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江早餐吃到一半,俞雅晴也过来了。她首先向小莹道过安,然后坐下来用餐。
小莹比较知趣,见他们俩用餐,道:你们慢慢用,我这看看孩子去。
见小莹离去,张莲芬用手敲了敲腰部,微笑着道:我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刘安江笑道:哪有你的,一晚上几乎不让人休息片刻。
俞雅晴笑道:也许是太饥渴的缘故吧。这叫饿得心慌意乱,吃得撑肠拄腹。
俩人都笑了起来看着对方。
刘安江明显感到;城市里女人与乡下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乡下女人传统、温顺、含蓄守旧;而城里女人,奔放开朗,言行并重,而且,每次接触最好都有点新鲜感。
吃罢早餐,刘安江要去油漆厂看看,于是,俞雅晴就跟着一起去。由于折腾了一晚上,俞雅晴感到实在想睡,刚坐在车上,就睡着了。刘安江不时地转过头去看看她,脸上露着微笑。
......
到了厂门口,刘安江才把俞雅晴叫醒。
俞雅晴撸撸眼睛,笑道:我真的还想睡。
刘安江笑道:你啊,非要一下子都把人家都榨干不可。
俞雅晴也笑道:夫君怎能会被榨干?乃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俩人说说笑笑,进了油漆厂。
由于俞雅晴经常去厂里,故不少员工都和她打招呼。
“太太早!”
“张董好!”
不少人也在议论,道:那位就是俞董的夫君,在朝廷为官。
也有的道:有财有势,难怪。
他们进了厂区办公室。
听说刘安江和俞雅晴来了,俞雅晴的父亲、曹师傅都前来了,他们礼节性的见过刘安江。
办公室里,刘安江笑道:没想到,仅二年时间,厂的规模发展如此之快。
曹师傅笑道:我们主要在产品的质量、产品的系列上下了功夫。成了上海滩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品牌企业。
刘安江笑道:在座的乃是功不可没啊。
坐了片刻,刘安江他们告辞。
路上,刘安江对坐在一旁的俞雅晴笑着道:看不出,小妻还是一位管理之才。
俞雅晴笑道:慢慢学就是了。一家公司和一个家差不多。关键是人心齐天。
刘安江笑道:言之有理。
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到了家。
......
听说刘安泩的兄长在朝廷工部为官,这几天回来省亲,周湘云知道,上海工部局隶属于工部,自己一直在搞房地产,说不定日后有用得着之处,也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于是,带了很多礼物特来拜访。周湘龄说在家无事,执意要和哥哥一同前往。
回到刘家大院二号楼,刘安泩带着周湘云和周湘龄已经在大厅聊天等着。见刘安江和张莲芬进来,他们都起身相迎。
刘安泩道:那是我兄和嫂子。又指着周湘云和周湘龄道:那是为弟挚友周湘云,这是他的令妹。
周湘云满脸堆笑,双手作揖道:鄙人拜见刘大人和夫人,那是我三生有幸。
刘安江笑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请坐请坐。
他们坐下聊了一会,得知刘安江他们刚从油漆厂回来。
周湘云笑道:我开发的房产正要装修,需要量之大,日后夫人可来我处,签订契约。
俞雅晴喜出望外,一笔大生意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笑道:谢周老板抬爱,那是求之不得之事。
周湘云笑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反正我们要用,不用你家就用他家。哈哈。
大家谈话间,唯独周湘龄一言不发,不时地瞄着刘安泩,刘安泩心知肚明,现在之时,人多眼杂,故有时有意避开周湘龄的眼睛。
不多时,周湘云起身告辞。
刘安江和俞雅晴、刘安泩把他们送到门口。
周湘云又特地关照道:夫人明天即可去我处签订购销契约。
俞雅晴笑道:一定一定。
周湘龄特地走在大家后面,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地把一张纸条塞进刘安泩手中。
......
自从和刘安泩那次在书房里的接触,使周湘龄念念不忘,一席佳肴,刚要上口,把人的胃口刚吊起来了,却被迫停止,只能让人嘴馋着流口水。要不是丫鬟敲门,她想象不出将会发生什么。于是,一个人老是在闺房呆思呆想,憧憬相处时的情景。
刘安泩回到自己书房,打开小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下午两点海燕咖啡馆,请您喝咖啡。
刘安泩微笑着深思:这湘龄姑娘,完美无缺的身躯,每一处都触动着他那个神经。何况,姚琴芳从怀孕后期一直到现在还是病态不愈,已有几月有余,俩人还未曾住在一起,岂不那是在煎熬?
......
海燕咖啡馆是一座西式建筑,坐落在跑马厅西北角的绿树丛中。这里清静,环境优雅,是不少达官贵人幽会,休闲之处。
今天,周湘龄一番打扮,淡青色的纱衣,系了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翡翠的丝绸束起,斜斜别了一支描了金花的玉簪。那张雪白的鹅蛋脸,透露出丽人的微笑,宛若清风。峨眉纤细,目若清泓,浅浅回眸,令人身心一颤。胸前那对隐隐可现,呼之欲飞的翘乳,天生造型优美,令人浮想联翩。
包房的门被推开,见刘安泩进来,周湘龄报以微微一笑。
刘安江把包往桌子上一放,靠着周湘龄坐到沙发上。
这时的周湘龄,迫不及待地一双如水蛇般的双臂紧紧钩住刘安泩的脖子,刘安泩的嘴唇慢慢地凑上前去,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一番折腾,周湘龄感到浑身酥麻,无言以表。
刘安泩把周湘龄一把抱起,坐在自己的身上,双管齐下。平时相貌儒雅的他,这时却如此疯狂,如猛虎下山,发挥得淋漓尽致。
周湘龄,忘记了少女的羞涩,眯着眼,喘着粗气,靠在刘安泩身上,任其宰割。身体紧缩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啊—的叫了一声,浑身肌肉抽搐,汗流浃体,瘫倒在刘安泩的身上。
过了片刻,他们彼此平静下来,打扫好战场以后,周湘龄头靠在刘安江反而有点心有余悸起来。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天子骄子,但也是出自大家闺秀,这种事,虽然你情我愿,一旦传出,势必难于为人。 刘安泩笑道:请贵小姐放心,虽然我已是为人之夫,为人之父,也绝不是朝三暮四之类。日后,我自有安排。
周湘龄惊奇地问道:怎安排?难道你休了她,还是叫我做小不成?
刘安泩笑着问道:难道你走出这一步,就是图一时痛快,就没有想过往后?
周湘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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