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姓将军鬼姓妻:娘子你别跑

第四章:坟冢新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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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你抬什么头。
    九仞暗自吐槽。霎时,双目交汇,吓的她站起来,一个趔趄,像是踏空了,身子前倾,双脚又埋在土里,束缚着。最后‘澎’的吃了一口泥。对着长怀四脚朝天,以为就这样了。空气里禁止几息,谁知一个松动,整个坟墓全部往下陷,原本的突起,形成了一个大坑。
    长怀见着一场面,那个震撼。好半天没反应,原本紧绷的脸也憋不出了,忍不住卧槽了一声。话说,这坟是被盗了?可荒山野岭的,见鬼了。
    心里打着算盘,要怎么和孤枕交代时,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坐在裸露的木棺上,才意识到始作俑者。无法把持后,调侃陷在土里缩成一团的九仞:“喂,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看你弄的,这么大的阵仗,可以啊。”
    说完,伸手欲提起九仞,又考虑到她浑身是泥,于是乎拿起近旁的一根粗壮的木枝,双手蠢笨蠢笨的挑起九仞的衣领,像安置小鸡一般放在地上。
    丢掉手中的东西,蹲在她的面前,与这似……泥鳅(?)的鬼东西平视。
    九仞睁着萌萌大眼,表情蠢蠢的,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一副纯天然无公害的模样。
    刚刚发生了什么……摔了一跤,然后……掉到了一个光线很足的山洞里,质地不硬,软软的。再然后……两眼一睁一闭,就变成了烤串,看见吓自己一大跳的大傻子。九仞一副了然一切的神气,更不高兴。
    长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十分不地道的笑了,于是,九仞不客气的抹了他一脸泥,静静的死盯着。一息时不明所以,两息时满头雾水,三息时有所怀疑,这小乞丐的手。
    原是犬类蹲式,完美的演绎条件反射,哎呀的无所谓的叫了一声,有所谓后立马弹起来后退,伸手准备擦拭,还是停下了手。见那小屁孩呵呵的笑了一声,神情又即刻恢复之前的状态。给长怀的感觉有点像大白天撞鬼了,疑惑的审视。
    忽的,见那孩子张了张口,道:“九九我不是鬼。”
    这,貌似平淡的一句,在这荒凉之地,身立孤坟之中,让他毛骨悚然。喉结上下一动,一个能窥探人心的怪物。
    九仞无奈,又道:“我不是怪物。”
    ……
    ……
    ……
    长怀对此有些不可思议,双眼紧盯着九仞:“怪物。”又连忙后退几步。
    “我是个孤儿,无姓名九仞。”
    试探的询问九仞:“你能窥伺人心?”
    “嗯。”她答的爽快,对此没有避讳。
    几次交谈之后,两人同步的犬式蹲在大坑的面前,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其塌陷。
    这样子明显被开坟过,应是不久前打开的,只不过开坟的人有意隐瞒,不想让人一眼便心生怀疑。故做了好一番整改,上面杂草不多,是坟的样子,长怀还真没看出来。却让这小乞丐误打误撞的踩进了本就不坚固的黄坟。
    没有棺盖。
    没有尸骨。
    唯剩一件红色嫁衣……
    九仞吊着留下的半截狗尾巴草,蜷缩的小身板来回晃动,简直就是小痞子的翻版。
    张大口,道:“哇哦,我刚刚穿透了棺材,好神奇。”这感觉仿佛撬动了大地啊。
    随即恼怒的朝棺里吐了一口唾沫:“谁这么缺德,棺盖你也就算了,连土都不放过,你呀吃土长大啊。”
    长怀听着小乞丐的独自骂战,嘴角抽了抽。这个他竟然无法反驳。
    顿然,他想起最初的奇异,一直狐疑:“你能解释解释你怎么睡在坟上吗?”
    她摇晃脑袋:“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长怀见到九仞的时候,她脚掩埋在土里面的情况被草遮挡住,可因此疑虑的便少了几分。长怀也不怀疑真假,暂且放下这个疑问,还是看看怎么解决眼前的这个大麻烦。
    “这棺材里埋的可是一个将军?”
    “是啊,一个命苦的将军。”
    九仞似懂若懂的点了点头,一个灭国之将,的确苦命。
    “那棺材是打开的,可没见遗骸。你若是当年葬她的人……”
    话说一半,不点破,长怀想鬼估怕是尸骨不存,找不回的。若孤枕得知,想来又会变着法子的撕心裂肺。这个残局……联想到某乞丐好骗,又随身携带超强技能。
    一脸坏笑,用肘拐碰了碰九仞:“喂,现在有两种做法。一让你闭嘴,二让你闭嘴并安抚一个有心伤的病患,可好?”
    闭嘴?怎么可能。本小姑娘乃是祖国的花朵,可不能成为粪土。九仞皱着眉,像极了在认真思考。实则:照顾一个人绰绰有余,瞧着大傻子锦衣华服,到时那病患也能护我衣食无忧,能蹭吃蹭喝……
    于是两人没有签字画押下,很愉快的一拍即合。
    “你可有妻子?”
    妻子?
    长怀懵了,这是要……
    九仞无语,满脸鄙视:“收起你那形如登徒子的龌龊想法,本…。呃,九九可是你能亵渎的?”
    琢磨不必,他也看透一切。果然,小乞丐为食物无下限:“得得得,只要你不说,我照顾你一辈子都行。”
    九仞挠了挠头,傻笑:“嚯嚯,那多不好意思。”
    长怀戳了戳她的太阳穴,他认栽,也无妨别事。
    站起身来,准备复原坟墓:“九仞,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外泄,知道吗?”他是真的后怕。
    “知道知道知道。”
    九仞见事已成,哪还顾脸面,屁颠屁颠的上前帮忙。
    带黄昏降至,夕阳西下时分,淡淡的橙红云光遮盖着碧蓝的晴空。风划过树梢,西西索索的声音。原本一个人烟稀少的萧条之地,由此发生比过沧海桑田的转变。
    六月的天已是燥热之际,让九仞极为不喜。离去时,回转身子,最后瞧了一眼连逝者名字都没有仅刻奈生二字的墓碑,似是身处其境,感受到几分孤单,几分寂寞。
    无人陪伴,无人共处,无亲友,被人怨恨,被人陷害,被人背叛。没有一个人能比肩共行,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凡心。最终背负罪名,半生戎马,换得众叛亲离。
    “既然苦于奈生,为何不探求锦绣。奈生,呵!奈何而生……”
    心思一直在这个孩子的神秘上的长怀,或许他难以明白鬼估。两人走上小道,向林外走去。
    “鬼估将军没有亲人吗,九九看墓碑上只有她的名字呢。”
    “她啊…是个孤儿。”
    “连朋友都没有……”
    “呵。九九……你说怎样的境遇才会彻底的改变一个人。”
    “嗯?怎样的境遇?人情冷暖,世态转变都能,你若想探知,那就得问问那个人。”
    “这样啊……”
    长怀想若要救一个深入苦海的人,另辟捷径也许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个孩子还要很多未知的东西等待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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