院,最好再找几个人看着,我想知道是谁派他来杀我。
谢信芳的气息早已平复,此时又恢复那副温润的谦谦君子模样,他紧紧搂了我一会,才开口,“行,都听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给cody打电话。
cody十分钟就赶到了,见到这幅场景时,一点也不吃惊。他侧开身子,让他后面两个保镖装扮的人进来把昏死过去的男人拖走,又帮我整理了下屋子。
屋子里的气氛从刚才就透着一股紧张冷凝,沉闷得令我喘不过气来。
为了缓解气氛,我开玩笑地对着谢信芳说:“看不出来你这个助理还是一个贤内助,外可帮你处理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公事,内还能帮你打扫收拾下房间,洗洗衣服什么的。”
cody扶椅子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摸着头,对我腼腆一笑。
谢信芳动容地抓住我的手,“我想要的贤内助一直是你。”
<center><a href="/?tosys=1&title=章节目录 第114章贤内助:爱你胜却人间无数 元贞贺骏琪&content=/63/63981"><b>断更反馈</b></a></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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