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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确是出事了,但与我没有关系,我不敢兴趣,自然也不会理会,我始终不明白李二爷为何会恨我,我与他根本没什么交集,从始至终总是他找我麻烦,想起他方才看我的眼神,确是恨极了我,我摇了摇头,想到此实在头痛,便又叹了口气。
我在后院溜达了一圈,觉得有些疲乏,积素不在,颦儿也极少来看我,我便一个人准备回紫竹轩,走过回廊正巧看见达朵腻在慕容浔身侧,我眼神躲闪,侧到一旁,绕过回廊从另一路回了紫竹轩,心中五味杂陈,算不上嫉妒,也不像吃醋,我一路回了紫竹轩,因为身体的缘故,明明没多少的路途,竟觉得走了好久,推开紫竹轩的大门,正巧见着宋成娇双手背在身后立在院中,他依旧一身白衣,在阳光下实在炸眼,我瞧了瞧他收回视线,转身将门带上道:“怎的来寻我?”他听得我的声音从花香中回神,转身看我道:“我那位小徒弟,听你回来,便一个劲儿的朝你这儿钻。”
我轻笑,抬步朝里走,没走几步便看见信儿噔噔噔的从屋里朝我跑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肚子,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听着,我瞧她的模样道:“可听见他说话了?”信儿抬眼看我点了点头,我摸摸她的头顶,没有怀疑,许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所以听觉要比寻常人灵敏些。
信儿听了一会儿,极开心的走到身侧,拉起我的手朝里走,我招呼了一眼成娇,便随着信儿一同进了屋,我才将坐下,积素便端着茶点进来,将它放在桌上便离开了,我看着两人的神色有些奇怪,便道:“吵架了?”宋成娇拿起桌上的茶盏,叹道:“没有”,我想她们许是不愿说,二人的事还是由他们二人自己解决,积素若愿意我定是不会拦着她和宋成娇在一起的。
信儿坐在桌边,拿了一块桌上的茶点,递在我手上,示意我吃,我点了点头,放进嘴里,道:“很好吃,信儿也吃些”,我便也拿起一块递给信儿,宋成娇看我俩道:“信儿很信任你”,我笑着反问道:“是吗?”成娇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信儿这么好?”我抬眼看着成娇,捏了捏信儿的小脸,道:“就只是因为喜欢孩子罢了。”
成娇点了点头,又饮了一口茶,道:“在过些日子便就到中秋了,有时间来钟粹楼,我给你留个好位置”,听他如此说,我突然想起上次与溪卡去的时候,那等香艳的场面,我怕是经不住,便道:“嗯,这个时间,怕是有些困难”,他起初疑惑,复得又突然道:“哦,险些忘了,宫里每年都要安排中秋宴的,慕容浔那傻子定是要拉着你一同去”,我挪了挪杯盏,疑问道:“中秋宴?”成娇看着我道:“对呀,慕容浔每年都要去赴宴,等宴会结束便上我那处歇一会儿。”
算算日子是快到中秋了,可去年中秋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好像已经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我好像已经和慕容浔成亲了,他应是在北方,我一个人度过的。
中秋宴,那定是又要进宫一趟了,我正是想着脑大,突然发觉一侧的信儿有些不对劲,便转脸瞧她,我见她低着小脑袋,低声哭起来道:“信儿,想见见母亲吗?”信儿双眼闪着泪花,点了点头,我便接着道:“那我们中秋便进宫去寻母亲。”
我始终没有勇气告诉别人关于假山中的那个女人,但每每看到信儿我便会想起她,心中自责,成娇问我为什么对信儿这么好,我想定是还有这一层原因在其中。
成娇与信儿坐了片刻便离开了,成娇说喻扇今日约了他听曲,若是晚了,便又要发脾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便匆匆离开了,我此处也无聊,再加上身子实在不利索,也不能陪着信儿玩,所以她便也与成娇一并离去,到别处玩去了。
他们都离开了,我便准备去床上小憩一会儿,正起身,积素便端着药进来,道:“都走了?”我点了点头,又将屁股放在板凳上,我真是极讨厌喝药的,从心底里泛出的讨厌,积素将药放下,突然发现忘拿了什么,便道:“啊!我给你做的蜜饯没拿”,我原是以为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正想开口阻止,谁知她便一下蹿的没影了,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桌上不就有糕点吗?”我吹了吹,端起碗便豪爽的一饮而尽,苦得我抖了抖,拿起桌上的糕点放在嘴里,疑惑道:“黄伯换药了吗?怎么和平日的味道不一样?”我疑惑的起身准备去床上休息一会,可刚走了几步,便觉腹痛难忍,我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用力强忍着,过了一会便看见我的脚下有鲜血流出,我吓坏了,撩起裙摆,看见裤子上鲜红的血迹,一下倒在地上,低声道:“啊……,我的孩子”,我忍着剧烈的腹痛,虚着眼看见一个人影走进来,我向她伸手,她看了看又默默退了出去,我倒在地上,心中的仿佛丢了一块,焦急又无助,我撑着自己向门边爬去,迷迷糊糊听见均华跑进来道:“夫人!宫里来了中秋宴的帖子。”我爬到门边,一手搭在门槛上,极痛苦的对着均华道:“均华快去寻太医来”,均华见我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顿时慌了神,扔掉手中的帖子忙冲上前来扶着我,我拉着他的手,含着泪哽咽道:“快去寻太医,快去!”此时积素也正巧端着蜜饯跑过来,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我,大叫一声,“夫人!”手中的蜜饯洒落一地,积素冲上来将我拢在怀里,均华匆匆跑出去,边跑边大喊:“侯爷!峰叔!不好了!”他跑得太快,我只听得一句便听不见了,只知道突然紫竹轩外围满了人,慕容浔不准任何人进来,我只听得院门口嘈杂,我躺在积素怀里用尽所有的力气硬撑着,过了半晌,慕容浔急匆匆的冲进来,颤抖的摸着我的脸,冲着积素大喊:“谁干的,谁干的!锦溪,再挺一会儿,太医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慕容浔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他竟急哭了,我伸手极痛苦的抚上他的脸,哭道:“慕容浔,我们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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