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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瑄吩咐了手下人,找人把消息透露给顾挽烟,看看她是什么反应,那些杀手也有可能是来刺杀她的。
“你知道么,听相爷身边的一个侍卫说,杀手都是前朝余孽,你说,这大楚朝都建立十六年了,怎么前朝余孽还没清理干净呢?”墙角下一个厨房里烧火的丫头对着另一个洗衣服的丫头说道。
“谁知道呢?哎呀,赶紧别说了,陛下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和前朝有关系的人,还是赶紧别说了,万一让有心的人听了去,你我二人的性命不是说没可就没了啊。”另一个人赶紧截了她的话,生怕她在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又四下环顾了一番,瞅着没人悄悄的松了口气。
趴在房梁上的清月自然是听到了,可是这前朝的人怎么会……
“小姐小姐,我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清月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去告诉了顾挽烟。
“什么大事?你竟如此慌张了。”顾挽烟放下手中正在打理的嫁妆。
清月把她听到的事来来回回给讲了一遍,听得顾挽烟眉头紧锁。这前朝的人是来刺杀谁的呢?
顾挽烟身份隐蔽,除了身边五人几乎是无人知晓了,可若是有人有心查起来的话,也会查到点蛛丝马迹。但她之前也是一直都装小透明,济平县主也不过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名头,还是因为她之前下棋输给了皇上才有的,并不突出。因为大楚朝堂有八位公主,十几个与皇家沾亲的郡主和因为各种理由被封的县主,在这将近三十人里,顾挽烟太不出挑了。
所以有谁会无聊到去查她的身份呢?如果查到了她的身份了,前朝的人就断然不会来刺杀她了。
兵者,诡道也。
其中,说不定有诈。
“暗一,去问问相爷,犯人关押在哪了,我要去看看。”顾挽烟冲着门外说道,百里瑄把他身边的暗卫留下来了一个给她,不知道是监视还是保护的意思。
“夫人,这恐怕不妥。犯人心狠手辣,还怕冲撞了夫人。”
“你,干嘛的?”顾挽烟蹙眉道。
“保护夫人和相爷。”
“这不就得了,去问吧。”真是个榆木疙瘩,不过挺好玩的,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吧。
暗一走到书房,在百里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殿下,济平县主说要去看犯人。”
“随她去吧,她还能看出什么花来么?不过你得跟着,她都干了什么回来告诉我。”百里瑄低头,按了按眉骨,心中烦躁不已。
暗一领着顾挽烟往柴房去了,一路上顾挽烟都在观察着右相府的地形。
“你们这群狗官,大顺才是王朝,大顺会复国的,你们会跟着狗皇帝下地狱的!”
隔着很远顾挽烟就听到了犯人的呐喊声。
顾挽烟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推门进去,顾挽烟一袭浅红色的华服与柴房格格不入。
“清芷,给他点水喝。”顾挽烟知道,击溃一个人心理防线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希望之后让他狠狠地失望,让他绝望。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顾挽烟施施然的在百里瑄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暗一不知为何,觉得济平县主身上的气势和自家殿下的一样了。
“我就是前朝留下的的人,我来刺杀你们这群狗官,非要跟着狗皇帝。”杀手依旧继续着他的话。
顾挽烟似乎有些厌烦的闭眼皱眉,“暗一,准备清水和布料。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犯人有什么秘密不能说。”暗一是百里瑄派过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清芷,动手吧。”顾挽烟虽然只杀过一次人,但是她被后院荼毒了那么多年,手腕还是有的,她虽然是个花瓶身份,但是却不是个花瓶实力。
清芷撕了一块布,放在犯人脸上,之后毫不犹豫的把水泼在了他脸上。
“啪!”暗一好像听到了自己下巴掉的声音,人还可以这么折磨啊,涨知识了,俗话说的真对果然最毒妇人心。
犯人的手脚被捆住,布料沾了水贴在他脸上,随着空气的越来越少,他的肺仿佛都在叫嚣着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张脸憋的紫红紫红的。
顾挽烟用眼神示意清芷继续,连一个表情都懒得施舍给已经是呆状的暗一,看来这是平日里见的打打杀杀太多了,都适应不了女人们之间过招不带血的软刀子了。既然如此,她这个名头上的右相府女主人就好好教教他们吧。
清芷继续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之后乖巧的待在一旁。
又一块浸了水的布落在杀手的脸上,带来重重的压迫感,布料与面部贴和的越来越近,空气也越来越少,大脑也因为缺氧而产生一阵阵的眩晕感,随之而来的眼前的一片黑暗,死亡,就这么来临了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害怕?死亡的过程,好漫长,他还要被这么折磨多长时间?他现在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他要怎么办?
“我招了。”他还是恐惧死亡的啊,他以为被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做好赴死的准备了,没想到啊,在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恐惧了。
顾挽烟起身,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暗一,把你家相爷叫过来吧,剩下的事,和我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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