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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寻得是……有缘人!”高辛松尔略一犹豫,继续往下讲:“据传,魔王当时是为了一女子与天下为敌的,在他濒死之前封印的灵魂就为寻找她而存在!不是谁都可以拥有这把刀的!即使它再诱人,大家都还顾忌着些,不敢从你手中抢了去,毕竟百年前的那场浩劫实在令人丧胆!”
“你意思是说我就是那个有缘人?既然如此,你为何又敢娶我?不怕魔王的报复?”
“魔王早已作古!这只是传说而已。不过你我都曾亲眼看到了这把刀中封印的灵魂,这传说真实性颇高!至于你,本王看上的,管他是何来头,不敢来娶的就是缩头乌龟!”
“呃……就这样,没了?”既然只是这样,大家心存觊觎又心存顾忌,为何泽施夫人对她的态度那么奇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不明显,所以晨光感受不到,但是她能够感受到。
“嗯,没了!”
“那你想要和我说的就这点?这些话没时间,没机会和我说?”郦曦追问。
高辛松尔一阵憋气,这个时候还是在晨光面前的她可爱!作势欲起,借故一指着外头的天色道:“本王该走了,再不走,一会我们真就得一起出这个门了!”
郦曦坐着不动,还是支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他,还有的话他不想说了?高辛松尔尴尬的又咳了几声,“其实,我还想说嫁于本王,本王定不会让你受了丁点的委屈!你明日就放心的和我走。”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郦曦的手肘突然一松,从桌边落空,差点把下巴给磕了,别扭半天就为了这句话,这不像高辛松尔,却足以惊了她。
郦曦的眼神往旁边角落溜了溜,那里是小嬛打包好的细软,细软里有她近些年所有的积蓄,还有高辛松尔陆续给的救命良药,剩下的就是一些换洗衣物,哦,当然,还有那只不会飞的獙獙。
她本没打算真的和高辛松尔去旱漠!
心虚的把眼神转回来,隔壁厢房里想起了小嬛嘟囔的声音:“这天都亮了,我怎么睡得那么死。”
小嬛每日此时已起来收拾好自己,过一会就得来服侍她起身。今日起得晚了那是因为刚才在和孤独情打斗的过程中,那孤独情撒出的那一蓬药粉,大概能致人短暂的昏迷。
郦曦赶紧用眼神示意高辛松尔,自己忙站起来,边走边脱了外衣:“你自便!”三下两下的就把外衣脱了,迅捷无比的爬上床,钻到了被窝里。闭眼!
小嬛昨夜就已经唠叨半天让她早些歇息,不然今早早起定会脸色发暗,眼下发青,就做不成则信城最美的新嫁娘,要是被她知道一夜没休息,定要不依不饶,耳朵受罪。
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的清晰,郦曦却没听见高辛松尔离开的声响,睁眼一看,高辛松尔倚着窗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郦曦心生恼意,眼珠子一瞪,张着嘴巴无声的道:“快走!”翻了个身再不理会他,爱咋咋地。
高辛松尔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背影,心中发软:“真想上前就这样相拥而眠。”转头一看东方微白,晨曦初起,一撑窗沿,飞身而出。
庭院里种了很多的石榴树,开的轰轰烈烈的石榴花随风轻摆,高辛松尔的衣袂流水般掠过,那花瓣飘飘洒洒在晨光里下了一场红雨。
缤纷花雨里,殷五的声音隐约传来:“小妹,从今日起,再不会有人在你跟前碍着事,这则信城,这凤鸣楼哪个地方你都去的,哪个人都说得。你要晓得,大哥自小疼你,绝不容你在别处受委屈……”
“五哥,我不委屈!”殷盈声音柔软,听得出心情甚好,“五哥,你看,这满院子的石榴树,真美!”
殷五低低的又说了些什么,惹得殷盈娇憨的撒娇:“五哥,你惯会笑话我的……我都记着,下回等有了五嫂,我一定全部都告诉她,让她好好的收拾你!”
待两人去的远了,高辛松尔从树后飞身,如他们所说,今日过后再无交集。
一路飞掠,待到了歇脚的屋子,天色已大亮。
回到屋中,匆匆梳洗,换上今日大红色的喜服。看着那红得快烧起来的颜色,高辛松尔的心情大好,脸上倦容消失殆尽,被喜服衬得容光焕发。
笑容满面的撩袍大跨步踏出屋子,晨光中,院子里树下拴着一匹高头大马,马儿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良马,噗噗的喷着气,甩着马尾,歪着脑袋看着高辛松尔,同样的不可一世。可惜那马头上那朵大红花也可笑的歪着,半遮了气势十足的马眼,显得有点搞笑。
院子里三三两两等着的下人们一看高壮的高辛松尔出来,都有点惊艳!对,惊艳!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还能如此风流无匹的,少了分清隽,没有芙蓉粉面,却比则信城的男人多了一分英勇的气概,大红色喜服穿在身上,更显得盖世风度,举世无双。
管家手一挥,乐队吹拉弹唱的声音骤起,连空气里都漫开了喜悦的气息,风儿都柔了,鸟鸣都轻了,淡淡的花香飘散,也给这喜气更添一抹甜蜜。
高辛松尔飞上上马,大手一挥:“包子,咱们走,去迎娶我们旱漠的王妃!”
一轮手臂,指着在场的所有人道:“你们众位听好了,今日本王高兴,你们要吹得好了,大伙一会都重重有赏!”
那些请来的乐师们一听,都喜上眉梢,一曲喜乐声起,声音大到足以穿云裂石,一个个吹得摇头晃脑,腮帮子鼓鼓,憋得脸色发红。
“好!”高辛松尔哈哈一笑,一夹马腹,意气风发,正要跑马。旁里忽的伸出一只手,拉住了马缰。
高辛松尔低头一看,啪的一下打开那只不识时务的粗糙毛手。“你这个小包子,本王等不及了!……”
包子手背被高辛松尔一下打得通红,但依旧紧紧的拉住了马缰,仰头,难得的眯着眼睛在笑,那张圆脸圆的不像包子,像个团子了。
他说:“我的王,现在不能跑马……你得和他们一起走!”一指那些神色精彩,表情凌乱的乐师们,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性急的新郎官,一时分神,气息不稳,曲调都乱了套。
高辛松尔呵呵一笑,丝毫不觉羞赧,反而大咧咧的道:“你不急,本王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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