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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被惊呆了,两对美目不停的闪烁,回头看着我,愣了半天。
“你刚才说什么?他带来的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来者点了点头,对她说:“那个东西真的鬼,而且不是我们炼制的傀儡,是真真切切的鬼,虽然它已经被收服,但是我们教主却受了很重的伤。”
“我杀了你!”她把剑抽出来就要砍掉我的脑袋。
就算听到这番话,她还是认为那只鬼是我带来的,我现在很委屈,那只鬼要说是我带来的也没错,可是我并没有打算要毁掉她们血莲教啊!我现在想躲开都没办法!
“住手!”刚才过来的那个女子出声阻止她,“那只鬼并不是他带来的,是尸奴将军的东西。”
剑刚好架在脖子上,幸好那个女人阻止得及时,我在内心感谢她祖宗十八代,祝愿她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有车有房,还有几千万存款。
……
她们把我松绑,来到她们的大堂,我见到棋圣和刘老头,还有神秘老太也站在一旁,可是唯独没有见到柳琴,难道她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刚才还要杀我的那个女人,现在换了一张表情,满脸的感激,给我端茶倒水摆座位。
刘老头凑过来对我说:“刚才让你把她们支走,你为什么不听?害得几千人跑过来,柳琴为了保护她们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是冤大头,什么事都癞我,刚才我明明阻止她们,好心提醒她们千万别过去,可是压根儿就不听我的,还说要把我下油锅,我能有什么办法?
旁边站着的一群青衣女子,此时全都低下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唉……
棋圣叹息了一声,他说:“虽然尸奴将军的右使被我们除掉了,但是从刚才的打斗来看,他的实力丝毫不弱于曾经的教主摩罗!”
一个尸奴将军的右使就让他们棘手,可以想象,如果是尸奴将军亲自出手,这些老家伙恐怕真的难以应付。
棋圣忽然神色一凝,看向大堂外面,他急忙对几人说:“不好!柳琴有危险,马上过去救她!”
被他这么一提醒,其余一人一妖皆是转过头,看着大堂的那扇大门。
“这么重的鬼气,除了尸奴将军,不会是别人!”刘老头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战栗,看来他也慌了。
我为几人捏了一把汗,但愿他们能够搞定这个魔头,可是刚才尸奴将军的右使已经让他们体力不支,现在柳琴又受伤了,想要对付更加强悍的尸奴将军教主,简直是九死一生。
可是他们丝毫没有畏惧,如同视死如归,三道身影冲出大堂,往柳琴的房间疾驰而去。其他这些血莲教的弟子也想过去帮忙,立马被我阻止下来。
“你们刚才差点害死了你们教主,现在还想过去掺和,是不是非要让你们教主死了才甘心?”这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把刚才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听我这么一说,她们都不动了,但是从他们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浓厚的担忧。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次不仅是他们教主有危险,这四个人都有危险。
我思索了许久,对她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过去打探一下情况,有什么事马上过来通知你们。”说完我就夺门而出。
却不想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从大堂离开之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也要去。”
我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去干什么?根本起不了作用,难道也想像你姐姐一样,死在那些东西手上?”
她满脸坚决,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要给我姐姐报仇,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一个亲人,那就是我的姐姐,从我来到血莲教,是她一直照顾我,还教我武功,教我念书,现在她就死在我的面前,如果我不能给她报仇,我也不想活了。”
我确实被他打动了,人生难得遇到一个知己,我能看出来,她把自己的姐姐当成了母亲,如果今天不让她跟过去,她是不会罢休的。
“好!我可以让你跟过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她紧了紧手中的剑,咬着牙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只要让我能看着那个鬼死去,然后让我砍杀他,我就满意了。”
这是鬼,又不是人,哪里来肉?
两个人急忙跑向柳琴的房间,还没有靠近,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威压,这股压力压的我喘不过气,我拉住她的手,说:“咱们呆在这里,别过去了,再过去我们都会死掉。”
她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体验到了这股压力,知道自己根本起不到作用,于是和我躲在一旁的石柱后面。
我掏出一支烟点燃,随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和你没关系”
她姐姐脾气都挺好,怎么这丫头一副死人脸?哈哈……不管她了……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棋圣和刘老头,他们刚才说这个尸奴比摩罗还厉害,那么说他们几个一定胜过老祖李天他们。
啪!她在我头上拍了一下,不情不愿的对我说:“你在发什么愣呢!”
“没没没,没,我就是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赢那个鬼,如果……”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那些朋友都是高手,别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猛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白雾,把脑袋探出去看向柳琴的房间,房间外面黑雾浑浊,而且很快把整间屋子的包裹住,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我回过头对她说:“我在想,如果今天咱们都死了,在我们死之前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这丫头柳眉微皱,她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猛地抬起头,两眼泛滥的泪花,但是却被她强行止住,喃喃低语道:“如果今天必须死在这里,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家伙,替我姐姐报仇雪恨!”
看来她和她姐姐还是不同,她姐姐来到血莲教,就是想要学到一身本事,然后回去报仇,她的这桩心事也算了了,可是我却不了解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她表面很是成熟,但从刚才她的一番话可以听出来,她对男人并没有那么反感,而还挺向往男女的事。
我想了想,对她说:“你就不担心你教主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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