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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想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回忆依稀闪现,只记得她调戏了人,还把人给亲了,云想的脸僵硬了,欲哭无泪,刚来这就把人给轻薄了,我滴个乖乖啊。这酒,是真沾不得,沾不得,怪不得人常说,喝酒误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正事要紧。
云想随便找了个小辈带她去云峰的屋里,云峰刚好在练完功,云想就站在门边看他打完了一套拳法,又想到了在山上那些日子,心微微作痛,但还是笑说,“这几年,你果真没白长。”云峰见了云想,不好意思的挠头,好像还是去以前那个翻窗户进屋的男孩。两人又互相打趣了会,才切入正题。“云峰,我有一事相求。”云峰正了脸色,“师姑你说。”
几日后,云峰找到云想说:“师姑,我查出来了。呃,小师叔原本叫景寒,十几年前的讨伐中……。”末了,云峰又补充道:“依师姑你的才想,云然师叔的不见,可能与景寒有关。但是,云然师叔现在暂时应该是安全的。”云想听后,稍稍放下了心,还活着就好,但是她始终想不通,云飒抓云然有何意图。按理说,自己给了他白虹剑,给了他三年期限,已经是仁义至尽了。可是那日的黑衣人确实佩戴着白虹剑,想要至她于死命啊!可是,万一不是他呢?
“啪”又是一声脆响,摔坏了的是第十个杯子。云飒漂亮的眉眼满是煞气,好好聊说个天,他俩贴那么近干什么!远一点不行吗!别逼我杀了他!师父,你快忘了我这人了吧!很快,很快。
云想又在云水山庄呆了几天后,浑身上下都难受,实在是太无聊了。这日,微风和煦,阳光明媚,正好是个踏青的好时节。云想就与云师公说要出去几天回来,归期不定。云师公眼泪汪汪的看着云想走远了,差点儿就要跟着云想走了。云师公只恨自己不能再年轻个几十岁。云想第一次觉得这师公真是玩心不改,好说歹说,师公才气哼哼的走了。可是一转身,没走几步,“唉,徒子徒孙的福气哟。”因为云峰事情繁多就不能与云想同去,临走前,幽幽冒出两眼睛,“你要带个相公回来哦。云想出门被门绊了。”云想这得一个人上路了。一路上,云想呼吸着新鲜空气,那些不开心都好似淡忘了。在云水山庄虽然有人疼,有吃有喝,但在他人心里可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眉眼之间,也有了许笑意。
骑马晃晃悠悠,不一会儿,云想就到了山溪村方圆几里外,正好那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河流,若掉下去,只怕是有去无回。
云想在青草岸边摆好一张小茶几,给杯中添上水,悠然到:“许久不见,既然来了,饮一杯再走。”既然躲不过,不如大大方方迎接。季白慢慢现身,眼里的情愫压的太久了,真的寻到了她却是不敢靠近了,强制镇定道:“别来无恙,那日一别,还道是永远。”季白定定地看着云想,这股视线太强烈,云想想要忽视也不行,回答也不是,只得尴尬的笑了笑,“季兄,喝茶喝茶。”季白恍若未闻,继续倾诉这几年来对她的朝思暮想,云想更加尴尬,无奈之下只有低头抿茶。
如果这是一对恋人,男子含情脉脉诉衷情,女子低头含羞一抹浅笑,应当是一副绝美的画卷,但是在暗中观察的某人,一来见到的就是妖童媛女相对静坐的美好画面,瞬间不淡定了。周边的暗卫隔了云飒几米开外,都能感受到少主那呼吸都带着冰碴子的怒意。
天上的云层一点一点浸染了黑暗的颜色,连带着某人的眼角都散发邪魅的黑暗。习武之人的听觉向来不错,云想辨别着树声与往常不同,似乎比往常更多了一些杂音。
季白放缓了呼吸,也发觉了异常。季白一笑,如是少女,早已迷的神魂颠倒。但是,云想可不是什么普通少女,她天天对着自家徒弟那两人人神共愤的帅脸,很早就免疫了,所以她对季白的一笑应付的毫无压力。季白见她不感冒,也不好意思风流,只好正襟危坐,随时反击敌人。
等了一会,云想直起身,端了茶水送到唇边时,一大波黑衣人从天而降,云想、季白早有准备,双双登地而起,在空中击落了几名黑衣人。云想落地,几乎绝望,云飒竟然一定要弑师!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云想眼前一片眩晕,这个不肖徒儿!季白回头看见云想不对劲了,便担忧问:“容儿,你怎么了?”云想一时半会也不想纠结称呼问题,并不想让季白多事,就道:“无事,当前保命要紧。”见云想不欲多说,季白也不好追问,只有暗暗把心思强行转移到杀敌上来。双方的战斗很激烈,黑衣人一波一波的打车轮战消耗云想一方的体力,攻击加成猛烈,季白的背上也受了好几刀,血色染红了他素色锦袍,像一朵朵瑰丽的紫阳花。云想的胳膊也挨了几刀,渗出丝丝血丝,苦笑,快要坚持不住了。
暗处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屈了手指,另一批黑金色倾刻出动,身影勇猛的穿梭在黑衣人群体中。云想觉得奇怪,退到战场边缘,这是哪方的人?
黑衣人一个个倒下,云飒戴了一张银色面具绕到云想的背后,伸手,打晕了云想,云想只觉得背后一痛,软软的倒下了,银色面具人接住了她,眸里净是暖意,突然,他面色一凝,迎面就被掌风打落了面具,“云飒,你!”季白大惊失色,他,他竟敢对自己的师父心怀不轨!实在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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