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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 折腾来折腾去, 最后还是在张易安的坚持下, 某事就那般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苏瑾欢对此自是不满的, 无奈张易安将她抱进了怀中,她的力气拗不过对方, 挣扎了一番之后,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她也不是特别执着于男女之事, 只是谁让某人心里总是敏感至厮,她总得想法子处理两人间的这个问题不是?而就目前来说, 苏瑾欢唯一能想到的既让人能信服她又能拿出手的,除了这个在旁人眼中看来极其重要的清白外, 还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
当然,这一晚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至少,她这举动带给张易安的撼动, 想来效果也不是一星半点,而除此之外,她更是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张易安对他那一处的捍卫,比她想象中的似乎更
苏瑾欢并不知道太监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她唯一见过男子的那处, 还是之前在假山密道之中撞见的陈德与宫女一事。不过那时光线昏暗, 她其实并没怎么看清。再说了, 太监的那处是没有的, 这人的身子活生生的少了快肉, 想来伤口应该不怎么好看就是了,也不怪他不愿让自己看着。
苏瑾欢难得从张易安身上看到执着的事,她并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张易安不愿做那事,再加上其如此反应,苏瑾欢思虑之后倒也释然了。
他们有的是时间,其实也确实不急这么一会儿。她自己也是一个怕疼怕苦的人,若非她中意之人是他,男女那档子事,苏瑾欢不定是怎么排斥呢。
红烛在不知不觉中染到了尽头,床上的两人彼此相拥着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一夜相拥,一夜好梦。
第二日
张易安早了苏瑾欢一步醒了过来。
床上早已被二人弄得一团乱,可自己怀中之人却睡得十分平和,昨夜的事似是历历在目,担心被旁人发现他睡在公主的床上,张易安连忙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苏瑾欢被某人的举动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床边穿鞋的某人,唤道:“张易安。”
“什么时辰了”
张易安闻声转过了身子,他给人压了压被角,轻声道:“公主,天色尚早,你再睡会儿。”
毕竟昨晚折腾了这么久,苏瑾欢的身子还是乏的,听着对方的话,再感受到自己身侧的动静,她轻“嗯”了一声,看起来很快又睡了过去。
清弄早早的就侯在了外屋,见张易安从里屋出来,她微笑着屈了屈膝,问:“张公公,公主可醒了?”
张易安食指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唇上,作势“嘘”了一下,他压了压声调,“公主尚在补觉,清弄姑娘晚些时候再进去吧。”
清弄毕竟是苏瑾欢的心腹,昨晚她守在门口,屋内的动静多少听到了一些,虽然有过异样的动静,但到底不是那种事该有的声音,所以,对于苏瑾欢与张易安两人间发生的事,她心下会意,面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听着张易安这般的话,清弄认真的颔了颔首,“好,清弄省的,公公的外裳皱着,不若先回屋换一套衣裳吧。”
张易安本也是这么打算,清弄这么一提,他自然也顺着应了下去,“嗯,此处先劳烦清弄姑娘照看了。”
清弄莞尔一笑道:“这是清弄该做的。”
两人的交谈至此告一段落,张易安客气的点了点头,然而,他这边才刚刚转身还未提脚,似是想起了什么,清弄却是突然将人唤住了去。
“张公公!”
“??”张易安闻声有些不解的看了过去。
“公公,突然将你唤住,只是清弄想起一事,清弄私以为,公公应当了解一下。”
张易安少有见到清弄这么说,他把身子重新转了回来,“清弄姑娘请讲。”
清弄怡然的对人笑了笑,“下月初八乃公主十五生辰,公公可知?”
“公主生辰?”张易安有些讶异的重复了一下。
“是。”清弄说着说着便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随即重新看向身前的某人,“看来公公还不清楚?”
南唐女子十五岁及笄,若是已出嫁的姑娘,这及笄礼便不会大办,但若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只要家中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父母都会特意操办一番,以上还只是寻常人家,苏瑾欢乃南唐嫡长公主,身份非比寻常,这次的生辰,纵使她想不大办恐怕都难。
张易安讶异不过片刻,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意义,他连忙双手作揖,“易安多谢清弄姑娘提醒。”
清弄坦然的受了张易安这一谢,她稍稍噙了噙自己嘴角,“公公客气。”
清弄不提还好,这一提,张易安的心中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及笄于女子是大事,但凡亲近之人对及笄者都会送及笄之礼以示祝福,而他
这月已是十九,离下月满初八打满算还不到二十天,一念及此,张易安连忙正了正神色对清弄道,“易安再次谢过清弄姑娘,易安此间还有些事要做,便先不叨扰了。”
清弄会意,“公公还请便。”
张易安没和清弄客气,他不多时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屋外天仅仅只是蒙蒙亮,清晨总是带着几分凉意,走出寝宫的张易安心底有些茫然,苏瑾欢及笄礼在即,可他竟然是到现在才知道的,时间这么紧,他又该如何准备?
他当真是大意了
*
燕卫寒是北燕皇子,他无心政事,喜游玩不喜拘束,所以这出行南唐一事燕皇才交给了他来办,让他一作为北燕的代表,二也可以顺便多外出走走。而与他随行的一众人中,其中也不乏有真正带着燕皇旨意办事的,燕卫寒原本对两国交好一事并不怎么上心,反正有人会与永安帝交涉,可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后,他渐渐也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在张易安养病的这几日,两国关于互通友来签订盟约的几次会谈他皆是次次到场,而每次一谈完,他总会习惯性的来苏瑾欢的长宁殿逛逛。
看着大摇大摆坐在下首喝茶的某人,苏瑾欢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物什,“燕三皇子,你来本宫这长宁殿来的如此殷勤,可是惦记上了本宫宫中的什么人?”
燕卫寒闻声侧了侧脑袋,漫不经心道:“长公主这是哪里话,本殿出使南唐,在南唐认识的人都在你这长宁殿了,来你这坐坐有何不可?”
“坐坐倒是可以,只是本宫是女子,燕三皇子如此,可是极容易让宫中之人误会你我二人有什么牵连,燕三皇子难道不知?”
牵连二字,苏瑾欢说的颇有些意味深长。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饶有兴趣的等人回答。
北燕民风开放,与南唐有许多习俗规矩是不同的,可别说,苏瑾欢若是不提,燕卫寒险些把南唐在这种事上的顾忌给忘了,听着这话的他双眉下意识的皱了皱,颇有些嫌弃道:“你们南唐就是麻烦。”
“行了,本殿也不与公主你废话,张易安呢,他的伤也该好了吧,本殿想找他切磋一二。”
苏瑾欢“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原来燕三皇子是来找张易安呐——”
“本宫还道是燕三皇子”说到这里,苏瑾欢的语气顿了顿,看起来格外的似有所指。
燕卫寒被人这么一看,对方的揶揄是如此明显,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随即轻哼了一声,“长公主倒是莫名的自信。”
像是怕自己的话效果说的不够,燕卫寒又高傲的补充道:“本殿的眼睛还没瞎。”
他会看上她?
不得不说的是,两人的关系从之前的赛马一事后显然有了变化,彼此但凡见面,总少不了一阵互损,可损着损着,却也没人往心里去。
听着对方此间回答,苏瑾欢继续笑着,却是有些惋惜道:“喔——原来不是”
玩笑得适可而止,怕把人揶揄过了,苏瑾欢敛了敛神色随即看向了身旁的清弄,“清弄,张易安呢。”
清弄恭敬的回:“回公主的话,张公公出殿去了,未曾说是去了何处。”
“燕三皇子,你看,真不巧,张易安刚好不再长宁殿。”
苏瑾欢侧身看向一旁的清弄的时候,她修长的玉颈从燕卫寒的角度看去倒是格外的明显,不过,这并非是重点。
眼前的画面虽然一闪而过,可燕卫寒到底也看见了,他的双眉再一次紧了紧,却是有些嫌弃的道:“唐长公主,你这南唐皇宫倒是寒酸的紧。”
苏瑾欢一愣,“燕三殿下何出此言?”
燕卫寒扯了扯自己嘴角,“堂堂公主寝宫,也能被蚊虫咬出一脖子的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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