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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请等待过后再来刷新么么湫 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没系好的宽松浴袍往下滑了滑, 露出一只圆润白皙的肩头,半遮半掩的。
晏城看着她还眼巴巴地盯着他, 无辜之中只觉得她像只小狐狸精一样勾人。
明晃晃的灯光下,尴尬的气氛瞬间席卷而来。
陈锦瑶“啊”地一声尖叫, 受到惊吓的小狐狸精随后干脆就趴下,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手抓啊抓地也没抓到被子的边边角角, 她抬起头, 耳根红地透彻, 就晏城的视线范围内, 只见她膝盖内侧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然后红唇微启,再次驱逐他:“出去出去出去。”
“………”晏城垂下眼, 掩去其中翻腾上来的暗色,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噢。”
下一瞬, 如他所言,艰难地转身离开。
他的耳根也微微发烫, 心脏突突地跳着,暗沉的眸子里掺杂了别样的情绪, 就这样特别猝不及防的, 客厅里即将开始的球赛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了。陈锦瑶整个人都粉起来半羞半恼的模样可这是足够把他给杀死, 晏城发现, 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有一种劣根性,一种食.色.性也的不想做柳下惠的劣根性,或者说是本性。
这可真是要死了,晏城懒懒地眯起眼,“啧”了声。
他把督尼放到猫窝,停足半刻,走到沙发那儿,翻翻找找,找出遥控器,犹豫了两秒后,坚定地关了电视。
晏小少爷心想,明天看一次重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卧室里的陈锦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长睫微颤,细白的手臂伸出来,来回摸着,去摸身体.乳的瓶子,被打断的护肤活动她还想继续。
冬日太容易干燥了,皮肤一干燥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在此之前,以防万一,她还是先把门反锁了好。
陈锦瑶够到瓶子,将其放到视线能触及的地方,继而蠕动着慢吞吞地将浴袍带系上,结果刚系到一半,陈锦瑶怎么也没想到,晏城居然会去而复返再次闯了进来。
她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锁门。
“………”
陈锦瑶还维持着趴着的姿势。
此时此刻,她心里莫名就涌现出了“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被摁在了板上的待宰的羊羔。
她蹭一下地想爬起来改被动为主动,至少要把自己的防御系统给打开,哪曾想,膝盖一扣就扣到了她刚系好的浴袍带上,它又散开,刹那间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
陈锦瑶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下一秒,生无可恋地选择了她唯一能走的后路,笔挺挺地趴下,卷起被子,掩去乍现的风光。
卧室内,啪地一声,亮堂堂的灯光突然消失,转而改为较为昏暗的橘黄色的小灯,也偏带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罪魁祸首晏城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一躺躺到陈锦瑶的身侧,转过脸,漆黑的眸子饱含深意地盯着她看,好半晌,他低笑出声,发自胸腔的笑声满是愉悦。
“陈锦瑶。”他连名带姓地喊她,后半句需要斟酌的话滞留在齿间,几秒后,“你有点可爱啊。”
“我觉得你对我的夸奖并不是诚心诚意的。”陈锦瑶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警惕性极高。
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男人在床上捡好听的话说给女人听时,要特别注意花言巧语背后的利益链。
而且,陈锦瑶真的是对“可爱”两个字有所怀疑。
就因为她极其敏锐的第六感!!!
男人挑了挑眉,想了想后开口道:“嗯,刚刚你连续两次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其实挺蠢的。”
“………………………”你怕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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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事情是怎么突然就发展到这一步的陈锦瑶不知道。
反正她现在就像是督尼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被撸着背,同时大脑渐渐放空,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孤男寡女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的行为的可行性绝对有待商榷。
以及,绝对要警惕男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献殷勤。
因为她刚刚涂抹身体的举动,晏城主动揽活,说是能给她后背抹点身体.乳,他知道后背那块区域她自己不好弄,男人言辞诚恳,还一身正气,并且还以她所不知道的能够去参加辩论赛的口才成功说服了她。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晏城清了清嗓子,眼神往别处飘了飘,“我要是真想乘人之危,也不会等到今天。”
陈锦瑶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满脸提防。
可再怎么提防,也防不住他后面的巧舌如簧。
晏城这厮不去说相声可惜了,最后居然能让她傻不拉几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慢吞吞地解开浴袍,褪下露出整个后背,还乖乖趴着任其折腾。
橘黄色的灯光下,陈锦瑶悄悄红了脸。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背,细腻的肌肤碰触到一点点粗糙就泛起一阵阵的酥麻。
慢条斯理的,晏城他明显就是故意的。
陈锦瑶蹙了蹙眉,说:“你随便涂两下就行了。”
话音未落,男人就突然俯身盖在她身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呵”地一声轻笑,湿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陈锦瑶整个人都颤了颤,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了躲。
下一秒,她就同煮虾一般,彻底地红到冒烟。
“晏城,你手往哪儿放呢!!!”陈锦瑶气急败坏。
事情的发展像是超乎了预想期,又好像本就会这样发展。
细细碎碎的吻尽数落在她的后脖颈上,晏城哑着嗓子,“我查了一下,治疗痛经其实还有个法子。”顿了顿,半带诱导性地问:“你要不要试试?”
闻言,陈锦瑶想也不想:“我不要。”
“嘶。”她推着他的手臂,“你…你轻点。”
晏城只觉得去了半条命,挑了挑眉,装作没听到,他微微喘息着,拨开她的长发,垂下头亲她泛红的脸颊,她面若桃花,眸子里水盈盈的,看地他心头一颤,他绷紧下颚,抿了抿唇,低声哄她:“老婆,我们……”做吧。
后两个字因为突然响起的门铃而被堵在喉咙口。
不得不承认,晏城此刻的内心有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它们不仅践踏着他不断加速跳跃的心脏,还乐颠颠地高歌一曲,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时运不济。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挫败地将脸埋进陈锦瑶的脖颈里,蹭了蹭,数秒后,打算将其归于“听错了”的范围内。
不管是谁,就当他俩不在家。
晏城希望站在他家门口的人能懂得知难而退。
他吻了吻陈锦瑶的耳垂。
也不放,就打算继续下去。
然后,门铃又响了。
急促的,还不间断的门铃。
陈锦瑶喘着气,挣扎着推了推他,没推动:“门铃……”
“你听错了。”晏城绷着脸,义正言辞,“我没听见。”
“………”陈锦瑶一脸“你可醒醒”的表情,“是不是你叫你好兄弟过来一起看球赛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房子,隔音效果有点差啊。”
这话不假,晏城肃着脸表示同意:“确实。”
静默片刻,陈锦瑶叹气:“别确实了,去开门吧。”
“我不去,我现在不方便见人。”晏城半磕着眼睨她一下,伸手与她十指相扣,呢喃道:“你也不方便。”
大概是他俩磨蹭地太久。
磨蹭到门铃不再响了,外面骤然没了动静。
晏城眉梢一挑,眼尾一勾。
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呢。
然后,下一秒,陈锦瑶的手机就响了。
“………”晏城咬了咬牙,扣着陈锦瑶的手不让她动。
僵持数秒后,“呵。”
察觉到男人情绪的波动,也能猜测到其波动的原因,陈锦瑶弯起眼藏住幸灾乐祸的笑意,抿了抿唇,安抚式地拍拍他:“来日方长。”
“………”他慵懒散淡地靠在床头,压着股气,盯着浴室门磨了磨牙,过了会儿,眸光缓缓地虚起。
陈锦瑶非常喜欢窝在晏城怀里睡觉。
原因很简单,就是大冬天的刚爬上床被窝太冷,而晏城体热,是个发热源,抱着他就跟抱个巨型暖宝宝似的,抱久了之后,更是能让四肢冰冷且僵硬的她渐渐有了回暖有知觉,从而保证她能够更容易地入睡。
这天夜里,她一如往常,在浴室里洗完澡擦干再抹上身体.乳穿上睡衣睡裤后,湿答答地踩着拖鞋在浴室门口沥了沥水,磨蹭了没多久,再往外走,慢吞吞地爬上床,热水澡洗尽了一身的疲惫,躺到床上更是舒服地让人喟叹,数秒后,她往右边挪了挪,主动向热源体靠近。
慢条斯理地挪到一半,陈锦瑶就感受到了一股外力停在她腰间,她抬了眼看向晏城,就在她疑惑怔愣的时候,腰间的外力非常不客气地把她往左边推了出去。
“………………………”???????
晏城冷眼看着她呆滞着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挑了下眉:“自己睡自己的,别老黏在我身上,惯的你。”
语气冷淡且生硬,只垂着眼看她,也没什么表情。
只这一瞬间,贴心好老公的形象彻底土崩瓦解了。
如此僵持对望了几分钟,陈锦瑶压下眼底的意外:“家里现在在赚钱的是我,劝你不要对我这么横。”
男人抿紧唇没说话,表情还是阴恻恻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她眯眼。
他懒懒地勾着唇,默不作声地将负隅顽抗进行到底。
卧室外,督尼在门口不甘寂寞地叫着,成功吸引了陈锦瑶的注意,她转念一想,督尼也是个小火炉,她也犯不着在这里和晏城互不让步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抗拒她,但既然抗拒已经存在了,那她也只好退一步,退而求其次。
她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准备出去把督尼抱进来。
“你干嘛?”晏城终于忍不住了。
陈锦瑶瞥他一眼,颤着牙:“你不让我黏,我去黏督尼。”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两人视线对视了足足有二十秒。
随后,在陈锦瑶即将绕过床尾的那一刻,晏城猛地起身,一溜烟地扑腾到床尾,眼疾手快地拦住了陈锦瑶,手一抬,抓住她的胳膊,再稍稍一使劲,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啊……”陈锦瑶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又在晏城一个翻身压向她的时候消了声。
“抱抱抱,小爷给你抱。”晏城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再仔细分析他的语气,比起气急败坏,能听出其中更多的是懊恼,因为独自生闷气而导致现在这种局面的懊恼。
他一手揽住陈锦瑶的纤细腰肢,把她往怀里带,自己也压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能感受到呼吸错乱交织时的暧.昧。
没过多久,陈锦瑶眼底的茫然尽散,回过神来。
她伸出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推动。
耳边是湿热的呼吸,又痒又麻,还没等她将眉头拧起来,“嗤”地一声,懒洋洋的带着磁性的轻笑募地响起。
“………”她懵了懵。
紧跟着,晏城未拢起一分笑意,手一抬,卷了被子直接盖在两人身上,轻而易举地将两人锁进一个几乎密不可分的狭小空间内,霎时间眼前的一切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外面的督尼大概是死了心,也没再叫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心跳如雷,温度开始攀升,莫名地有了燥意。
晏城俯下身,鼻息尽数洒在陈锦瑶的侧上颈,陈锦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绕到牙齿间的“晏城你给我松开”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侧颈就被轻轻地咬了一下,是种舔舐。
暗示性的意味很足。
陈锦瑶浑身一僵,动都不敢动。
生怕自己一动就触发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但事实证明,就算是纹丝不动开关也是处在开启状态中的。
她咽了咽唾沫,扭了扭腰挣扎起来。
但晏城置若罔闻,好半晌,他才停止了动作,呼吸轻微起伏,他喊了她名字:“陈锦瑶。”
大掌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
等强制性地撑起身体,让两人稍微保持了点距离后,他才继续道:“我是个有欲求的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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