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级浮屠

11.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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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夜自有它的温柔之处也可能是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手感很不错,总之文华跟着她上去了,这是一间单身女人住的房子,她一开门他就知道了,果然,洗手间里面找不到一丁点的男性用品。
    不是他想计较什么,既然要开始,那至少要清清楚楚地开始,他可不想在这方面给自己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好意思,我家里没什么喝的,你请喝杯水吧。”
    “没什么,水就挺好的。”文华借口去洗手观察完她的洗手间后坐在了沙发上。
    “你请便,我去一下就来。”
    “你忙你的。”
    这间房子很少,大概六十平方左右,比他的办公室还要小一大截,一个人住勉强还可以,两个人就不行,他还只是在客厅和她逗留了一会,竟然觉得有点放不开手脚了,更别说他刚才进的那个洗手间了,连转身都困难,房间他没看,只有一个,她进去了,他总不能一直往那边探。
    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是在干嘛?收拾床吗?文华觉得喉咙干涸,拿过桌子的水一连喝了几口。
    “让你久等了。”
    “没事。”
    珵海把手上压得平整的纸币递了出去,“给你。”
    “这是……什么?”
    “我的医药费,刚才我带不够钱没法给你。”
    文华先是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误会后难堪地勾了勾唇,“也没多少钱,其实你不需要这样的。”
    “总经理你真是一个好人。”
    机缘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以前根本就不会见到的人自从那次之后就经常见了,她是人事部的员工,人事部在公司的最底层,和他的十八楼天差地别,可文华就是能常常见到她,开会的时候会看到她拉着一箱瓶装水进来,去营业部的时候会看到她往墙上贴文件,连他躲起来休息都会看到她。
    文华不喜欢呱噪,公司年会做了个开场就由得员工们闹腾去了,父母许久没来公司了,被各个董事围着转,文裕他们呢?正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清叔看出了他的意图,半路就把他拦住,“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不在怎么行?”
    “我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都是自由发挥时间,而且我留在这里底下的人总归是有点放不开,我还是呆去一边好了。”文华对碎碎念的清叔摆了摆手便扬长而去。
    休息室的风景一向都很好,四周开阔,视野宽广,巧妙地避开其他高建筑的遮挡,把大半个g市尽收眼底。
    文华和所有雄心壮志的男人一样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父母从小就是往这个方向培养他的,而他自己也非常明白他应该做什么,他要学习优秀,他要事业有成,他要挑起家里的担子,这些他都做到了,而且从今天父母喜悦的神情来看,他做的应该还算不错。
    以往他驻足在休息室的落地窗前都喜欢眺望远处,可今天远处的风景实在是比不上眼前的,公司年会每个人都是盛装出席,她也打扮过了,一条连身的黑色短裙,微卷的长发,很适合她,特别是短裙,她的腿很美,白皙修长,均匀笔挺,她就这么坐着,头发捋到一侧,腿无聊地摇来摇去,摇得他眼睛都花了。
    “这个时候人事部应该是很忙的,你竟然躲在这里偷懒?”
    她转了头,看到他后嫣然一笑,嘴里还咬着吸管,文华看了看她手上的杯子,红色的,应该是红酒。
    “你偷懒。”
    “没有,我早下班了。”
    “据我所知今天人事部是要负责到最后的,你怎么下班?”
    她静静地望了他一会,然后低头吸吸管,“喝完这杯东西我就下去。”
    “那倒不用。”
    “真的?总经理你真是一个好人。”
    这句话她之前也说过,文华走到她旁边坐下,问,“为什么一直说我是好人?”
    “你就是好人啊,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还容许我偷懒,如果这都不算好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
    “今时今日,‘好人’相当于是‘傻瓜’的意思,你这算是夸我还是损我?”
    “好人就是好人,不是傻瓜。”
    文华被她较真的严肃样给逗笑了,“那么,做好人有什么好处没有?”
    “有的,有一句话叫做‘好人有好报’。”
    “太空泛了,就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奖励吗?”
    他刚才一边看“风景”一边喝酒,现在头有点晕晕的,坐不太稳,于是用手撑在地上,指尖触到温软的皮肤,触感很好,一如他抱着那次,可惜他没回味多久,她就移开了,“你喝酒了?”
    “是,你不是也喝了吗?”
    “我没有。”
    “难道你现在喝的不是红酒?”
    “不是。”
    “那是什么?”
    “是……”
    文华捧着她的脸,在水润的唇上辗转,“让我尝尝,甜的,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准确来说是他没有给机会让她回答,从十七楼到十八楼,一下子便到了,快到他连扣子都没有解开。
    当然,酒醉还有三分醒,更何况他还没有醉,在进到休息室里面的时候文华还是稍稍迟疑过的,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虽然跟自己的员工不是他的初衷,但是问题也没多大,一个小文员而已,兴不起什么风浪的,要是感觉好的话给她点钱,养在外头也不是不可以。
    后来发生的事除了一点“小出入”之外整体上和他想的差不多,可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文华顾不了也不想去顾那点“小出入”了,他咬着牙冲,进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翻滚缠绵。
    夜越深酒精的后劲就越大,他被烧得焦灼,于是动作也激烈起来,底下的女人适应不了他,也没办法跟上他的速度,到了后面竟然伸手去推他,文华笑呵呵地抓过她的手吻起来,“你怎么连手都是甜的?嗯?还有哪个地方是甜的,看来我得亲仔细点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文华喝到了一杯红糖水,他只喝了一口便向惊恐如小雏鸟的人走去,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拉进胸膛,“好像没昨晚的甜。”
    “要再放点糖吗?”
    “不必了。”
    “总经理,我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工作?”
    原来是这个,她站在角落里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原来是想说这个,他原本想着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安顿下来就算了,没想到却被她说在了前头,起床之后没有走特意留下来,就是想把话说在他前头。聪明,但是也贪心,怀里的人缩了缩,文华也感觉到了,早上似乎冷了点,昨夜残存的一丝旖旎也被这清冷的风给吹得无影无踪了,文华放开她,打开衣柜找衣服穿,“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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