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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开着,即将消散的光芒不甘的从窗子探到屋里,把屋里的红衣女子衬托的不似凡人。
水长徽刚走进屋,就被这美景迷了心神,他匆忙放下手中的文书,大步向女子走来。
他一手掐住女子柔软的腰肢,一只手却把红衣女子胸前的衣襟撩开并不安分的四处乱动。
“嗯……”
这引得红衣女子嘤咛一声,她软趴趴的趴在男子怀里,嗔怒道:“殿下,这是白天,你别乱来……”
但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子打横抱起,直奔软床,层层叠叠的罗帐放下,衣衫尽退,芙蓉嶂暖,水乳交融。
水长徽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了,他望了一眼身边躺着的爱人,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暖意与慻意。
“阿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床上的美丽女子悄悄睁开眼睛,却冷不防被那眼中的爱意吸了进去,她微微一笑道:“爷醒来了,妾身为爷更衣吧?”
“不用你了,你好好睡”水长徽在小娇妻额上印下一吻,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自己穿上衣服鞋子小心翼翼的离去。
林浔见他这样心中一阵苦涩,如水的眸子尽显纠结,良久,她才悠悠一叹,唤来侍女为她洗漱。
“侧妃可是醒了,昨天夜里仲夏姑娘往这启眉院跑了好几次,一直折腾到丑时三刻才睡着,侧妃等会儿赶快看看她去。”
这在为林浔梳头的小侍女翠屏说道,这惹得林浔秀眉一蹙,连带着镜子里的姑娘也是秀眉一蹙,却别有几分动人的媚态。
仲夏是林浔和林府私下联系的方式,如果仲夏有急事,那么就是林府有急事了,母亲已逝,自己可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想到这里,林浔心里又是一慌,也不顾没有梳好的发鬓,急匆匆的就向仲夏所住的屋子跑去,完全忘记了身为太子侧妃的仪态。
不过,硕大的太子府都是她男人的,哪里会有人敢说她?
“姑娘,不好了。”
仲夏是林家的家生奴,自幼在老夫人身边照顾,受老夫人的影响,她的性子是最端正的,可她这么慌乱的样子,自从老夫人逝世以来林玉浔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眼下见仲夏这般,她出声询问道:“怎么了?可是哥哥出事了?”
仲夏福了福身说道:“昨儿未时太太去世了,老爷到现在都是茶饭不思,一直待太太房中不见任何人,小娘子昨儿哭晕了过去还没醒来。”
闻言,林浔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只要不是哥哥出事就好,至于那贾敏,她早就巴不得自己死,而现在她却死了,这算不算是一种因果报应?
“那丧事是谁安排的?”
“奴婢的哥哥来信说,丧事的大体事宜都是梅姨娘安排的,只是……”
“只是……老爷一直守着灵棺在太太房中放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砰!”
闻言,林浔猛的一拍桌子:“哥哥这是在胡闹!”
她瞧了一眼仲夏,又向身后的侍卫问道:“太子爷去哪了?”
“回姑娘的话,殿下今早去了南安王府。”
闻言,林浔微微一笑,说:“太子爷与南安世子交好,我回林府一趟,这些小事就不用告诉他了。”
“姑娘尽可放心,爷走时已经吩咐过,想来姑娘要回家,早就令人把马车准备好了。”
林浔瞅了一眼等待已久的马车夫,心里一阵复杂,想必昨晚太子爷不想吵醒自己,所以才令人把仲夏拦住的吧。
自己想这些干嘛?做好太子宠妾就好了,何必烦恼这些事?
她甩了甩脑袋,把那些糟心事抛到脑后,上了马车。
马车上是早就备好的茶点,林浔捻起一块儿放入嘴中,香滑酥甜,很是好吃,这让她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见她喜欢,画娘开口笑着说:“姑娘,这是太子爷今早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说想来姑娘听到太太的死讯会着急往林府赶,可能会来不及吃早饭,所以叫厨房备下了这些糕点。”
林浔听着,虽不明说,心里却觉得一阵温暖,不得不说,自己的心思被水长徽猜了个十之七八。
见林玉浔面色不错,画娘又说:“姑娘你先忍忍,等会儿上了船就有不错的吃食,虽然比不上陆地,但总比没有的好。”
“嗯”林浔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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