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秋水

第六章 初入凤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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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京城里最繁荣的街道,凤林院处在街道的正中间,三两个打扮严厉的姑娘站在大门两侧,对着进进出出的恩客们迎来送往。凤林院是全京城规模最大的妓院,姑娘们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千挑万选出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为是京城,达官贵族,文人墨客最是常客,所以这里的姑娘们无不风情雅致,不是一般小地方的只会卖弄风骚。
    蒹葭被卖到这里的时候,不免因为长相被嫌弃了一番。
    “风老二,这么丑的丫头你也往我这送,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地方,收这样的丫头没得失了我们的水准!”此人是凤林院专事收人的陈皮。看见蒹葭又瘦又小,相貌丑陋,皮肤黝黑,真的有点怀疑风老二是不是糊涂了。
    “陈大爷,我这回是给你送粗使丫头的,别看瘦弱,这穷苦家的孩子干活麻利着呢,一个顶俩,吃的还少,您要是买了她,还能省一个人的口粮呢你说是不是。”风老二惯会嘴上抹蜜,专捡顺人心窝的话来说。
    见陈皮一脸的不置信,风老二猫着腰趴到陈皮耳朵上低声说道:“虽然丑了点,但好歹是个雏,而且家里人都死光了,就是不小心弄死了,也没什么大麻烦不是。”
    只见陈皮听了此话,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淫邪的一笑,将那本就可怖的脸衬托的更加吓人。
    “好,那我就收下了!”说完掏出银子扔给了风老二。
    风老二收进了衣兜里,推了推蒹葭说道:“还不赶紧给陈大爷磕头,这可是赏你饭吃,要知道就算是在凤林院当个促使丫头也比在外头受穷饿死的强,以后机灵点,好好听陈大爷的话!”
    蒹葭迫于无奈,只得不情不愿的磕了个头。
    风老二拿着钱喜滋滋的便离开了,陈皮将蒹葭带到了后院的浣洗房,指着一堆衣服说道:“今天晚上之前将这些衣群洗干净了,这都是姑娘们接客的衣服,小心谨慎着点,别弄破了!不洗完可没有饭吃!”
    蒹葭望着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衣裳,心里暗暗叫苦,估摸着今日是吃不上晚饭了。
    蒹葭坐到盆边准备开洗,突然感觉有人再摸自己屁股,不由的“啊”的一声,弹跳起来,扭头看到陈皮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回,不免气急败坏骂道:“流氓,你做什么摸我屁股!”
    “瞎嚷嚷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事,大爷我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来了妓院,就是婊子,婊子就是人尽可夫的,装什么清高!赶紧给我干活,要敢偷懒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蒹葭被陈皮骂的羞红了脸,情不自禁反驳道:“我是卖给你们做丫头的,不是做妓女的!我不是婊子,我努力干活就是,你这样羞辱我作甚!”
    陈皮冷笑道:“你还不如婊子呢,长得如此丑陋。”
    蒹葭气恼起来:“我面丑心不丑,你面丑心也丑。更叫人恶心!”
    “你这丑丫头胆子不小,牙尖嘴利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陈皮被蒹葭骂闹了,一个大跨步走上前来,揪住蒹葭的后领子就提溜起来了。
    “啪啪!”两道异常响亮的巴掌声,这陈皮狠狠的扇了蒹葭两巴掌后一把将她甩摔在地上,却仍不解气,紧接着又狠狠的朝蒹葭的背上踹了两脚。疼的蒹葭不禁大叫了起来!
    “干什么呢,这么吵,要死呀!”一个40岁许的妖娆女人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过来。
    “崔妈妈,你是不知道,这新买来的丫头嘴有多利,我正教训她呢,省得往后得罪了客官呀!”陈皮大言不惭道。
    那崔妈妈勾魂一笑,扭着身子走到蒹葭身边斜眼瞧了瞧,说道:“这么丑的丫头也能入你的眼,我看你是饥不择食了哈。”
    “崔妈妈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调教一番,让她长个记性干活麻利点。”陈皮被崔妈妈说中,讪讪地说。
    “到底是年轻的能吸引男人呀,哪像我这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怕是男人看都不想看一眼喽,想当年老娘也是这凤林院的招牌那,哎……”说着便要垂泪。
    要说那崔妈妈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却风韵犹存,腰肢纤弱如柳,颈下波涛汹涌,只是毕竟年岁在,脸上却也是密密的爬了些褶子,却是再厚的脂粉也未能遮盖得了。
    眼见崔妈妈越哭越伤心,陈皮连忙将其扯到一边说道:“宝贝,我这最近不是事多吗,不是有意疏忽你的,今晚我就喂饱你,到时候别再求饶,别哭了,叫人看见还以为怎么着了呢!”
    崔妈妈一听立刻破涕为笑道:“死鬼,你敢不来我剥了你的皮!”
    两人嘀咕完后,转向蒹葭,仿佛蒹葭真的抢了她的男人一般,那崔妈妈两眼恶毒的瞪了瞪蒹葭说道:“下贱蹄子,嘴巴以后给我乖着点。洗完衣服来我房间里,有事情给你做!”
    说完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蒹葭忍者痛爬起来,正是寒冬腊月天,盆子里的水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蒹葭搓了搓手,向手心里哈了口气,做了十足的功夫仍然被寒彻心底的凉冰的发抖。
    “娘亲,爹爹,哥哥我好想你们呀,蒹葭不怕劳苦,只是蒹葭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你们待我有多好,如今我就有多痛呀。呜呜呜…。”
    蒹葭泪流满面,却不敢放声痛哭。只能将头埋与两肩之间,单薄瘦弱的身躯因委屈而不断的抖动,令人不忍直视,观之落泪。
    那些衣裙蒹葭直洗到了亥时三刻,彼时早已过了晚膳时间,蒹葭只讨到了一个窝窝头,蒹葭握着不到手掌心大的冰凉冷硬的窝窝头,扁了扁嘴差点又想哭。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哭给爱怜自己的人看能换来关爱,在这里哭,没得再招来一顿打就是万幸的了,想到这里蒹葭吸了吸鼻子,硬生生的压住了委屈,狼吞虎咽的吃掉了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窝窝头。实在是太饿了,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蒹葭想到崔妈妈让她洗完衣服去她的房里,不知何事,却也不敢不去。向旁人打听了崔妈妈的房间,急急跑了过去,唯恐去的完了,再受罚。
    “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蒹葭还未到门前,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阵阵厚重的喘息并夹杂着崔妈妈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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