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传奇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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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带着曹襄,经常到找卫青和卫伉。曹襄和卫伉玩耍,平阳公主和卫青聊天。平阳公主和卫青同是天涯,很快就产生感情。当平阳公主向卫青提出要嫁给他的时候,卫青因为自己曾经是平阳侯府马奴的身份拒绝,但是平阳公主不是一个轻易会改变主意的人。平阳公主派人把卫媪请到平阳侯府,百般殷勤地侍候她。
    卫媪受宠若惊,她不明白为什么平阳公主要对自己这么好?平阳公主说:“卫姐姐,本宫想嫁给卫青,希望你可以成全我们。”卫媪吓得连忙说不敢。平阳公主直截了当地说:“卫姐姐,你不用害怕,本宫是真心想嫁给卫青的。但是卫青因为从前是平阳侯府马奴的身份,不肯与本宫成亲。本宫希望你回去之后,可以再劝劝卫青。”
    卫媪心中有数,回到将军府就告诉卫青,但是卫青始终不同意。卫媪握着卫青的手,说:“青儿,既然公主心甘情愿嫁给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答应?公主她不介意你曾经是马奴,为什么你自己却要介意?你和子夫能够有今天,都是因为公主。公主对我们卫家的这份恩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报答。”卫青想了一下,觉得卫媪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第二天卫青就向汉武帝刘彻和王娡提亲。
    汉武帝刘彻和王娡,都非常欣赏卫青的才能和为人。所以当卫青提出要娶平阳公主的时候,两人都非常高兴。虽然这是平阳公主第三次成亲,但是一切仍然非常隆重。为了表彰卫青的功绩,汉武帝刘彻恩准在皇宫举行婚礼。卫子夫看见卫青和平阳公主结合在一起,心里开心不已。
    因为卫子夫早就想让卫青和平阳公主结为夫妻,如今正好如自己所愿。自从陈娇被废去皇后之位,迁至长门宫之后。馆陶公主就一直闷闷不乐,最后郁郁而终。卫子夫为馆陶公主,办理一切丧葬事宜,陈娇对卫子夫非常感激。卫子夫经常到长门宫走动,藉此开解陈娇。在卫子夫的关怀之下,陈娇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陈娇说:“子夫,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之人。但是自古后宫就是一个豺狼虎豹,你不好好保护自己,就会遭别人所害。”卫子夫微微一笑,说:“娇儿姐姐,每个人进宫都有自己的打算,为名、为利、为权、魏青。子夫进宫多年,许多事情早已了然于胸,所以不必为子夫担心。”听见卫子夫这样说,陈娇就放下心来。
    王氏怀有身孕,心里非常得意。在御花园遇到姜氏,故意在她面前炫耀。姜氏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怀有龙种就赢了吗?到时候我要你怀得了却生不出来。”卫子夫非常关心王氏,经常到王氏的寝宫嘘寒问暖。卫子夫正在看书,突然有人进来禀报王氏见红,卫子夫听到之后即刻赶往王氏寝宫。
    王氏易一看见卫子夫,就哭着向卫子夫请罪,卫子夫安慰王氏。卫子夫让玲珑去请御医,卫子夫微微一笑,说:“之前本宫在怀珠儿的时候也曾经见红,后来经过御医的诊治抱了下来。你要相信御医的医术,腹中胎儿一定会没事。”在这个时候,王氏的贴身宫女绮红拿安胎药进来。
    卫子夫嗅到绮红身上有月季的香味,她觉得很奇怪。卫子夫记得,她是根据后宫各人喜好派发胭脂水粉,恰巧姜氏就是喜欢月季。卫子夫冷冷地问绮红,为什么身上会有月季的香味?绮红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招认说是姜氏用金银珠宝收买自己,在王氏的安胎药里面放红花,致使王氏滑胎。
    卫子夫勃然大怒,立即召见姜氏。姜氏到椒房殿见卫子夫,仍然表现得很平静。卫子夫把刚才的情景告诉姜氏,姜氏假惺惺地问王氏的腹中胎儿有没有事?卫子夫说:“王燕的贴身宫女叫绮红,但是奇怪的是在她的身上居然有月季的香味。本宫记得姜柔你是喜欢月季的,你能告诉本宫是为什么吗?”说完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姜柔。
    姜柔一脸平静地说:“虽然奴婢喜欢月季,但是不代表其他人就不喜欢,也许是绮红她恰巧也喜欢月季。”卫子夫的手大力拍向桌面,生气地说:“姜柔,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绮红已经招认,用金银珠宝收买她。让她在王燕的安胎药里面放红花,致使王燕滑胎。”姜柔终于惊慌失措。
    姜柔连忙跪倒在地上,说:“皇后娘娘,请你饶奴婢一命。之前奴婢在御花园遇到陛下,本来陛下是要宠幸奴婢,但是因为王燕怀有身孕,致使奴婢错失机会。奴婢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这样做。”说完就向卫子夫不停磕头。卫子夫冷冷地说:“王燕腹中所怀的是陛下的骨肉,谋害皇家子孙是死罪。”
    姜柔大声地说:“皇后娘娘,其实奴婢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皇子殿下。如果王燕为陛下诞下子嗣的话,皇子殿下的太子之位就会岌岌可危,连带娘娘你的皇后之位也会岌岌可危。”卫子夫站起来,用手指着姜柔咬牙切齿地说:“明明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居然把责任都推到本宫和据儿身上。”
    汉武帝刘彻来到椒房殿,看见这样的情景就问卫子夫发生什么事?卫子夫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汉武帝刘彻。姜柔爬到汉武帝刘彻面前,把所有的责任窦推到卫子夫身上,汉武帝刘彻龙颜大怒:“大胆姜柔,朕很了解子夫的为人,她不会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像你这种心如蛇蝎的人,根本不应该留在世上。”汉武帝刘彻让人把姜柔拉出去砍头。姜柔追悔莫及,向汉武帝刘彻求饶,也向卫子夫求饶。
    卫子夫觉得是时候要清理后宫,所以就对姜柔的求饶视而不见。姜柔一边被拉走,一边还在大声呼喊。卫子夫惋惜地说:“如果当初臣妾可以看清楚姜柔的本质,就不会让她留在宫里,王燕就不会差点滑胎。”汉武帝刘彻握着卫子夫的手,说:“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我们惟一可以做的就是无悔于心。”
    卫子夫陪着王燕在御花园散步,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到凉亭里面休息。卫子夫看见王燕面色苍白,就问她发生什么事?王燕说自己腹部疼痛。卫子夫知道王燕要生产,就让人去请御医和通知汉武帝刘彻,自己和玲珑把王燕扶回寝宫。汉武帝刘彻来到,卫子夫告诉他御医已经进去。汉武帝刘彻在来回踱步,卫子夫为王燕和腹中胎儿祈福。
    寝宫里面出现啼哭声,汉武帝刘彻笑得合不拢嘴,旁边的卫子夫也在笑着。御医把孩子抱出来,告诉汉武帝刘彻和卫子夫,王燕生下一位小皇子。卫子夫抱着小皇子,和汉武帝刘彻一起去看王燕。汉武帝刘彻叫王燕好好休息,王燕点头答应。卫子夫说自己会暂时照顾小皇子,王燕向卫子夫表示感谢。
    为庆祝王燕生下小皇子,汉武帝刘彻特地摆下宴席。汉武帝刘彻为小皇子取名单字一个“闳”,并且把王燕封为夫人。王燕受宠若惊地跪倒在地上,向汉武帝刘彻叩谢。自从王燕被封为夫人之后,心里很是得意。之前谦卑的态度,也变得趾高气扬。文武百官向汉武帝刘彻提议立太子,汉武帝刘彻也觉得是时候。
    汉武帝刘彻与王娡商量,王娡属意刘据。因为刘据是长子,而且刘据秉性仁慈、温厚恭谨,是太子的最佳人选。汉武帝刘彻觉得王娡说得很有道理,而且自己特很喜欢刘据,就决定立刘据为太子。刘据正在读书、练字,卫子夫把刘据叫到身边,温柔地说:“据儿,你是长子,要起带头作用。”
    “即便将来你不是太子,而是其他弟弟做太子。你也要做一名贤王,好好辅助你的弟弟,兄友弟恭知道吗?”刘据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疼爱自己的弟弟。卫子夫怜爱地,用手抚摸刘据的头顶。汉武帝刘彻上朝的时候,特地把卫子夫和刘据叫到大殿,当即宣布把刘据立为太子。卫子夫向刘据使眼色,刘据跪倒在地上,向汉武帝刘彻叩谢。
    同时汉武帝刘彻封刘珠为卫长公主,卫子夫跪倒在地上向汉武帝刘彻叩谢。刘据向汉武帝刘彻表示,自己会好好学习做一个太子,帮助他治理国家。汉武帝刘彻听见刘据这样,心里觉得很欣慰,与卫子夫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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