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法庭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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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冬梅决定起诉五楼和物业公司。
    "你怎么年前不做决定?"w没有埋怨陆冬梅的意思,而是说如果年前起诉的话,他也就不会向物业妥协了。
    陆冬梅今天还是穿着平日的服装,干净整齐。这女人从来不化妆,但有一种清新的气质。
    “春节期间,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来串门,我将这个情况说了,我们的同学认为法院判决书都没有判上,应该再找法院问个明白,这笔钱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法院已经判的很清楚了,只是你还要向法院起诉,法院还得做个判决,然后他们连带恢复你的太阳能,如果不恢复,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陆冬梅显然不完全相信w的话,那意思是说,如果你那么清楚的话,你早就起诉了,不会情愿掏钱的。
    w看穿了陆冬梅的疑惑,告诉陆冬梅:“我虽然有起诉的意思,我也告诉你们了,但就我一个人,也没有其他人支持。”
    “我带着个孩子,不方便。”一旁的苏红红找理由。
    "是的,你的确不方便。"w对苏红红还是很满意的。苏红红一直都是主诉的。但就是没有实际行动。
    “物业居然强迫我签保证书,保证太阳能不漏水,否则的话罚款300-500元。我觉得太欺负人了。还不如起诉到法院再说。”
    苏红红是被物业逼到了墙角。?
    民事起诉状
    原告:张健,男,1981年5月l0日出生,汉族,现住黄白市清水区上党南路8号24栋楼1单元102室。
    原告:陆冬梅,女,1972年8月1日出生,汉族,无业,现住黄白市清水区上党南路8号24栋楼1单元202室。
    法定代表人:李拓,该公司董事长
    被告:吕方圆,男,1974年9月11日出生,汉族,清水县交通局职工,现住黄白市清水区上党南路8号24栋楼1单元502室。
    被告:汪光美,男,1971年11月19日出生,汉族,自由职业,现住黄白市清水区上党南路8号24栋楼1单元501室。
    诉讼请求
    请求法院依法判决被告无条件将原告的太阳能恢复原状。
    ?
    事实和理由
    201x年被告为了修复楼顶防水,将原告的太阳能拆除,并扣留太阳能配件至今。201x年12月26日清水区法院判决原告偿付被告楼顶维修费850元,原告于201x年1月18日向被告在清水区法院付清。然后原告多次催促被告恢复太阳能,但被告置之不理。
    原告认为,被告扣留原告的太阳能的行为,是一种侵权行为,应当予以纠正,并赔偿由此给原告带来的财产损失。
    证据、证据来源、证人姓名和住址
    1、被告吕方圆、汪光美向原告出具的收条;
    2、黄白市清川区人民法院的判决书(201x)北7003民初1081号;
    3、3名原告的身份证复印件;
    原告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一十九条的规定向贵院提起诉讼,请求贵院依法支持原告的诉讼请求。
    此致
    ?
    黄白市清川区人民法院
    ?
    ?
    ?年月日
    w送走了陆冬梅和苏红红,不仅陷入沉思,维权的道路是很艰难的,但愿她们能够一帆风顺。w刹那间明白了那天晚上陆冬梅说话的含义了。w到夏子荷家商量起诉五楼,被夏子荷拒绝了。陆冬梅跟着w从夏子荷家出来的时候,陆冬梅曾经说:“你来,我问你话。”
    这个女人是无畏的!
    ?
    赵玉梅的调解会定在正月十七这天。一大早,赵玉梅便来到了镇政府。王理也来了,看样子他也很重视。刘村长也来了,不知道今天刘村长会站在谁的立场上说话。
    ?"刘村长,你先将土地的情况介绍一下。"镇长告诉村长。
    镇长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说话中音很足。坐在主席台正中间的椅子上。右手坐着秘书在做会议记录。
    “96年承包土地的时候,王飞的户籍不在本村。赵玉梅在本村承包土地15亩,2005年赵玉梅办理了农转非。2007年将承包的土地卖给了王理。村上也和王理签订了土地承包合同。有一张收条为证。村上认为土地已经重新承包给了王理,理应由王理继续承包,与赵玉梅已经没有关系。”
    赵玉梅打断了刘村长的发言:“怎么与我没有关系?”
    镇长及时劝阻:“你先不要激动,先坐下。等刘村长把话先说完。”
    “赵玉梅的户籍是2005年从本村转出去的。现在双方争议的是2008年4月,咱们乡上将西岔沟的25亩土地置换成两亩水地和一处宅基地,即现在的15号宅基地。”
    “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镇长插话说:“赵玉梅的户籍是2005年转出去的,2007年将自己的承包地卖了,2008年又和赵玉梅置换土地的。”
    “2005年赵玉梅将户口转出去后,村上将赵玉梅的土地应该收回的。”村长说。
    "我的土地一直就没有收回。到现在我还是承包着15亩土地。"赵玉梅大声说。
    “刚才刘村长不是说你把土地在2007年的时候卖给了王理吗?”镇长问赵玉梅。
    “2007年我将土地租给了王理。王理是王飞的亲侄子,我的户口转出去了,我看着王理没有土地就将我的土地租给了王理。收了3600元租金。我不识字,就让王飞打了个收条,怎么能说我卖给了王理呢?”赵玉梅说。
    “是不是这么回事,王理?”
    “当时也没有说是租还是卖,反正就是她们要到城里去了,我交3600元后,土地就归我。”王理说。
    “那时候土地不值钱,地没有人种,有地的人宁肯搞副业也不种地,种地不划算。”刘村长补充说。
    “我家里地少,就同意了,当时王飞给我还打了个条据。”王理拿出了王飞当年写得条据。
    “那个条据上面没有我的签名,他王飞不能随便处置我承包经营的土地。”赵玉梅说。
    条据上果然没有赵玉梅的签名。镇长看着条据问村长:”给王理签承包合同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凭着这张条子。“
    ”就是。“
    “王理和东平村签订的土地承包合同中载明的土地亩数是7亩,四至也没有,这就说明王理和赵玉梅承包的土地不是一回事。承包合同只能证明王理在该村承包有土地。但并不能证明王理承包的土地就是赵玉梅的土地。”w说。
    “刘村长,你当时和王理签合同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赵玉梅。”
    “没有问,问赵玉梅没有必要。咱们这儿都是男人说了算。赵玉梅的男人王飞都写了条据,还用问赵玉梅吗?至于四至,当年就没有写上。”刘村长说。
    “你现在的想法是怎么的?”镇长问赵玉梅。
    “我的土地还应归我承包。土地面积依旧是5亩。15号宅基地也是我的。但我的土地可以继续租给王理经营。”赵玉梅说。
    “你的想法很符合当前我们国家的土地政策,承包权和经营权相互分立。”镇长说。
    “赵玉梅的意思是,2亩水地不愿意承包给王理。其余的25亩土地由王理继续承包经营。”w补充赵玉梅的话。
    “是这样吗?”镇长问赵玉梅。
    “是的。”
    “王老师,你在给王理条据的时候,有没有向赵玉梅宣读过?”
    “这到没有,王理给我钱的时候,说是要个条据,我老婆不在家,刚好那几天去了娘家。王理是我的亲侄儿,我就随便写了个条据。”王飞回忆当年的情况。
    “刘村长,在工作中你要改变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男女平等,在土地承包中妇女享有与男子平等的权利。赵玉梅在2005年以前还是你们村的村民,2007年王飞的条据书写之前,王理也承认土地承包经营权是赵玉梅的,2008年原来上湾乡政府为了修水渠,还和赵玉梅进行过土地置换。赵玉梅户口转走后,你们也没有和赵玉梅沟通过,仅凭王飞的条据就剥夺了赵玉梅的土地承包经营权,是不是欠妥。再说,王理提供的条据上面没有赵玉梅的签字,王理你不认为不妥吗?你老婆是不是没有一点权利,你们家的财产是不是没有你老婆的份?我的意见是15号宅基地归赵玉梅所有,赵玉梅在东平村承包的5亩土地依然确权给赵玉梅,25亩土地赵玉梅同意由王理经营,这25亩土地的经营权就归王理。经营权的期限就是赵玉梅土地承包权的剩余期限,至2025年12月31日。王理经营期间,赵玉梅不得再向王理收取任何费用。2亩水地的承包经营权归赵玉梅。由赵玉梅自行处理。”
    镇长的话还没有讲完,会场里爆发了热烈的掌声。赵玉梅双手合十,向镇长表示感谢。王理也慢慢地跟着大家鼓起了掌。
    黄白市规划局又发来催促函,?清川区尽快将2月份的违法建筑情况报上来。w心里老大的不痛快。
    “我们这儿连一个电脑都没有,更不要说这项工作被有关领导重视了。”去年黄白市规划局监察科的苗轩科长检查工作的时候,w给苗科长说。
    “我们这儿查处违法建设就我这一个人,5毛钱一个的档案皮子都要不来,我经常被抽调到其他岗位上去,像这种没有油水的工作,谁都不爱干。但我不一样,我的专业是法律。虽然是自学考试学的法律专业,但我通过了国家司法考试,我考了403分,我的愿望是当一名律师。”
    苗科长不说话,但在认真地听。省上催得紧,苗科长来联系工作选在了星期天,整栋办公楼就w在接待他。苗科长不高兴,w借这个难得的机会,也想吐吐苦水。
    “我现在的职称是助理工程师,由于我生育二胎,一直不能晋升。虽然现在国家允许生二胎了,但我们这辈子混到退休也不可能晋升了。因为有地方的土政策。就拿我执法来说吧,我现在单位聘我的是我的助理工程师的林学专业,但在工作中却要用我的法律专业,我实在不爱被用。一点额外的补助都没有。用了也就白用。国家司法考试很艰辛。我考过了,也在执法岗位上,但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有涨。”w发着牢骚。
    “就说档案皮子的事情吧,我会上也说了,申请书也写了,区法制办检查全区各单位执法案卷,住建局也被抽上了,韩局长到住建局来的时候,我将行政处罚文书拿给韩局长看,韩局长要求装订,我将情况给韩局长汇报了,韩局长也给在场的副局长说了。但就是没人管。去年办公室调来个女文秘,手里拿着我的申请书,居然问我档案皮子为什么不写申请办公室去买。我说你手上拿的不是我写给局里的申请吗,让人哭笑不得。”w接着说,“这档案皮子到现在也没有落实。”
    “你们主任我通知了,怎么不见人?”苗科长打断w的话。
    “在打乒乓球,不过主任给我说了,让我接待你。”
    “这有些工作你们主任不在,不好说。”
    “我给主任打个电话。”
    苗科长态度缓和了很多。w是个小人物,跟w生气也没有用。
    “你工作多少年了?”
    “二十五年了。”
    “安国雄现在在干啥?”安国雄是清川区规划办的工作人员。到规划办也好几年了,工作也就是打打杂。安国雄的父亲安勇毅是清川区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靠建筑起家,现在有一个陶瓷企业。苗科长认识安国雄。
    “去他们家办的企业当了一个书记。”
    “你们这儿怎么这样啊?”
    “就这个样子。我平时没法进入现场,就我一个人。没法查?”
    “怎么没法查?”
    “处罚法规定的法定人数是2个人,我一个人去现场,不符合法定人数。”
    邵主任穿着运动衣裤,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省上通知说国家检查组就这两天来黄白市检查,这次查得很严。我们北方省由西部省检查。具体情况我给你们何局长已经说了。要求你们给区政府汇报,汇报材料要以区政府的名义写出来。后天晚上检查组到黄白,我们统一给检查组汇报。我想提前来看一下你们的准备情况。”
    “这要给何局长汇报,我也做不了主。哎,我的手机呢?哦,我忘记了,把它放到打球的那地方了。”邵主任急急忙忙找他的手机。邵主任那部手机还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板送的呢!
    “档案准备得怎么样了?”苗科长问。
    "准备好了。"
    “行政处罚案卷要作为重点准备。”
    w心里说,我们哪儿来的执法案卷呀!从来都不让去查。
    “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邵主任说,并给w递给一个眼色。w会意,将执法案卷打开让苗科长看。
    邵主任的神色越来越慌张:“周科长,你看看吧。我去找我的手机。去迟了,手机被别人拿走咋办!w,你给苗科长把水倒上。”
    邵主任去找他的手机了。周科长打开一个个材料袋,认真地看执法材料,问w:“你们这些被处罚的单位,罚款交了没有?”
    “说不上。交罚款也交到财务室了。不会交到我这儿。”w准备隐瞒。
    “这个我知道。我是说,我感觉这些材料好像是假的。比如这张送达回执上面怎么没有送达人的签名?受送达人的签名也好像出此同一个人之手。”
    w暗暗佩服苗科长的眼光,这些执法文书昨天才伪造完成,送达回执上受送达人的签名全是邵主任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签的,只不过是变换了一下笔迹而已。送达人一栏空着,w可不愿意签。
    “这些文书不知道是谁送的。回头我问一下邵主任。”w继续隐瞒着。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w只好说假话。
    “喂,何局长,你的行政处罚文书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这次检查出来恐怕不好办,整个北方省都得丢人。”苗科长向何局长说着事情的严重性。
    “不会的,邵主任昨天才给我汇报完。你放心吧。”
    苗科长给w打了个招呼,也没好气地走了。
    这好,现在刚开年,又让我报报表,我怎么报这张表吗?让w更不痛快的是去年的年终考评。
    规划办按照规定每年才能分到一个“优秀”的指标,这个“指标”轮流着给评职称的人。前面的六个人都已经轮过了,去年第二轮也开始轮了。今年怎么着也得轮到w了。国家计划生育二胎已经放开,早晚有个政策的话,w也该晋升职称了。
    “全规划办就一个优秀的指标,还是老办法,优先评给需要晋升职称的人。如果没有不同意见,今年这个优秀就给黄香香。”邵主任说。
    “我要晋升职称,这个优秀,今年得给我。”w知道黄香香已经是中级职称了。晋升副高还得几年。
    “你不行,你评什么职称,今年的这个指标给黄香香。”邵主任说。
    “我老婆孩子要吃饭。我到现在还是助理工程师,工资很低。现在二胎放开了,早晚有个政策,我得晋升职称。再说,一个优秀要管5年。”w希望能够引起这位老乡的主意。
    “这事就这么定了,优秀给谁我说了算。”
    "这不是轮流吗,你们都已经轮到第二轮了,怎么着,也得给我轮一个。"
    一旁的副主任康克成看不下去了。“黄香香,优秀给你也没有什么用处。”张主任的意思是还是给w吧。但黄香香却说:“我中一要晋升中二,没有优秀也不行。”
    “你不是才评过优秀没几年吗?”
    “我也要晋升。”黄香香不让。
    “人家黄香香十一月就给我说了。这个优秀就得给黄香香。你从来都没有提出过。明年吧。”
    “明年你调走了,我找谁要去?”
    “反正晋升职称我不难为你。今年的就给黄香香。”
    w一看无望,好在今年在会议上正式提出来了,能不能得到下一年的优秀,听天由命吧。
    “这已经影响到我的晋升了。只要你不难为我,那就行。”w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马儿不给草,还要让马儿跑。w如此想。
    市上又在催要报表,局打字员告诉w,打字室没有a4纸了,让w拿上纸到打字室出表。
    我也没有a4纸,那就等有a4纸了再说吧。w告诉打字员。我背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班,现在又让我拿a4纸,我看这工作放着去吧。w拿定了主意。
    黄香香三十多岁,一米五四左右,罗圈腿,毕业于某中等专业学校。调到住建局也快十年了。主要办理证件和分管档案。为人十分聪明。
    “这是今年的报表,你将违法建筑这块填一下。”黄香香对w说。
    “我们一直报的是零。”w告诉黄香香。
    “那你将零填到这个地方。”
    黄香香手里拿着一张表,要w将零填到表中。
    “你不会写零吗?”
    “我不写,就是你得写。”
    “这张表中的填表人分明写的是黄香香,我怎么写?我给你提供数据就成了,表的事情我不填。”
    “违法建筑你不填谁填?”
    “我不填,要不你去找主任去。”
    “你和邵主任去年统计了一个数据,我要的就是那个数据。”
    "数据全部在这儿,你怎么拿?你要纸质版的还是电子版的?"
    “你那么多数据,我怎么知道用那个?”
    “你不知道的我可以给你说。”
    黄香香将她手里拿着的那张表往w的鼠标垫子底下塞。
    “你放到那儿吧!”w指着办公桌的一角。
    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用得着藏着掖着吗?
    黄香香放下表,转过身走了。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临出门的时候,将那根纱巾朝后一甩,很自信的样子。
    “这女人怎么啦?我又没有招惹她。表放到那儿,让它放着去吧。”w心想。反正工作又不是布置给我的。
    黄香香的办公室和w的办公室斜对门。黄香香说话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黄香香,你把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先发给精神病院。”局长万孔权的声音。
    “前期土地还没有批准,等他们将批准手续拿来了我再给他们。”
    “批准手续李院长答应送过来,你先将用地规划许可证填好,拿来我签字,抓紧让他们去办划拨土地手续。”
    “不行。批准文件没有拿来,我是不会填写用地规划许可证的。”
    李院长按捺不住怒火,生气地说:“万局长都说了,你凭啥不办?”
    "你把批准文件拿来了我给你办。"
    “真搞不懂,这城建局的局长是谁当?”
    第二天早上,万孔权局长召开规划办全体工作人员会议:“你们看,我们有些工作人员在兄弟单位面前丢人,我都说了,你们凭啥不办,我是法定代表人还是你们是法定代表人。精神病院是市上的项目,我们为了争取一些资金,抓紧办理有关手续,我们有些同志卡在那里,就是过不去。邵主任,你们规划办的工作最近不朝前面来,你这个规划办主任怎么当的。”
    邵主任坐在那儿不吭气,万局长骂够了,也就散会了。
    李院长无奈地摊摊手,精神病院的手续硬是耽搁了两个月。
    下午的时候,邵主任将表拿给w,让w填写,w说:“这张表昨天黄香香给我送过来过,这是去年的全部资料,黄香香的这张表上你的意思是让我写个零?”
    邵主任没有说话,也觉得黄香香的要求欠妥。表上填写个零一定要w填吗?
    w将去年的资料交给邵主任,邵主任接过资料,说:“这上面清楚得很,让她去填。当年新增建筑立案件数是零,违法建设查处总建筑面积是60550平方米,已经完成10344平方米。哦,需要的数据这上面都有。“
    邵主任说完后,拿着表往出走,临出门回头叮嘱w,这张表要收拾好,要用5年的。
    谢天谢地!黄香香的问题总算顺利地解决了。执法人员的地位真是太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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