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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北卿沅大概的看了一眼,却不相信这是相国所为。可如今,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其中每一处,都明细的不能再清楚了,若是作假,怕是不太可能。北卿沅顾不得多想,直接将账本子塞进自己的袖子中,起身就要回自己的院子。可不等她起身,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你”北卿沅紧张的看着苏笙刃,话未出口,苏笙刃就走了过来,轻柔的拉过她的手,“左右宫中无事,就先回来了。”北卿沅紧张的手心都出了一层的汗,她想要缩回手,却被苏笙刃紧紧的拉着,“太医的药,喝了吗?”他回来,不过是关心药有没有喝。心里最后的一丝希冀,忽然烟消云散。北卿沅僵硬的笑了笑,点头,“喝了,我的身子不适没有大碍么?”“喝了,对你好。”苏笙刃轻轻的说着,说完,将北卿沅温柔的揽入怀中,“你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北卿沅心中冷笑,所有的人,都把她当傻子?那药,根本就是避子汤。心里,五味杂陈。苦涩的难以言表。北卿沅嗯了声,抽回手,淡淡的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她说罢,也不等苏笙刃回答,转身出去。苏笙刃皱着眉,默默的看着北卿沅离开的方向,回头,视线在书橱中扫视了一圈,目光一沉,却又不动声色。“杂家早就说过,这个女人,对你心怀不轨,你却偏生不信。”门外,连公公走了进来,话中满满的嘲讽。苏笙刃的收回视线,冷声道:“这是我的事。”“可你的事,就是天下大事。”苏笙刃抿唇,轻轻的移开视线,“天下是我的事,我的事,与天下无关。”连公公在身后还要再说些什么,可苏笙刃却已经出去,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北卿沅便直接将藏在袖子里面的账本拿了出来。这账本,可以说是能够直接定了相国死罪的东西。“奸佞?忠良?”这个世上,哪来的绝对奸佞和忠良?有的,只有在权利之下龌龊肮脏的手段。北卿沅目光微凉,抬手,将手中的东西丢在火盆子里,纸张变黑,很快就燃起了一团小火儿。就像是一团执念,渐渐的化为灰烬。北卿沅的手动了动,最后一次想捡起那个账本,可最终,她也只是静静地看着账本化作灰烬。纵然,她心中明白,能够找到这样的罪证,苏笙刃一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可,相国府,与她有恩。苏笙刃,与她有仇。“夫人,千岁请您过去。”北卿沅吓了一跳,急忙起身,用手旁的东西打灭盆子里的火。听到动静,外面的人急忙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无事,院子外候着。”北卿沅佯装镇定,对着门外的人轻声吩咐道。话落,她直起身子,看着地上已经彻底灭了的火盆,这才转身开门出去。“夫人。”一出门,就看见苏笙刃正站在门口,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外面,下了雨。她不知道苏笙刃在这里等了多久,可有一点,苏笙刃的衣裳,全都湿透了。北卿沅皱眉,抬手拉他,“换身干净的衣裳。”“夫人。”苏笙刃没动,固执的拽着北卿沅的手,在北卿沅一头雾水中,他从袖子中掏出帕子,轻轻的擦着北卿沅的脸。白净的帕子,很快便黑了一大片。“我”“小花猫。”苏笙刃的声音很轻,笑着刮了下北卿沅的鼻子。他什么都没问,可苏笙刃越是这样,北卿沅的心里就越是七上八下。他到底想干什么?见北卿沅还在发呆,苏笙刃无奈的拉着她,轻声道:“带你去个地方。”苏笙刃说完,将手中的纸伞扔在一旁,一把将北卿沅抱了起来,朝着雨中走去。刚走出两步,便涌进两个锦衣卫,举着伞,挡在两人的头顶。北卿沅从未在雨日出行。女子比起男子,总归是麻烦了许多。苏笙刃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北卿沅的身上,拉着她,进了一家茶楼。“来这里做什么?”“听书。”苏笙刃轻笑了声,悠悠的说着。堂下,确实有人说书。声音洪亮,情绪到位,倒是十分精彩。“说的什么故事?”北卿沅问,苏笙刃抬眸,对上北卿沅的眸子,低声道:‘阉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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