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的吃货王妃

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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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看见慕容安的耳坠,萧墨便一直在迭城里找着,一连四天都没有消息,派出去的影卫也没有消息传回来。萧墨回到萧府时已经天黑了,吕思棉坐在厅堂等着萧墨“萧墨,我想和你谈一谈”萧墨坐下后有些颓废,“萧墨,我认识你七年了,这些日子你除了疯狂的寻找着慕容姑娘,你还做了什么事,孙锐已经醒了,他告诉我,慕容姑娘是在栗城被人掳走,萧墨,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吕思棉起身离开了厅堂,萧墨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打算明日去栗城。
    萧墨醒来时天才蒙蒙亮,给自己换了套干净的衣物,叫管家烧了些热水澡,自己洗了个澡,打算出门去栗城。
    刚开门就看见正准备敲门的慕容安,“安儿”萧墨紧紧抱住慕容安。慕容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给了萧墨一脚“你妹的,想闷死我啊”慕容安深呼吸了几次,慕容安一身白裙,群边角有些金色的花纹,戴着萧墨送的耳坠。萧墨无奈的笑了起来“安儿,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慕容安看着萧墨有些憔悴的脸“心疼到我了,这张脸长得那么好看,你都不珍惜,我?我一直在迭城啊”突然出现的慕容安给萧墨了一个措手不及。“哎,小锐锐和柳慕呢?还有厨娘”慕容安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萧墨。“他们受伤了,在养伤”慕容安推开萧墨,走进萧府找着柳慕她们,几个丫鬟没有见过慕容安,不知道慕容安是谁,拦住了走进后院的慕容安“这位姑娘,为何擅自私闯萧府”慕容安冷着脸“让开”慕容安推开了拦住自己的丫鬟,一个丫鬟被推到不小心扯坏了慕容安的衣裙“柳慕,孙锐,厨娘”赶来的萧墨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丫鬟,丫鬟手中还有刚刚从慕容安衣裙上扯下的布料“人呢?”丫鬟看着萧墨有些害怕的指了指后院。慕容安找了两个房间又被几个下人拦住,下人正准备动手按住慕容安,却被赶到的萧墨用内力震开,“柳慕在前面的房间,孙锐在另外一个院子”跟着萧墨走的慕容安感觉路上根本没人拦自己,“卧槽,就我一个人拦我的人还不少”萧墨笑了笑“这里不是七太子府,所有人都不认识你”萧墨推开门让慕容安进入,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慕,慕容安心中很愧疚“柳慕,你醒醒”柳慕依旧躺着没醒。
    孙锐听说慕容安在萧府就立刻赶到柳慕住的院子,看着坐在床旁的慕容安,跪在慕容安面前“太子妃,是属下无能”慕容安拉起孙锐“那点怪你了?没事,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活蹦乱跳的啊。没事没事,小锐锐”,孙锐看着袖子被撕烂的慕容安笑了起来,萧墨看着对孙锐眨眼睛的慕容安,按捺不住心中失而复得的激动。
    “萧墨,管家说慕容姑娘来了?”吕思棉端着药走进来看了看萧墨便一直看着慕容安,慕容安没有回头。“安儿,这是思棉”萧墨端过吕思棉手中的药,慕容安却突然站起来抓住吕思棉的手“这是什么药?”,“安儿,放手”萧墨抓住慕容安的手,萧墨毕竟是习武之人,虽然没有用力抓住慕容安的手,但是慕容安的手上也出现红印。慕容安觉得手踝很疼,但是没有吭声,任由萧墨抓住自己的手。“萧墨,快放手,你伤到慕容姑娘了”吕思棉的话让萧墨放开了手,看着慕容安已经红了的手,伸出手想看看,却被慕容安躲开了,“锐锐,给我看看我的手”慕容安放开吕思棉走到柳慕旁边,孙锐看着萧墨有些黑的脸,又看了看慕容安左右为难。吕思棉走到慕容安身旁拉起已经发红的手,却被慕容安推开,向后退了几步。萧墨急忙扶住吕思棉“你这是做什么?”。慕容安看着生气的萧墨,“你瞎?看不出来?我没请你替我瞧手,麻烦你不要多管闲事,还有我的人也不需要你看病”。慕容安将桌上的药扔到地上。
    “小姐,外面有位白衣公子求见”管家走到吕思棉身旁,“请去厅堂”“是”看着离开的管家慕容安想了想跟着走了出去,吕思棉让丫鬟收拾了房间,便和萧墨走去厅堂。萧墨坐在正主位上看着和慕容安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的白悯。
    “在下白悯”白悯对着萧墨抱拳,萧墨回了白悯一个笑容“萧墨”。慕容安拉着白悯走到一旁坐下“白兄,你怎么过来了?”“哈哈,给你送些衣物”慕容安接过下人手里的锦盒,打开后都是白衣,慕容安看着白衣,伸手拍了拍白悯的肩膀大笑着。萧墨看着慕容安有些不悦,“安儿,这位是?”慕容安没有看萧墨只是给白悯倒水“好像和你没关系吧”。萧墨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吕思棉摇摇头让萧墨不要动气。“早就听闻七太子身旁有位佳丽,没想到是吕姑娘,失敬啊”白悯看着坐在萧墨旁边的吕思棉,吕思棉微微一笑“白公子,说笑了,佳丽并非思棉”白悯饶有兴趣看着吕思棉和萧墨,“白兄,你是来找我的吧,给我带好吃的没”慕容安伸手在白悯晃了晃,“对了,白兄,我丫鬟病了,可以带去你家吗?”“哦?吕姑娘是迭城最好的大夫,在她府上不好吗?”白悯看着慕容安,慕容安却端端正正的坐好“我是个外人,始终不好待在萧府,更不好意思打扰人家,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你那儿就不同了,哪儿是我家啊,我怕我在伤着别人,被人打死”慕容安露出被萧墨抓红的手,白悯却皱了皱眉头,扭头看着萧墨,萧墨的脸色并不好,白悯从腰带里拿出小小的白瓶,给慕容安敷在手上,慕容安觉得手上很清凉,像平常一样吊儿郎当笑了起来,“走吧,那么先行告辞了,孙锐我也带走了,跟着我还好些,最起码不会受伤”慕容安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拉着白悯向柳慕的房间走去。萧墨沉着脸,“萧墨,去追慕容姑娘吧”吕思棉看着有些坐不住的萧墨萧墨却苦笑起来“不必了,我和她本来就是为了找你才来迭城”。
    白悯跟着慕容安走到柳慕的房间看着依旧在昏迷之中的人,“中毒,很浅”白悯的话慕容安有些震惊,“下毒,看样子有人是真的想要我死”慕容安冷笑着,白悯却陷入了沉思。“白公子,慕容姑娘,我家小姐有请二位前去用膳。”吕思棉的丫鬟走到房门口敲了两下房门,白悯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丫鬟“请带路,慕容小姐,走吧”慕容安有些不愿意去,还是跟在白悯身后。进到饭堂看见萧墨坐在正位,吕思棉坐在萧墨身旁,两人正在聊天。萧墨拉过右边的椅子示意慕容安坐下,慕容安却坐到吕思棉旁边,拉着白悯坐下“白兄,快坐下,看看这萧府厨子手艺有没有白府的好,我记得今天好像是做白斩鸡…”白悯只是笑着。“安儿和白公子交情很好?”萧墨打断了慕容安的话了,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白悯,皮笑肉不笑。白悯没有说话,面前这个局面不尴尬。吕思棉向慕容安碗里夹了块鱼肉,“谢谢,我不吃这类的食物”,慕容安把自己的碗和白悯的换了个位置,吕思棉依旧淡淡的笑着,萧墨脸色有些不好,拍了一下桌子“安儿,你这么做是为何?思棉好意给你夹菜你就如此对待她?”。“哦,既然你那么想吃她夹的菜,白兄你和七太子换个碗”慕容安站起来拿起白悯的碗递给萧墨。萧墨有些颓废的看着慕容安,“七太子有所不知,慕容小姐身上的毒还为清,不能吃鱼虾类”白悯拿起慕容安手中的碗放下,让慕容安乖乖坐下,“何必解释,白兄,没必要”。
    白悯的话让萧墨一阵沉默,慕容安中毒自己是知道,他护着吕思棉是因为他爱着吕思棉,可是偏偏忘了慕容安中毒,毒虽解,可是不能吃的食物很多,否则会和解毒的药产生冲突,“安儿,我…”萧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街走走?”吕思棉站起来,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带你去吃醉鹅”白悯站了起来,打开折扇轻轻扇着风。慕容安站起来夺过白悯的扇子,自顾自的走了,其他人紧跟其后。
    在街上,白悯和慕容安走在前面,路上有不少年轻的女子看着白悯和萧墨。“若是我的男的比你们还有魅力,可惜啊”慕容安一脸惋惜的看着路上的花痴妹妹们,白悯只是放声笑了起来,路上卖吃的很多,慕容安依旧边走边吃,白悯看着怀里的纸袋,无奈摇摇头。萧墨看着慕容安前面拿吃的白悯后面付钱有些不是滋味,“萧墨,上前同慕容姑娘说个话”萧墨摇摇头,“不必了,思棉,可有喜欢之物?”吕思棉的丫鬟指了指前面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吕思棉叫住慕容安和自己一起去看,吕思棉选了个草编织的手链,萧墨替吕思棉付了钱伸手拿过手链给吕思棉戴,吕思棉伸出手,两人的动作被慕容安看在眼里,“既然,那么在乎何必如此?”白悯拿起一个白色的手链付了钱递给慕容安,“他爱的不是我”慕容安的眼神暗淡了些。远处传来了尖叫声,一辆失控的马车向着首饰摊奔跑过来,慕容安向萧墨伸了手,却看着萧墨抱着吕思棉拉抓住吕思棉的丫鬟的手臂运用轻功离开,“轰”马车撞上了首饰摊,摊位和马车都粉碎,马躺在一旁,地上都是血,看得路人心惊胆战。萧墨看了血泊里白悯递给慕容安的手链,整个人愣住了。
    “吕姑娘,你们没事吧?”白悯抱着慕容安缓缓走过来,萧墨和慕容安的四目相对,慕容安死寂的眼神让萧墨有些害怕不敢再和她对视。“无事,萧墨,慕容姑娘受了惊吓,我们还是回去吧”吕思棉让萧墨放下自己,萧墨放下吕思棉伸手去接慕容安却被慕容安打开双手,“别碰我,吕姑娘,一会儿白府的人会接柳慕和孙锐回白府,这些日子麻烦太子殿下与吕姑娘的照顾,萧府不是我们这些人住的了。挚友,我们回白府”白悯看了看萧墨,抱着慕容安离开了。
    “萧墨,萧墨”吕思棉轻声叫着萧墨,“走吧”听着萧墨有些嘶哑的声音吕思棉有些意外,路上有些行人在讨论刚才的事,“刚才吓死人,还好没人受伤”“就是,我看那白衣姑娘吓得不轻,还好那位白衣公子救下那位姑娘”“你没见他们衣服都是一样的吗,不知道是兄妹还是了夫妻”萧墨听着行人的对话觉得很颓废。萧墨到萧府没多久,白府的人就到,“吕姑娘”白府管家向吕思棉问了个好,吕思棉微笑点了头“桃红,带白管家去接柳姑娘和孙公子”“是”桃红带走白管家去后院,吕思棉走到厅堂坐在萧墨身旁“萧墨,你爱上了慕容姑娘”“我爱的是你,她…只是和我做了交易,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萧墨,别在自欺欺人了”萧墨的沉默让吕思棉有些无奈。白管家身后的下人抬着柳慕上了马车,孙锐和白管家去了厅堂,“孙锐,萧墨同意你去白府。”孙锐拉着吕思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转身跟着白管家离开了。
    白府,慕容安躺在床上,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白悯坐在一旁,“叫我安儿就好,我是不是太傻了”白悯只是摇摇头。慕容安突然笑了起来“我太自欺欺人了,我,哈哈”白悯看着自嘲的慕容安有些不忍“若是难受,哭出来便是”,慕容安眼角有些泪水“我以为他会和当时一样在危险来临是出现救我,我想多了,自作多情了。”白悯点了慕容安睡穴擦掉眼角的泪水,让几个丫鬟在门口守着慕容安。白管家回来后已经接近傍晚,“老爷,人接回来了,安顿在北院”白悯挥手让白管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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