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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子安找到凌佳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路边的凳子上。昏黄的路灯投射出斑驳的光,天还没有黑完,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天。
离子安给其他人打了电话,示意凌佳的位置。他走到凌佳前,凌佳抬起头,脸上原本精致的妆被泪水哭花了:“怎么是你啊?”“你自己又不说清楚在哪儿,我们都很担心,只有分头来找了,他们应该很快也就到了。我说,失恋了就失恋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呜呜。”凌佳哭的更伤心了。离子安慌了,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弯下腰帮她擦干脸上的泪:“好好好,是我的错。别动。”离子安英气的脸逼近凌佳,动作尽可能轻柔,凌佳轻轻仰起头,嘴唇划过离子安的鼻子。
两人的目光交错,离子安立刻僵硬的直起身,递过纸巾:“那,那个……”“凌佳。”唐颍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人,“那个明庆阳呢?”
“小颍。”凌佳支支吾吾,“你问这个干嘛。”“你告诉我,他和你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还带了一个女人?”
凌佳有些难为情:“小颍,你小声点儿。”唐颍双手环抱,看着凌佳吸吸鼻子点了头。“小颍,我只是心里难受,想找人谈谈话。”凌佳故作坚强的微笑。唐颍眯着眼揉了揉她的头,没有再说话。
“爸啊,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那几个死者嘛,就一眼,说不定你聪明可爱的孩儿就查出凶手了呢。”第二天,封予信一早就来了公安局,眨巴眨巴眼睛,恳求的望着自家老爹。
封言一拍桌子:“臭小子,你看你有个学生的样子吗?一天到晚破案破案,你破个屁啊。一定又是跟那个唐什么什么的学坏了。”封予信小声补充道:“唐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学无术。”
封予信噘着嘴巴,这时吴瀚抱着一堆文件走进来:“局长,根据我的经验,这些死者的脸是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残忍的一刀刀割下。凶手很熟悉人的脸部构造,应该是从事这一类或跟这一类有关的工作。而且近日有死者家属报案,死者大多数是洛亚大学的女学生,还有一些是社会上的。详细情况,还只有收集完死者的照片后再调查。”
封言示意他下去,吴瀚与封予信擦肩而过时逆着镜片阴晴不定看了封予信一眼。
而封予信觉得洛亚大学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还不止一次,哎,不是那个讨厌的情敌所在的学校吗?
“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别想掺和进这件事。”封言又开始唾沫横飞的教训儿子。封予信认天由命地叹了口气,手机铃突然响起:“爸,我出去一下。”终于可以走了。
“inordertoprotectademonheart,peoplewillpayanyprice。”封予信举着手机,“这什么啊,为了保护一颗恶魔之心,人会付出一切代价。等等,这谁发的?手机号我并不认识啊。”
苏友常笑嘻嘻的示意唐颍坐下:“来找苏叔叔有什么事吗?”“封予信。”唐颍开始观察苏友常的表情,她觉得苏友常肯定有事没说完。
“一切事情总有定数。”苏友常只是神秘莫测地说道,“要不要来杯茶。”“谢谢,不用,我一定会查明白的。”唐颍对门口的凌佳说,“走了。”“小颍,你问完了,陪我去化悲愤为力量。”
苏友常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爱冲动。算了,由着她去吧,反正也闯不出什么祸。”
“对了,你没有告诉我明庆阳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唐颍看着凌佳,凌佳突然不语,看着地。唐颍也不再问:“你确定要跟我去洛亚大学。”
凌佳亲昵的挽着唐颍的胳膊:“小颍,你看今天过端午节,我又失恋了,陪人家去逛街啦。”“也对。”唐颍想到了什么,“我有点事,你先回寝室。等一下我来找你。”“好,那小颍快点哦。”
老师不在家。夏攸衡提着一袋粽子坐在老师家门口:那我在这里等老师回家好了,我们约好了一起过节的。
突然楼上传来猛烈的撞击声。不会出事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夏攸衡急忙放下袋子上了楼,敲了敲门,没人应。奇怪,没上锁。
“你好,请问有人吗?那,打扰了。”夏攸衡推开门,这房子仿佛很久没人住了,一股霉味混着其他什么怪味道扑面而来。夏攸衡捂住鼻子,这房子里没有装设,没有房间,连桌椅也没有。一双眼睛察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的没人吗?”“嘭”夏攸衡惊慌转身,原来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不过是门被风吹来关上了。就在他握住门把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一双手猛地把他按在了门上。夏攸衡的头一阵眩晕,脖子架上了一把冰冷的水果刀。背后传来女人癫狂的声音:“可以出去了,可以出去了!哈哈,哈哈哈!”
夏攸衡趁女人疯笑,挣脱开摔到了地上。女人回过头,两人都怔在了原地,他们怎么这么像。不过,女人还是阴森森的举起了刀:“黎初华,你就是她对不对。杀了你,杀了你!”夏攸衡的眸子中只映入了女人刺下刀的狰狞模样。
“大小姐。”凌佳醒来的时候,女秘书站在她面前。怎么就睡着了。凌佳打了个哈欠:“徐姐姐,你为什么会在这?”“董事长让我来接你回去。”
路上凌佳拨通了老爸的电话,“爸,你要接我去哪儿?”“今天过节,顺便把你和庆阳的婚事订了,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怒自威。
“爸,我能不嫁吗?”凌佳一提这件事就觉得揪心痛,泪水在眼眶打转。“胡闹,是你自己在周氏和明氏间选了庆阳,为了公司,你不嫁也得嫁。嘟~”凌佳挂了电话,眼泪顺着脸庞低滴在手机屏上。
那我后悔了行吗?当初周防不如明庆阳温柔体贴,谁知道那都是骗人的。五年了,她错付痴心五年了,真是可笑。想到那天下午,明庆阳抱着那个女人对自己说一直喜欢的都是那个女人,对自己不过是家族的命令罢了,还拉着那个女人道歉。真是虚伪,谁想过她到底想要什么,原来自己就是可悲的利益牺牲品。
秘书有些看不下去,她看着凌佳从小长大:“大小姐……”“我没事。”凌佳擦干眼泪,给唐颍发了消息:小颍,不好意思哦,今晚我可要回家过节了,?。她怕自己打电话会控制不住声音:我不可以再让小颍为我担心了。“走吧,我回去换套衣服。”
“小衡!”就在刀子快落到夏攸衡身上时,老师立刻冲出来扑到他身上。耳畔是老师的闷哼。“老师。”夏攸衡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抱住老师,满手猩红的血液。女人在看到老师时眼中渐渐有了恐惧,但想到那个人说只要杀了他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又开始兴奋。
“小衡,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老师支撑着站起来,夏攸衡坚定地摇摇头:“我要和老师在一起。”“是吗?”老师的表情有了动容,伸手抹去夏攸衡的眼泪。本来如果夏攸衡敢自己一个人逃跑的话,他就必须死。但现在,就一起被锁在罪恶的笼子里吧。
老师同女人撕扯,顺势抢了她的刀扔在地上,疯女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老师摔到了地板上。“老师!”疯女人一步步向夏攸衡靠近,夏攸衡的脚突然崴伤瘫坐在地上。
杀了他,杀了他。女人的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不要过来。”夏攸衡捡起地上的刀。在女人快要掐的他喘不过气的时候,他闭上眼睛举起刀,有还温热的东西喷到他的脸上。
夏攸衡如困兽般扔开了刀,不敢相信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女人的手脚还在抽搐,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甘心的瞪着夏攸衡。
“小衡,你没事吧。”老师不顾背上的伤蹲到夏攸衡面前,“我在门口发现了粽子,又没看到你,就知道你到这来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老师。”夏攸衡把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扑到老师怀里。
老师紧紧抱住夏攸衡:“小衡,别怕,老师会处理这一切的。”得逞的笑浮现在他脸上。
那一天下午,他们抵死纠缠。老师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夏攸衡脸上,一路滑到胸口。夏攸衡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老师舔了舔他的耳垂:“小衡,怕吗?”
夏攸衡颤抖着吐出那个字:“怕。”老师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睡一觉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反正来日,方长。
唐颍合上书,男人从背后环住她:“今天这么好兴致来找我。”“谁叫我的手札都在你这儿,你知不知道封予信的力量从哪儿来的?”男人作了个噤声的姿势:“留下来吗?”唐颍摇摇头:“我昨天见到夏攸衡了。”
“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位孤儿院经常被当作女生欺负的男孩。他最近怎么样?”
“还行,就是那个老师……”唐颍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男人一脸无奈,勾勾她的鼻子:“你又想到什么坏点子了?”
“总是警察抓小偷多不好玩,偶尔也得加点刺激的。比如添点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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