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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人影斜窜而出,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将其双掌震开,那大汉手腕突然被外力踢中,出掌向左偏出,一击未中,掌力已然泄出,出腿之人不用说自是白忍。那大汉收掌转而向右横劈白忍右颈,白忍伸出右臂格开,两人出招极快,力道极猛,只听“叭叭叭……”响声不绝于耳,四肢手臂在两人之间不停挥舞,攻击格挡,动作迅疾,完全看不清有几只手,是谁的手,片刻间两人便拆了二十余招,突然那大汉变掌为拳,急运内力,白忍也急运内力,双掌在胸前蜿蜒游动,宛若两条游龙在水中游曳,两人均是双臂击出,一双为掌,一双为拳,掌风拳风均是颇为凌厉,只听“砰”的一声,二人拳掌相击,观望众人只觉他一股气流佛上面门,白忍不禁后退三步方才站定,双掌慢慢收回,而那大汉却是后退十几步方才站稳,众人均是大惊,聂云、聂无心等人向白忍瞧去,见他面色仍旧从容,毫无变色,忽然“噗嗤”一声,那虬髯一口鲜血疾喷而出,站立不稳。
吕匡急忙上前扶住虬髯大汉,又惊又急,道:“师父!你……你没事吧?”
虬髯大汉脸色已略显苍白,摆了摆手,无力地道:“死不了,只是受了内伤……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除了师兄外,这世上竟然还有第二个人能够打败我!”
白忍内力和掌法更胜一筹,和对方比拼内力,虽然内力消耗不少,不过并未受伤。抱拳道:“承让……蝰蛇缠丝手、纯阳金刚拳?敢问阁下是南越百蛇帮的什么人?”
那汉子道:“好眼力,竟然看出我的武功来历,在下百蛇帮副帮主方苍,外号蝰蛇。”脸上满是诧异之色,暗暗自忖:“自己在百越江湖上还从未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除了师兄外,从来没人能逼我使出这看家绝技,今日当真大出意料,不但使将出来,而且还败给了对手。想到此节,不禁感到震惊和后怕。震惊的是对方尽能战胜自己的成名绝技,后怕的是对方显然没有使出十成功力,而且自己于对手的掌法来路全然不知。”方苍额头上已是大汉淋漓。
白忍道:“原来是百蛇帮号称蝰蛇的方苍方副帮主,失敬了!我徒儿年纪还小,内力怎能与方帮主抗衡,刚才你全力攻我徒儿,莫非就只是为了逼在下出手吗?”
方苍道:“正是,兄台内力深厚,掌法精妙,但却身着下人衣服,方才我夸兄台为高手,兄台极为掩饰,足见兄台为人低调,是一个不愿显山露水的高人。不过,习武之人,能遇真正高手,实乃毕生幸事!方某既然无意中觅得如此良机,能见识高手绝技,又怎会放过。只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方才所使的是什么掌法,若能告知,也让在下输得明白。”
白忍道:“方帮主,今日之事,只因在下救徒心切,迫不得已才出手,实非所愿,致使方帮主受伤,深感歉疚,只是江湖是个恩怨是非之地,在下无意在江湖中露面树敌,区区姓名不便相告,还请方帮主多多包涵。”
方苍道:“好,兄台既然不愿相告姓名,方某不好强求。”
“哈哈哈哈……”田顺突然大笑,拍手道:“精彩!精彩!今日得见两位高手各显神技,实在令人大开眼界。聂掌柜,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之事全因侄儿鲁莽、田某管教不严所至,田某这厢给你赔不是了,还望聂掌柜海涵。”
聂云道:“好说好说,既然是场误会,此事再也休提……只是今日田掌柜、赵掌柜及列位掌柜的驾临敝舍,不知所为何事啊?”
田顺道:“方才侄儿鲁莽,闹了这么一场误会,倒把正事给耽搁了,实不相瞒,今日田某邀众位掌柜不请自来,确有一事请教,不知聂掌柜可愿赐教。”
聂云道:“田掌柜哪里的话,众位皆是南越陶瓷业界翘楚,今日能驾临敝舍,实乃在下荣幸,赐教二字,实不敢当,众位掌柜若不嫌寒舍简陋,就请到客堂叙话吧。”
聂无心因身受内伤,聂夫人担心不已,白忍替聂无心把了把脉,道:“夫人放心,无心伤得不重,稍加调养便可康复。”
聂夫人向白忍道谢,向田顺等人告辞,便吩咐阿福扶着聂无心跟着自己先到后院休息去了。
田顺对方苍道:“方帮主,你受了伤,让匡儿先扶你回去养伤吧?”
方苍拱手道:“诺,多谢田掌柜挂怀。”神色极为恭敬。
吕匡道:“诺,姑父。”
方苍此刻仍不知白忍姓名,拱手道:“这位兄台,方某告辞了。”
白忍拱手道:“方帮主慢走,怒不远送。”
吕匡扶着方苍便离开了聂宅。
聂云领众人来到客堂坐下,吩咐左右上茶。便对田顺道:“汉朝乃礼仪之邦,汉朝人大都有喝茶品茶的习俗,常用上等好茶来招待贵客,这是汉朝的洞庭茶,还请田掌柜和众位掌柜的品尝品茶。”
田顺微微抿了一口,在口中回味片刻,点头赞道:“清香袭人,回味凉甜,果然是好茶啊。近些年汉越两国交好,贸易互通,两国百姓交流频繁,在大汉的影响下,近年来南越喜欢喝茶的人日渐增多,尤以王公贵族、士人富商为主,但如此好茶,田某平生还是第一次品尝,难得!难得!”
其他掌柜中也有人道:“茶水银澄碧绿,鲜爽生津,确是好茶,汉朝果然地广物丰啊,能产出这等好茶。”
聂云笑道:“哈哈,哪里哪里,各位掌柜的若是真喜欢,今日聂某就每人赠一盒也无妨。”众人纷纷道谢,聂云接着道:“刚才田掌柜的说有事要和聂某商议,不知是何事?”
田顺环顾左右众人,与其他各位掌柜的眼神交流的了一遍,脸色一沉,叹了口气道:“聂掌柜,这年头做点营生可不容易啊,就拿我们田氏陶瓷来说吧,不但要养活店里上百号人,按时足额向朝廷纳税,还要打点朝中那些管事的官员,这一年下来,也就够糊糊口而已,聂掌柜是明白人,这些我相信聂掌柜也是知道的。”
聂云缓缓点头道:“田掌柜此言不错。”心想:田顺说这些话不疼不痒,显然不是重点,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田顺接着道:“对于聂掌柜制作陶瓷的手艺,我们大家都极为佩服,自从聂氏陶瓷进入南越后,生意兴隆,迅速占领了市场,可我们这些同行生意却是江河日下,当下更是到了濒临倒闭的境地了。”
聂云不禁愕然,忙道:“田掌柜的言重了,聂某小店虽然生意尚可,但在南越瓷器行聂某还是新人,势单力孤,何况小店产量有限,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哪有能力对各位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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