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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请等待过后再来刷新么么湫 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两小盏橘黄色壁灯, 倒是浴室里的取暖灯亮堂堂的,强烈的光线照亮了外面一半空间,隔着门,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陈锦瑶模糊而又欢快的歌声,
歌声传到晏城耳朵里,就越发衬地陈锦瑶没心没肺起来。
“………”他慵懒散淡地靠在床头, 压着股气, 盯着浴室门磨了磨牙, 过了会儿, 眸光缓缓地虚起。
陈锦瑶非常喜欢窝在晏城怀里睡觉。
原因很简单,就是大冬天的刚爬上床被窝太冷, 而晏城体热, 是个发热源, 抱着他就跟抱个巨型暖宝宝似的, 抱久了之后, 更是能让四肢冰冷且僵硬的她渐渐有了回暖有知觉, 从而保证她能够更容易地入睡。
这天夜里,她一如往常, 在浴室里洗完澡擦干再抹上身体.乳穿上睡衣睡裤后, 湿答答地踩着拖鞋在浴室门口沥了沥水, 磨蹭了没多久, 再往外走, 慢吞吞地爬上床,热水澡洗尽了一身的疲惫,躺到床上更是舒服地让人喟叹,数秒后,她往右边挪了挪,主动向热源体靠近。
慢条斯理地挪到一半,陈锦瑶就感受到了一股外力停在她腰间,她抬了眼看向晏城,就在她疑惑怔愣的时候,腰间的外力非常不客气地把她往左边推了出去。
“………………………”???????
晏城冷眼看着她呆滞着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挑了下眉:“自己睡自己的,别老黏在我身上,惯的你。”
语气冷淡且生硬,只垂着眼看她,也没什么表情。
只这一瞬间,贴心好老公的形象彻底土崩瓦解了。
如此僵持对望了几分钟,陈锦瑶压下眼底的意外:“家里现在在赚钱的是我,劝你不要对我这么横。”
男人抿紧唇没说话,表情还是阴恻恻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她眯眼。
他懒懒地勾着唇,默不作声地将负隅顽抗进行到底。
卧室外,督尼在门口不甘寂寞地叫着,成功吸引了陈锦瑶的注意,她转念一想,督尼也是个小火炉,她也犯不着在这里和晏城互不让步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抗拒她,但既然抗拒已经存在了,那她也只好退一步,退而求其次。
她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准备出去把督尼抱进来。
“你干嘛?”晏城终于忍不住了。
陈锦瑶瞥他一眼,颤着牙:“你不让我黏,我去黏督尼。”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两人视线对视了足足有二十秒。
随后,在陈锦瑶即将绕过床尾的那一刻,晏城猛地起身,一溜烟地扑腾到床尾,眼疾手快地拦住了陈锦瑶,手一抬,抓住她的胳膊,再稍稍一使劲,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啊……”陈锦瑶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又在晏城一个翻身压向她的时候消了声。
“抱抱抱,小爷给你抱。”晏城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再仔细分析他的语气,比起气急败坏,能听出其中更多的是懊恼,因为独自生闷气而导致现在这种局面的懊恼。
他一手揽住陈锦瑶的纤细腰肢,把她往怀里带,自己也压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能感受到呼吸错乱交织时的暧.昧。
没过多久,陈锦瑶眼底的茫然尽散,回过神来。
她伸出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推动。
耳边是湿热的呼吸,又痒又麻,还没等她将眉头拧起来,“嗤”地一声,懒洋洋的带着磁性的轻笑募地响起。
“………”她懵了懵。
紧跟着,晏城未拢起一分笑意,手一抬,卷了被子直接盖在两人身上,轻而易举地将两人锁进一个几乎密不可分的狭小空间内,霎时间眼前的一切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外面的督尼大概是死了心,也没再叫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心跳如雷,温度开始攀升,莫名地有了燥意。
晏城俯下身,鼻息尽数洒在陈锦瑶的侧上颈,陈锦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绕到牙齿间的“晏城你给我松开”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侧颈就被轻轻地咬了一下,是种舔舐。
暗示性的意味很足。
陈锦瑶浑身一僵,动都不敢动。
生怕自己一动就触发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但事实证明,就算是纹丝不动开关也是处在开启状态中的。
她咽了咽唾沫,扭了扭腰挣扎起来。
但晏城置若罔闻,好半晌,他才停止了动作,呼吸轻微起伏,他喊了她名字:“陈锦瑶。”
大掌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
等强制性地撑起身体,让两人稍微保持了点距离后,他才继续道:“我是个有欲求的正常男人。”
沙哑的嗓音带着点性感,顿了顿,他又继续缓慢地开口,故意拖着音:“要不是我让着你,恐怕早就在第一次你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我睡的时候,我就办了你了。”
闻言,陈锦瑶像是被吓到似的倏地瞪大了眼睛:“……………”
晏城可没撒谎。
这也确实是他今晚拒绝陈锦瑶投怀送抱的原因之一。
“以后要抱着我睡时注意一点。”
他本就血气方刚,陈锦瑶长得又漂亮,身材也好,又是他的合法妻子,平日里同床共枕也就算了,贴紧了被蹭来蹭去的他也难免有所旖旎心猿意马………
偶尔晨起避免不了的兴奋被陈锦瑶归于耍流氓时,他是真的想反驳的,反驳是陈锦瑶先勾.引的他,他只是被勾.引而已。
“不止这个原因吧?”陈锦瑶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凭借女人精准的第六感歪了歪脑袋,思忖数秒后狐疑地问出口。
如果单单只是这个原因,早在第一天她抱着他时就该被推开了,再说了,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愿意这么柳下惠的,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还要故作清高地选择拒收,傻不傻。
所以,被拒收肯定是有其他外来因素的干扰的,“你说。”
“………”晏城翻下身躺到一旁,不自然地抿紧唇,好半晌,他瞥眼看她,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发,啧了一声,问:“前几天你说的暗恋霍祁东,现在呢?”
“什么现在?”她一下子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就是你现在还喜欢他吗?”他还是有些怀疑。
就怕说,和自己在外的传言一样,喜欢的人嫁给了/娶了别人,心灰意冷之下随便找人结了婚。
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有那些自己加的条条框框的婚前协议,其实也就跟没有一样,再怎么样,还是会膈应人。
陈锦瑶撇撇嘴,差点笑出声。
少了桎梏,她能够轻松地翻身侧卧着,她看向他,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随后一本正经道:“早就不喜欢了。”
“不过我爸妈他们都以为我爱他爱到不能呼吸。”
晏城一把抓过她作乱的手,捏了捏,“真的?”
“真的,早八百年没联系了,你要不信,我发个誓……”她弯了弯眼,笑眯眯的,“我要是喜欢他,天打五雷轰。”
晏城微怔,抬眸盯了她一会儿后,挑起了眉。
沉默片刻。
他成了马后炮:
“不用发这种毒誓。”
“我又没有怀疑你。”
“呵。”陈锦瑶卷了被子滚向角落。
巨型暖宝宝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后,
哪怕他的体热再有吸引力,
最终,还是惨遭“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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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洱馆的整改,其实并不需要大费周章。
晏城的意思是,只要恢复成在周超管理前的那种经营模式就行了,毕竟再往下改的话,怕会被改成清心寡欲的茶馆。
茶馆就不是年轻人爱去的地儿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要赚钱做生意的。
而恢复成之前的模样,压根就不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警局只是给了这么一个期限,期限内完成整改,就能继续开门营业,说到底晏城毕竟是晏家人,警局那边他们还是有分寸会给面子的,阿泰行动力极快,也是他本身就闲不下来,弄地差不多后就马不停蹄地打电话给晏城。
询问他洱馆是不是可以继续营业了。
彼时,晏城正准备去陈锦瑶的诊所,刷个存在感的同时顺便和她一起吃个午饭培养培养感情。
乍听到阿泰这样问他,他没什么表情:“这么快?”
“拖的越久客人就跑的越多。”阿泰皱了皱眉秉公汇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算快了。”
“原先洱馆的员工都等着继续工作,这样好有工资。”
晏城单手整理了领带,眼尾一扬,“工资歇业这段时间不是照发的吗?”
“对,所以他们良心上过不去。”阿泰说。
“………”
已经是连续一周的晴天了。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拂去了一点严寒,带来了丝丝暖意,只是太阳再好也抵不住出门时迎面而来的寒风。
洱馆能早点重新开始营业,似乎是在响应这种好天气。
晏城在家休养了这么久,特别是后来不点外卖厨房有了烟火气息后,他也渐渐的,渐渐的,心宽体胖地就重了些。
营业的具体时间还是被他推到了下周,在这期间,也全程交由阿泰处理,阿泰是个得力干将,也是他的好友。
晏城对他很放心,“对了,周超那厮呢?”
阿泰迟疑了一下,才说:“现在在霍祁东公司上班。”
“噢?”晏城垂了眼睫,弯腰换鞋。
顿了顿,忽而舌尖顶了顶上颚,嗤笑:“他心够大的啊。”
阿泰也跟着笑了笑,干脆把最近听到的八卦全都托盘而出:“听邵哥说,因为周超,霍祁东和周雪大吵了一架,霍祁东现在都待在老宅,连家都不回了。”
“周雪自己和朋友哭诉,结果现在成圈里笑柄了。”后半句话说出口时,阿泰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如果不是在通电话,或许还能看到他抬着眼察言观色的模样。
然而,晏城对这些就完全没了兴趣。
他可没这么多耐心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敷衍了几句后就以“洱馆的事儿你先看着办”“我现在要去开车”作为结束语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阿泰:“…………………”
老实讲,他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摸不透他老板了。
蹙着眉思忖了片刻,他还是选择了和昨晚一样的老土却最有效的方法,烧了开水,给陈锦瑶再泡了杯红糖姜茶。
“趁热喝。”将玻璃杯搁在床头柜上,他瞥了她一眼。
陈锦瑶视线来回在晏城和玻璃杯之间扫射,数秒后,她挣扎着起来,曲起膝盖,不放走被子里的一丝暖气,懒懒地靠在床头上,眼一眯,“我还没刷牙。”
话音一落,空气突然就凝固了一下。
陈锦瑶似乎感受到晏城有了轻微的情绪波动,类似被她的话惊地倒吸了口凉气,事实上,她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她只是一本正经地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罢了。
男人低垂着眼,乌漆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过了会儿,他散漫地嗤了一声,像是在低笑,他用他那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问:“所以,是要我抱你去洗吗?”
“………………………………”
抽痛归抽痛,但也不至于到断手断脚的地步。
随着门哐当一声被甩上,家里就只剩下陈锦瑶一个人了,她双手撑着盥洗台,贝齿轻咬着下唇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因为痛经而褪去血色的脸颊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就又染上了几抹若隐若现的红晕,就因为被晏城顺势用骚话调戏了一句,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双颊在不断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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