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

130.你是骷髅我也爱(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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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的地方在一处酒店的大包房内。
    里面除了一张大大的圆桌之外,还有配套的休息区和洗手间。
    这次双方家庭见面是很正式的场合。
    李蔺、李继瑜都穿着得体, 贺也平常就是衬衣西裤外加大衣围巾,这次也没有过度打扮。
    相对而言, 高父的装扮则有些过于隆重了。
    花里胡哨的衬衣,配上不同花色、却同等花里胡哨的小领结, 头发抿的油光锃亮,就连高俊的头发也被抹了不少。
    两个大油头,头发一缕一缕,给人看起来像挺久没洗头了一样。
    对方家长重视这场见面,李蔺心中是满意的,哪怕是对方有些用力过猛。
    李继瑜这还是头一次见未来的“嫂子”, 见惯了自己亲哥那张脸,再看高俊, 心里颇有些落差, 她眼睛滴溜溜转动, 总算找到高俊外形上的一二优点。
    皮肤白、屁股翘。
    “嫂子。”她笑眯眯地上前一步喊高俊。
    后者脸一僵, 极度不适应这个称呼。
    高父心里却很高兴, 连忙摸口袋里的红包塞给李继瑜, “这孩子长得真好,性格也好。”
    李继瑜捏着被硬塞到手里的红包有些傻眼, 贺也拍了下她的脑袋, “长辈给的就拿着吧, 还不谢谢伯伯。”
    李继瑜当即喊道, “谢谢伯伯!”
    双方入座,点完菜之后,李蔺与高父开始互夸对方的儿子。
    夸了一阵之后,就开始吃吃喝喝,等差不多时,开始打开话匣讨论其婚期,以及结婚前的准备。
    首先是婚礼。
    “不办婚礼?!”
    高父一声怪叫,他讪讪地抿了抿嘴巴,“这结婚,一辈子一次的事情,怎么可以没有婚礼?这让亲戚们怎么想?”
    贺也英挺的眉微微蹙起,解释道:“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我们两个人得到了家人的祝福,其他那些人参与不参与又有什么干系?你说呢,高俊?你希望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请一堆记者,宣告地满城皆知吗?”
    在原来的李继衡的人生当中,当然是办了一场婚礼的,虽然没有他说的声势浩大,但是也并不低调,就因为这个,高俊不高兴了好久。
    贺也不想办,目的当然并不是为讨好高俊,纯粹是不愿与这人举行结婚仪式。
    他与人类不一样,人类看重一纸婚约,他更看重仪式。
    高俊本来就在愁婚礼的事,他不想办,更无法忍受与一个男人作为主角出席这样神圣的仪式。
    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尤其是,出席的必定还会有他的亲戚、同事。
    听到贺也的话,他立刻深情回应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自己儿子这么不配合,高父憋了一口气。
    “那彩礼呢?”他语气生硬,“不会也打算一毛不出吧?”
    李蔺见状同样落下脸来,在一旁只做壁上观,盯着高俊的反应不言语。
    被对面三口人注视着,高俊脸涨得通红,拧了高父一下,给他使眼色。
    “男人和男人结婚还有彩礼这一说?”
    贺也端起茶壶,给李蔺、李继瑜添了些茶水。
    “你什么意思?”
    高父横眉怒目,“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要小俊别太和你计较,合着你是想不拔一毛就把我家小俊娶回家?你家这不是涮人玩儿呢?!”
    “小俊!我们走!是爸对不住你!看错了人……”
    高父风风火火地要走,高俊却觉得事情不见得是这样的,而且都走到这一步了,一点好处都没得就走了,这段时间的吃苦受累岂不是白受?
    “爸……你先别急,再听听继衡怎么说的……”
    父子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那叫一个默契,高父最终不情不愿地留下,趾高气昂地说:“那我就再听听你的解释,继衡,你还有什么话说?”
    贺也不见任何异样,从容不迫地说:“伯父,您先别急,我的意思是,嫁妆彩礼是男女结婚的习俗规矩,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结婚还有这样的说道,既然您说有,刚才也说了高俊是‘嫁’到我们家,虽然是男媳妇,但男媳妇也是媳妇,媳妇该有的就应该有。”
    嫁娶跟两个男人搭伙过日子是不一样的。
    前者有彩礼、嫁妆一说,更重传统和家庭性。跟异性结婚一样,嫁、娶就有种自此媳妇就是夫家人了,这样的意味。
    后者则没有这些规矩,就是领证、两个人住到一起生活,甚至有些夫夫间自始至终都是AA。
    高父脸色稍霁,哼了一声。
    贺也看向高俊,高俊也回视过去。
    不知怎么,高俊总觉得对方此刻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像带着点凛冬的寒气,可再细看回去,就发现还是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格外黝黑的瞳仁深情而专注地盯着他,好像将他装进了他的眼睛里。
    高俊心脏突地漏跳两下。
    “高俊,你也是同意的,是吗?我指的是,做我李家人,当我李继衡的媳妇。”
    高俊耳根发热,这话听起来太让人有羞耻感,好像是在求婚一样。
    他心中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隐蔽的快感。
    李继衡长得再好、条件再优秀,他还不是个基佬,还不是喜欢自己喜欢得不可自拔?
    他矜持地点点头,略带施舍般低声“嗯”了一声。
    “那就好。”
    贺也微笑着伸手捏了捏高俊放在桌上的手。
    后者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立刻缩了回去。
    之后与高父约定好,结婚会给彩礼30万。
    这个价格不高不低,低了显不出婆家的重视,高了则有些难看,毕竟双方间的差距在这里摆着,不想弄出买媳妇的难听话。
    高父心中欣喜,债务一下就消了多半,口头上还故作姿态,声称这彩礼会完完整整地交给高俊,给高俊做嫁妆。
    定好这些琐碎的事情之后,就是结婚,或者说领证的日期了。
    贺也的意思是越快越好。
    巧的是,高父和高俊也是这个意思。
    李蔺全程就是来给撑个场面,摆个脸色,示意自己这一方并不是软面团,可真正出声故意难为人的事却是一点都没有做。
    李继瑜则一直愉快地吃瓜,看遍全程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回家后,她就赌咒发誓,自己宁愿做一辈子单身狗,也不去相亲结婚。
    “总感觉像是交易……”
    这句话,她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在母上大人和霸道亲哥面前说。
    李蔺越接触,对高家父子越发不满,可是谁让儿子坚持,她只能认下这门亲戚。
    在12月底,圣诞节这天,贺也跟高俊去了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一对新鲜出炉的新人,没有戒指、没有仪式、没有喜宴,就这样结束了彼此单身的生活。
    从民政局出来,贺也揽住高俊的肩膀,说,“走吧,爸妈在等着咱们。”
    他们不办婚宴,但是一家人怎么说也要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于是就在酒店定了包间,让他们领完证过去。
    高俊极度不习惯与贺也如此亲密,他抖了抖肩膀,想将那只极有分量的手臂抖下去。
    而与他意愿相悖的是,那只手臂不仅没被抖下去,还握得更紧了些。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高俊浑身起了一层不良反应。
    “我们结婚了,高俊,你要适应。”
    贺也的语调不容反抗。
    莫卡适时在贺也身边提示现在的收益:[主人,目标人物的心里似乎十分排斥你的接触,一直有1点,或者2点黑暗能量收入,没有间断,还在继续。]
    贺也唇边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渐渐的竟有种邪恶的意味。
    “目标人物的使命才刚刚开始。”他这么跟莫卡说道。
    莫卡抓紧机会讨好主人:[主人最英明!]
    高俊这才真正体会到,贺也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他的反抗全部被一只手臂完美镇压。
    对方不过是比他高一点点、骨架大一点点、身材结实一点,怎么这身腱子肉就这么有力量?!
    简直反人类!
    这是刚结婚……
    高俊深深吐息,不断地告诫自己,终于在到达酒店的时候能够展露笑容。
    一家人客客气气吃完饭之后,高俊被贺也用车载到他在公司附近租的公寓,将提前收拾好的东西装在车上之后,跟房东退租,直到站在李家的复式叠墅中,他才有种恍然回魂的感觉。
    非常的不真实。
    他结婚了。
    他和男人结婚了。
    他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虽然是暂时的。
    “我的卧室在二楼,高俊,你过来。”
    站在楼梯上的贺也向站在客厅发呆的高俊说道。
    他高高在上,眉眼低垂,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平静至极。
    这样陌生、而又强壮的男人……
    今晚上就要与他同床共枕了?!
    高俊悚然一惊,浑身的汗毛乍起。
    他即将遭遇结婚后的第一次危机——贞操危机。
    “咔!”
    闹钟被拍得变形,惨兮兮地倒在床头柜上。
    贺也探出头,迷瞪着眼睛瞥了一眼无辜的闹钟,然后打着哈欠起身。
    只是……
    他站定在床前,盯着掀开的被子下洁白的床单上,那个灰粉色人形痕迹,脸色蓦地一变,犀利的眼神斜刺向悬浮在他一侧的圆球。
    “莫卡,怎么回事?”
    圆球通体溜圆,浑然一体,一半黑色一半白色,就像一半黑球一半白球无缝拼接到一起一样。
    它名为“莫卡”,是贺也随意给它起的名字,实际上它自称“系统”,只是在贺也的奴役之下,它早已没了古早那些不太明显实则非常有存在感的傲气。
    莫卡在贺也的低气压下不太明显地瑟缩一下。
    [主人,这具身体承受不住您的灵魂,您需要补充能量。]
    贺也当然清楚是这么回事,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情况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控制力越来越差了。
    他摸摸濡湿的后脑勺,未干的发隙间有灰红色的血迹残留。
    残留物质很快在未知力量作用下回渗身体内部,看不出痕迹。
    他的身体以及发丝间重新变得干爽。
    这具身体并不是他的,贺也并非属于人类,他的本体若以人类的理解来说可以看做纯净的魂体。
    “这次的任务……”
    “嘭!”
    正在此时,他的房门被人没礼貌地重重推开,门扇打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冲了进来。
    见到站立着的贺也,来喊他起床的小女孩登时一愣,目光落在贺也的床铺,看到那处很明显的湿痕,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自己的哥哥:“哥,你来大姨妈了?”
    贺也黑着脸蹙着眉,一脸不善。
    女孩被吓得后退两步,然后风一般地冲出房门,大嗓门好似暴风,将整栋楼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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