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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秦安就坐在顾鑫的前面。顾鑫有点绝望,怎么什么都被她搭上了,她也很糟心啊!顾鑫在心里祈祷,希望他千万不要回过头来。
天不遂人意,就在秦安接过小二的茶水后,一转身看见顾鑫那凝望杯中的认真样,让人看不够。就叫唤了她一声,顾鑫猛然转过来知道这是秦安在叫她,她也就过来了。顾鑫很好奇,这吃茶的诱惑力就那么大吗?竟让秦安坐了两个时辰。秦安看她脸色不对劲,就说:“我之前回去练武,后来才过来的。”顾鑫看他并没有说谎,也坐下来了。
顾鑫想问他为何要过来时,秦安先说话了:“顾山,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秦家的嫡子,而是私生子。”夏国在嫡庶之间分的很清,嫡就是嫡,庶就是庶,但私生子比庶子的地位还要低,又听见:“我爹的嫡子在自家水井淹死了,办丧事的时候也只是从简,因为如果他人知道一个二品官员没有子嗣会被嘲笑的很难看,于是就扶我为嫡子,而且把知晓此事的下人都杀了,由于那时我们家风光一时,也没有多少人来嚼舌根。后来皇上继位,我家就被其他势力打压了,又由于知晓这件事的官员也都离世,这件事也算尘封。”饶是说话声音小,但顾鑫怕人多眼杂,听到不对劲的时候捂住秦安的嘴,看周围人,才慢慢放下,同时又叫他小声点。
秦安望着这洁白如玉的手,心中又不禁疑惑了几分,在军营里,哪个士兵不是练兵磨成厚厚的茧子,关节粗大,但这骨节分明,手如葱白的玉手,是在与这张脸不搭。这是顾鑫第二次捂秦安的嘴,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秦安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堵得慌。如果说上次是密室灯光暗,那这一次青天白日看的总不差。顾鑫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会暴露,放下被衣袖藏着纤细的手。
一双掩藏睿智的丹凤眼对上一双内含坚定的瑞凤眼,亲近而又疏离,热烈而又寡淡,眼神传递,一股热切,一股冰冷,火热交汇,但终究是得不到一丝回报。
顾鑫自小就没干过粗活,饶是母亲走后,才开始学着家里的家务,爹爹又因为对娘的愧疚,也没怎么让顾鑫干活。所以才修来这双洁白玉手。在前世顾鑫可没那么好运,父母离异,只能暂住姥姥家,姥姥姥爷也不疼她,还叫她来煮饭,她还要兼顾学业,未成年就磨出茧子,加之干法医那么多年,其他地方的茧子都消失了,唯有虎口部分还留着茧子。
阳光,亦是曙光,正是因为今世的爱才换回来报仇的决心。秦安和顾鑫一同坐在二楼的栏杆旁,下面是戏台子,是专门说书人来说书的,每天都有人看,二楼是雅间,也有像顾鑫秦安那般,直接让小二搬张桌子靠在栏杆听说书的,某些花花公子出手阔气往台上扔几两银子,也有百姓投几个铜板,更出手阔气的,有些还用银票包着一个元宝扔下去,要是不小心砸到说书人了,那说书人也不会说一声,原因谁都知道。
顾鑫惊讶的望了望秦安不可思议的说:“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望了望顾鑫惊讶的样子,他笑了笑,这笑是放下世俗的,放下心锁的笑,对着男子的面庞说:“因为,我相信你。”这一句胜过千言万语,让顾鑫流血的伤口止住了血。
------题外话------
这次比较大短粗,下次会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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