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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街上已经打扫干净,仿佛中午并没有发生什么的事。
“老爷,门外有位萧公子求见”白管家站在书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厅堂”白悯走向走去厅堂等着萧墨,萧墨看着喝着茶的白悯。“七太子,请坐,不知七太子殿下有何事?管家,倒茶”萧墨坐在右边第一个位子上,没有说话。
白悯轻笑起来“太子殿下若是为了安儿之事前来,恕白某无计可施,今日之事太子殿下救吕姑娘实属正常,毕竟太子殿下深爱吕姑娘,可是,为何救的吕姑娘的丫鬟?而不是安儿,是怕吕姑娘因丫鬟而伤心,选择了一个丫鬟放弃自己的正妃,今日之事太子殿下已经做了选择,不是吗?何苦再纠缠”萧墨依旧没有说话,脸色越加冷。
白悯瞄了一眼躲在门后面的慕容安,‘怎么会醒的这么快?’。萧墨也知道慕容安在门外,“安儿,进来”慕容安听见白悯的声音慢慢走进厅堂,没有看萧墨一眼坐在萧墨对面,看着白悯“柳慕和孙锐人呢?”“北院,放心,管家派人守着。也请了大夫”白悯拦住准备起身的慕容安,萧墨一直在沉默。
“老爷,按您的吩咐,糕点已做好”白管家走进来,白悯没有说话,门外的丫鬟端着糕点走了进来,只是第一个走进来丫鬟手里端着的糕点只有三块,有块吃了一半没有吃完,上面还有牙印,“管家,这是怎么回事?”白悯指了指糕点,管家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白悯皱起眉头,慕容安则是端起茶杯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我知道是谁了,把安儿面前的和她吃的那盘换过”慕容安看着面前的糕点被换了鼓着脸。“安儿…”萧墨开口喊着慕容安,“太子殿下,何事?”慕容安板着脸眼神有些不悦,萧墨却是又一阵沉默,白悯只顾喝茶。
“我知道,萧墨,你在救吕思棉的丫鬟时,我就想清楚了,你,萧墨,除了吕思棉以外其他人都不在乎,我也知道你不想让吕思棉伤心所以才救那个丫鬟。我承认我是对你动了情,今天出的这件事,让我想清楚了,今天如果没有白兄,我会和那马儿一起死。我只需要完成带吕思棉回皇城就可以了。到时候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慕容安如释重负一般看着萧墨,萧墨看着慕容安脸上的笑容有些愣住了喃喃道“何日启程?”“今日八月二十七,我是无所谓,我需要和小悯悯好好道别,到时候我去萧府找你”慕容安虽然没有把话说明,但逐客令的意思让萧墨无奈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为何不与七太子回去?爱他却放下?”白悯放下喝完的茶杯,“不敢爱”慕容安的一脸受伤。白悯无奈的摇摇头。
“无事,明日我们去街上逛逛呗”“好,想去哪儿都可以。”白悯的话让慕容安很感动,这个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慕容安却对自己这么好,很感动。“小悯悯,你为什么想和我做朋友”慕容安一脸认真的看着白悯。
白悯笑了起来“传言,呵呵,天顺国七太子娶妻,七太子的正妃居然是天下人都在耻笑慕容五小姐,很多女子替七太子可惜。但是你在新婚当日打了三太子,之后被右相府的二小姐下毒,并且住在宫里深受七太子的爱护。江湖便开始传言,左相府五小姐其实是装疯,实际为人与七太子一样,残暴,杀人不眨眼,这些传言引起我的兴趣,我想知道这个七太子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慕容安听着白悯的话很是无语,“这不瞎扯吗,我没杀过人。不对啊,我为什么没有听过这些传言”白悯却依旧笑着。
萧墨慢慢走在回萧府的路上,脑海里依旧都是慕容安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有些隐隐做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慕容安,但是白天自己看见危险来临第一反应只是救吕思棉,看着吕思棉伸手去桃红,自己便也拉住了桃红,明明还有时间可以去慕容,自己却站着不动,看着慕容安陷入危险。回到萧府,萧墨坐在厅堂发呆。
窝在被子里的慕容安被人吵醒,看着推开门走进来的丫鬟,慕容安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早,白露”“慕容姑娘,已经不早了,快晌午了。”白露开始给慕容安换衣服,梳洗打扮,“慕容姑娘,老爷和客人一直在厅堂等您。”慕容安有些疑惑,这大中午那个来找自己。白露跟在慕容安身后。看着坐在厅堂聊的开心的三人,慕容安很不客气吐槽着“我发现你们这些有钱人终是喜欢大清早打扰人清梦,有病赶紧医治,免得耽误了”白悯看了看坐下吃着水果的慕容安,“应该是晌午了,安儿,平日没见你起的这么晚”慕容安放下手中的水果“哦,是这样子的,昨晚睡不着,去拿了几坛子酒在花园里喝呢,不得不说你那荷花酿不错哦,桃花醉也不错,只是那桂花酒还不行”“原来昨日夜晚‘盗酒贼’是你”,慕容安接过白露手中的茶,听到白悯说贼,喷了出来“噗,咳咳,啥,盗酒贼”白悯笑了起来,四人含含蓄蓄的聊了会儿,便各自分道扬镳。
接下来好几天萧墨和吕思棉都会到白府来做客,每天留到傍晚才离开,一开始慕容安被白悯拉着陪着聊聊天,自从柳慕苏醒开始慕容安天天拉着孙锐守在柳慕的房间,寸步不离。这一守就是一个月。
“主子”慕容安看了看柳慕,继续给孙锐吃着糕点,“咋了?想出去走走”“不是,主子。”孙锐想躲开慕容安投食的手,但是却被慕容安按住继续投食。“太子妃,属下吃不了了。”孙锐无奈的开口,慕容安放下糕点,看了看孙锐“小锐锐,喂了你几天,咋没长胖呢”
柳慕看着一个逃一个追笑了起来,一时间这个房间里充满了笑声。“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白悯打开房间门看着强迫孙锐吃东西的慕容安,“孙侍卫不吃,你又何必强求呢?安儿”慕容安把糕点塞进孙锐嘴里“吃完,小悯悯你不知道,孙锐吃了这么久都不长胖,我着急,俗话说得好,皇帝不急太监急,呸,我不是太监。只是比喻。”白悯让开路,萧墨走进房间,孙锐单膝跪下“七爷”慕容安拉起孙锐,萧墨只是点点头。“安儿,今日迭城有灯宴,我与七太子约好,今日我们一同出去游玩。柳姑娘和孙侍卫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前往?”原本打算说留下看府的柳慕看着一脸祈求的慕容安点点头。
夜幕降临,一行人从白府出发。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花灯,慕容安很兴奋,拉着柳慕一直向前冲,“七爷,说起来今日是小姐的生辰”孙锐走在萧墨身后关注着周围的一切,慕容安险些被马车撞到的事孙锐是知晓,狠自己没办法保护自己的主子,至此每次和慕容安出门都会时刻绷紧神经。
“七太子,这场灯宴如何?”白悯用手中的折扇挡住脸只露出眼睛,“白兄,哈哈”萧墨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小悯悯,这场灯宴是你为我准备的?”慕容安手里提着小小的兔子灯笼跑过,有些气喘,柳慕跟在身后。白悯拍了拍慕容安的头“这灯宴是迭城的习俗,只是加了一些东西罢了。可喜欢?”慕容安点着头,“我很喜欢,谢谢。”这次慕容安只是静静的陪着白悯慢走,一路上萧墨整个人阴沉着,吕思棉和桃红一人提着一个灯笼。
“慕容安,想回到你的世界吗?”慕容安转身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白悯看着慕容安有些疑惑“怎么了?”慕容安把灯笼递给柳慕,追着那个人去了“都不许跟着我!”柳慕想跟上去,但是慕容安的话让她止住了脚步,“萧墨,追”白悯看了一眼萧墨向着慕容安离开的方向跑去。慕容安跑到一个巷子时被人拉入巷子里,巷子里的黑暗让慕容安看不清楚身后之人的样貌,两人在黑暗之中站在角落里,可以看见其他跑过去的身影。“哈哈,想单独把太子妃您请出来可是真的不容易。七太子与那位白公子可真的是心系您。”慕容安感觉身后直冒冷汗,‘尴尬了,居然是陷阱,我真笨,知道我来自现实的除了白悯就剩教原主召唤术的人了。’那个人放下捂住慕容安嘴的手“为什么要把我骗到这儿来?”慕容安极力想看清楚角落里的人,但是除了黑一样也看不见。这时慕容安被人向后拉了一步,整个人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黑暗中可以看见剑的寒光,一件白衣从天而降,“兄台何人?七太子,带安儿离开”白悯的声音很冰冷。
慕容安挣开萧墨,挡在他们身前。“你快跑,快跑。”那个人在慕容安脖子亲了一下,轻声说了几句就快速离开了“哈哈,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声音越来越远。萧墨沉着脸想问慕容安为何放走那人却看见眼前白色小小的身影倒在地上。
“咚”慕容安倒在地上,嘴角有些血,萧墨抱起慕容安,白悯给慕容安号脉“中毒,快,封住穴位,回白府。”
萧墨看着白悯取出慕容安手臂上的暗器,看见暗器那一瞬间萧墨打碎了一旁的桌子“吴玉寒,你在找死”。白悯让吕思棉替慕容安包扎伤口,拿起放在一旁暗器“剧毒,暂时封住了穴位,我也用银针压制住毒素,只是得想办法解这毒,这毒压制不了多久,就会毒发”。白悯陷入了沉思。孙锐被人扛着走进来,“哈哈,我可解”萧墨拔出剑看着面前的人,“七太子何必如此动怒,太子妃的毒不是我下的,方才一旁还有别人,你这侍卫为了拦住那个人,可是伤的不轻”白悯拦住萧墨,“他不是下毒之人,你是何人,你怎么解毒?”“宁阜远,哈哈,虽说是剧毒,但是,是可以解的,只是需要七太子殿下舍得。”宁阜远放在孙锐看着萧墨,萧墨有些疑惑,但是看见给孙锐处理伤口的吕思棉却怒了,“不行”“哈哈,可听清楚?可安心和我走?”
躺在床上的慕容安缓缓坐起来,眼中除了失望和悲伤就只剩死寂,“我跟你走”慕容安赤脚走到宁阜远身旁,萧墨伸手拉住慕容安,“别…”慕容安挣脱开萧墨的手,“小悯悯,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慕容安跟着宁阜远离开了白府,吕思棉站起来推了萧墨一把“去追慕容姑娘”,白悯站在一旁有些愣住,萧墨追出去时已经不见慕容安的身影。
慕容安和宁阜远在马车上坐着。宁阜远递给慕容安鞋袜,“我会让你走,但是,慕容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来历?”慕容安穿好后叹了口气“我也叫慕容安,只是我和你们说知道慕容安不一样,我在我的世界里是个律师,呃,也就是那种专门替人打官司,我在死之前接受了一个案子,是一个杀人案,这个案子审讯了很久,第三次出庭时,我被人暗杀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世界的慕容安,你知道我是其他世界的人,那么你一定知道是谁教会慕容安召唤术。”宁阜远看着慕容安一脸微笑“并没有人召唤你,那个召唤术是没有用的,你的到来是个谜”慕容安也轻笑着“看样子,我们不会是敌人。交个朋友也不错”“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快到城门时宁阜远让慕容安坐了另一辆马车去客栈。
太阳刚刚升起,慕容安就回到了白府,看着跪在萧墨面前的孙锐和柳慕有些不悦,有些生气的看着萧墨“孙锐,柳慕起来,别忘了,你们不是萧墨的侍卫,是我的。”萧墨冷着脸看着慕容安“我问你,那人是谁,你为何跟他走?你们为何一同欺骗我?”慕容安将袖子拉起露出受伤的手臂,扯掉纱布,“欺骗?萧墨,你自己看看,我这叫欺骗?我没病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看着流着黑色的伤口,萧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慕容安。
白悯扯掉自己的袖子给慕容安包扎伤口“他有为难你吗?”慕容安摇摇头“问了一些以前的事,还给我了一些药让我回来之后服用。小悯悯,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顺道你给我包扎伤口吧,好疼”白悯扶着慕容安慢慢走回慕容安的房间,孙锐和柳慕跟上,一瞬间厅堂只剩下萧墨一人。
慕容安吃了药之后躺在床睡着了,白悯拿起药闻了闻“有安神的药在里面。睡着便好了。你们也快回去休息了,跪了一夜,你们也累,安儿,我守着无事”但谁也没有想到慕容安一睡便是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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