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游

雒阳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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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温亦歪着头看了看冥女几眼,露出不屑的神情。
    “不怎讲,你若不信自己走罢,冥女我虽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但也不能阻止有人要自其其果。”冥女淡淡道,那眼神瞬间严肃了一点;不等温亦怎样,她倒先开口了:“我看你也是聪明人,既然你有悔过之心就白送你一包药。”言罢,向温亦丢去一包药,温亦以手中之打狗棒将其药打飞。
    “我就不信邪,咋滴了,你爱干哈干哈去,瞧着办!”说着出庙,果不其然,七步,第七步,他跪倒在地!那冥女似乎算好了时间,淡淡一笑,那群围观的好心人连忙将其扶进庙内。
    “还可服?”
    “不服。”
    “不服得死。”
    “死罢。”
    “命只有一次,好生对待。”
    “请。”说着又向温亦抛去一包药。
    温亦这回倒是服用了,顿时好了。
    “你并不像有些人把生命如衣服般使用,开心就穿不开心就扔,你还是我见过中有点主见却有点我行我素之感,我劝你早点悔过,回头是岸,懂吗?”
    “不懂,你去吃屎吧!”
    “大……”冥女身后的女徒弟正欲开口被冥女止住。
    “我见你内心阴影甚重,前世必是惹上了不祥之人,今生才被怨气所困扰,獓狠大神命我为你解去这怪物。”
    “你有这闲工夫那鬼楼怎得就不管用了?”
    “鬼楼?哦?公子也可知。”
    “废话,什么鬼神冥王啊,简直就是笑话,你连那鬼楼一事都处理不好还谈什么?”
    “饭要一口一口吃,楼梯要一节一节爬,公子莫急,我冥女从不拖延事,也会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呸,我看你是不懂吧!”
    “那鬼楼是由万年之冤魂所成,数量不只一只,因为戾气太重,我必须向折叠獬豸、凿齿、狴犴等大神汇报,但这万年魂深知我以在与他们作对,一直独挡我与几位大神的沟通……”
    “怎么什么都大神啊,笑话!”
    “大神只不过是一人对神之称呼罢,你辱骂神,庸小、中、大神还为仙罢,方可听得一清二楚,哪不定会招来神之恶。我护你,为你向几位大神请罪,你因知恩图报才是。”说着拿起一鬼符,用一种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摇一摇,点了三个头,叨念着乌七八糟的咒语:“凤莫风兮愁萧凤前萧兮路兮规无易故知水乡寒己……”
    “行了行了,庸念了,再念,还没被什么什么神来着,给恶罪是吧,头就先给炸了。”
    那冥女笑了笑又道:“我可以再试一试,你个年轻人真可爱。”言罢,又念起了咒语,到了一定时间,越发支撑不住终于吐出一口血:“啊——”
    那女徒弟连忙跑去扶住了她,递给她几枚丹药。温亦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又不知是真是假。
    人家都这般如此了还能怎样?真假又如何,反正不愿意终归不愿意,假的也好,真的也罢,既是真的自然不能行,而假的吧,明显的不愿。他看了看冥女,也不能怎样:“告辞!”
    庙外。“欸,苏逸尘,看出来什么没。”温亦问道。
    “嗯?”
    “我说……你看出来什么没?就是这事有什么蹊跷还是啥啥的。”
    “莫急莫急,亦可觉得,那冥女有点奇怪……”
    “那是自然的啦,我早就觉得她阴阳怪气的,整天神神叨叨装的一副很拽的样子。”温亦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怎得怪法?”
    “嗯……对那鬼楼不闻不问?这算是吗,我语言不行。”
    “问题就出在这,而早上的事情她一目了然,同是包子为何你食了有事,而小生却安然无恙。况且端上之时也未见其人在与旁边,那加酒楼并不热闹,选之地又是距离大众较远之地,除非有极为敏捷之人,那功夫必是无人能及的,至今也只有一人罢,而那人早已隐于民间,况且与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们下此狠手。另一种可能便是端前下毒,但上已解释,这就怪了?”
    “欸?会不会是张五锦。”
    “张五锦……张五锦,也对,张五锦早晨却是来过此处,但当时还未端上……那事情莫非与张五锦也有一二关系?”
    “此话怎讲?张五锦不是早先来过吗?都后面走了,怎么可能是他?”
    “你想想,有种可能是这样的:毒并非张五锦所下,那包也无毒,而张五锦或与楼里任何一个知晓我们在此御膳的人向冥女通风报信,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而冥女为何知我们要去她庙登门拜访则是因为我们被人跟踪了,而他知道我们前去庙时,因为那张报告与路线,一位速度甚快者赶在我们之前去报信,这人定不会是凡人草民,莫可以想想已知人物张五锦,他,以手脚和身材来看无大可能,而他手下之人,已知的打手也只不是个草民汉子罢了,与百姓相武相对于厉害一点罢了,也绝非厉害之人,而不知的人,定不会让我们发现,那也定是一个武林高手才是。现在不能排除他与张五锦是何关系。”
    “听你这么一说来很真有点什么样子。”温亦点了点头说道:“事实就是这样?”
    “不,这只是一个推测罢了。”
    “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搞得有模有样的。”
    “说笑了,师傅在收领小生的第三年就教其如何判案断事,不知为何如此,好像师母是官府之人。”
    “好吧好吧,你们这些人,成天都这副模样我这个乞丐管不了多少。欸,话说鬼楼事件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
    “鬼楼?不好说,我们只是听闻人言,还未进去探查一番,无法下甚结论,是否有关系这个很难说。师傅曾言:‘判案讲究证据’有些官府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是对百姓的不公平。”
    “比如我喽,成天被打。”温亦自嘲的笑笑。
    “你也不必太在意这些,过去的都过去了,要是有什么不白之冤定帮你赎回,这是师傅下山时的叮嘱。”
    “你张口师傅闭口师傅的,话说你师傅有那么重要吗?”
    “嗯……。”
    “好了好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今晚小生想要待与此,这样一来,对线索有进一步的了解。而明日则进去查看。”
    “我陪你。”
    “这……”苏逸尘看着温亦愣了许久:“好吧……”
    “我会很听话的喽。”温亦冲着苏逸尘笑了笑做出一个鬼脸。
    苏逸尘淡淡一笑,笑而不语。
    晚日,一轮月再次挂在天空,这次的月亮分外圆,但按历计算,与月圆之时还差几来天。漆黑的夜空之上,零零散散的挂着几颗没多大光芒的星星,一个个是那般无精打采,圆月之旁,
    果不其然,那哭声在鬼楼里幽幽发出:“呜……呜……呜……”哭声带着几分冤情带着几分悲伤,亦是承受了不白之冤导致家破人亡,亦是在早年受尽委屈见到什么不该看的情景,亦是……世间之大,万事皆有可能,甚事都可发生,或许还有更残忍的事情至此,才得来这哭声。女鬼?冤魂?还是……
    “还真的是,欸,我说啊苏逸尘,你说这哭声听起来咋那么辣耳朵。”
    “的确如此。你听,好像还有点隐约传来的抽泣声。”
    “萧儿啊……萧儿……。你怎么那么命苦啊~”
    “萧儿?”温亦不禁重复了一下。
    “的确如此,明日到村中查看一下,是否有叫萧儿的人,若是能查到,这事情也基本上定格了。”苏逸尘微微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
    三炷香后,哭声消停,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翌日清晨。御膳之后,前去打探“萧儿”一事。
    “小生去东。亦,你去西,中午在此集中。”苏逸尘言道。
    “哦哦。”
    “这位阿婆,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苏逸尘问其一老太婆。
    “没听说过,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这位大伯,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
    “萧儿?”大伯重复了一遍。
    “嗯。”
    “去去去,一边去。”
    “小妹妹,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
    “哈哈哈,大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芦你给我买一个吧。”
    “……”
    “这位大伯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
    “这位姑娘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
    “嗯?”
    “这位姑娘你可知萧儿何许人也?”
    那女子转头看了看苏逸尘,嘟着的嘴唇,唇上,满是浓浓的口红,参差不齐,有里有外。那腮红更叫个辣眼睛,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头上插着两个银簪子,上面雕着无数的金花银花,翡翠为叶,宝石为心,那般美的头饰再配上两个金耳环简直绝美,可此人似乎越搭越丑:“公子……萧儿……。你找萧儿有何贵干吗?”
    “姑娘认识她?”苏逸尘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不禁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的。”说着弹了弹那绣着许多花儿的衣袍。
    “她在哪,能否带小生见一见她?”
    女子看了看苏逸尘几眼,张了张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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