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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花神现身
“姑娘可记得在下?”身后少年一身素衣,风度翩翩。面容白净,倾城一笑。阳光恰好洒落的睫毛尖,暖了一世繁华。
看蒐缶一脸诧异,心里不禁暗道:竟有如此绝美少年。
“在下陆齐越见过姑娘,那日我曾于马神医的药馆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少年风度翩翩,气宇非凡。
“哦……是是是你呀~我差点记不起来呢,呵呵呵呵~”蒐缶眼神飘忽,腮帮子鼓得大大的,朱唇微嘟,面露尴尬,我怎么完全不记得这个美男子……
蒐缶窘迫又可爱的表情陆齐越皆尽收眼底,陆齐越一笑,顺势转移了话题。
“姑娘可是想去花神殿祭祀?”陆齐越望向人潮涌去的方向,继续道:“在下也有此意,如不嫌弃,可否一同前往?”
蒐缶眼轱辘转动,心想多个人也许能为自己引路,想想也就愉快地应承了。
两人并肩而行,惹得行人纷纷回首。
“敢问姑娘闺名?”
“别姑娘长长短短的,我不叫姑娘叫蒐缶,不用这般客气的~”
真有意思,陆齐越一笑。
“蒐缶?那我可以唤你兽儿吗?”名如其人,机灵古怪。
蒐儿?“好呀,蒐儿好听,那我唤你越儿?~”
“那这么说定咯~”陆齐越再现美男子式笑容。
另一边,陆安生一路被繁花似锦的百花惹得一路喷嚏。狗日的,他什么时候对这该死的花粉过敏了!
“阿楸——!”陆安生避开艳丽的百花,被自己的喷嚏迷混了头!走路东倒西歪,踉踉跄跄。
“该死的花!该死的花神娘子!阿——阿楸!”
——花神殿——
青瓦盖顶,朱窗敝之,珠帘摇曳七彩圣光,一座雕刻细致的花神石雕赫然屹立花神殿前。青丝轻挽,天髻如云,眉眼如波,一笑百媚众生。长裙翩跹,足下百花争艳,好不艳丽。
那是前来祭祀的姑娘用来供奉花神的。这些羞红着脸的姑娘来的目的无不求得如意郎君,求得姻缘上上签。
花神殿外熙熙攘攘,有吆喝的小贩、祈福的姑娘、祭祀的女子、乞讨的乞丐、奔跑的孩童,还有相约而来的羞涩男女……
花神殿西南方向有一棵繁华盛开的苍天大树。树干纵横三尺,树皮斑斑,枝繁叶茂,像个肥胖的巨型蘑菇。树枝下面密密麻麻挂满了彩带,上面写满了许愿者对新一年的憧憬与祈求,愿花神能显灵护佑。
蒐缶盯着这棵巨型蘑菇,想起了混沌天池的云巅树爷爷,不止他还安好莫?
“兽儿,我这有两条缎带,与你一条否?”陆齐越取来两条红色带子与两支毛笔,嗓音温柔带笑。
思绪被扯回现实,蒐缶微微一笑,小手接过一条红绸带。冰凉的手触碰到陆齐越温热的手中,马上收了回来。
陆齐越一愣,俊俏的脸庞露出俊朗的笑容。
少年手握乌笔,动作优雅如画。周边少女眼中桃花闪闪,不时驻足相望。
蒐缶站在姻缘树下,一条黄色绸随风翩翩带飘动。
上面字迹娟秀地写道“愿他英雄盖世,踩五彩祥云,身披铠甲而来。”蒐缶一笑,真美的梦~
人界遍布千丝情,老头师母对我为恩情,如亲情沁人心脾。小狼与我的生死相交如友情刻苦铭心,可爱情又为何物?
瞧见姻缘树下,一少女面容羞涩轻挽绸带,双手合十,诚心祷告。这便是爱的力量莫?爱情是蜜还是花,竟让少女绯红了脸。
蒐缶不懂,她不会写字,只能两只小手平捧着绸带,眸眼紧闭。
“天若有意,吾愿尝尽百世繁华。”
顿时风声四起,姻缘树轻轻舞动,粉色花瓣如雨纷纷而至,花神殿像是粉纱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妙龄女子,美不胜收。
蒐缶眸子轻启,笑嫣如花。手中的绸缎被风吹到姻缘树顶端,轻轻挂在树梢,金光一显,绸带红艳似血,了无一字。
“看!花神显灵咯!”
祭拜的人潮里,有人指着花神像呐喊道。顺着指尖望去,粉色的花雨携带花瓣附着在花神像上,不一会,整座巨大的花神像被密密麻麻的花瓣覆盖。石像顿时白光乍现,花瓣缓缓盘踞成带,如裙摆轻柔律动,瞬而止住不动。
“看!花神活咯!”
随着石像眸眼睁开,花带崩裂,花雨如雪,纷飞落世。花神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柔媚细腻。一身淡粉罗纱裙,这般空灵轻逸。
花神媚眼低垂,整个陆家镇尽收眼底。浅浅一笑,看得陆家镇男女老少如痴如醉。花神裸足,飞天轻舞,漫天花落。裙摆如雪,步步生花。
碧空当天,金光乍现,陆家镇感恩地接受着来自神的恩泽。
“阿楸——阿楸!啊——阿楸!”陆安生捂着鼻子,躲到花神殿附近的客栈门口,慌忙拍落着身上的花瓣。
驻足仰头,心里不住咒骂着:这巨人他娘的那么爱种花的吗?那么多花瓣不用钱哒!余光一扫,瞄到蒐缶和一白袍书生站在姻缘树下。
倚靠粉墙,不屑一笑,哎哟,这丫头算是情窦初开了莫?
哎呀呀!怎么忽然看过来了……。陆安生本想看热闹,却被盯得好不不自在,像是做贼了。见蒐缶目光如炬,缓缓走来。
“陆安生,你怎得在这?”蒐缶眼神一挑,带着质疑。
“怎的?我愿在哪呆着就呆哪!这漂亮姑娘那么多,就不许我来饱饱眼福?阿楸——!狗日的花!阿楸——!”
陆安生惊慌地将肩上的花瓣一把拍掉,动作滑稽,像是见到鬼一样,瞧着一点也不似平日傲娇的陆安生,蒐缶止不住一笑。
“喂!后面的小白脸谁呀!”陆安生一瞟,不屑的看了陆齐越一眼。长得人模人样的一般都不是好东西!
陆齐越优雅一笑;“在下陆齐越,兽儿的朋友”
“蒐儿?你可知道她如鬼一般?招鬼技能一流啊!——啊楸——!哈哈哈~”忽然脚一吃力,怪生疼。“你个丫头,找欠!踩我干嘛?!”
吃了蒐缶一脚,陆安生颇有不满。这女娃子家家那么粗鲁。
“安生兄弟莫怒,兽儿也是贪玩,不必较真。”一旁的陆齐越偷笑之余,忙出来护着蒐缶。
“哎!蒐缶你倒是挺厉害的,一出门倒多了一位护花使者。”陆安生一边添油加醋,嚷嚷直叫。
陆安生瞧见蒐缶面色不对,停了调侃,问道:“喂了去!?”
陆齐越见状,顺着蒐缶的眼神看过去。
客栈外隐蔽的墙角里,一股阴绿的柔光若隐若现,墙角空气阴嗖嗖的,格外古怪。
只见蒐缶缓缓靠近,陆齐越一把拉住蒐缶的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了。
陆安生似乎猜到什么,一把拦在蒐缶面前,想要拦住,却突然心如刀绞,直跪落地。
陆齐越一个大步,紧忙过去扶住陆安生。
蒐缶跪在墙角处,背对着两人。此时,一只阴绿的小手爬上了蒐缶的肩,紧接着一个绿色的脑袋出现。那两只空洞的眼珠下面是一张邪笑的嘴脸。
鬼婴!蒐缶缓缓转过身,瞳孔暗淡,鬼婴光着身子死死趴在蒐缶胸前。二人赫然看到鬼婴左手呈透明状,像是断截了,戴上了透明的套。
忽而鬼婴趴在蒐缶肩膀,像是在疯狂吮吸着什么。
蒐缶颈处缓缓出现数条黑色的光芒,如梳状又如黑龙腾云驾雾,直逼焕发金光的花神。
陆家镇四周也缓缓飘起细细的黑龙,汇聚巨龙处。
巨龙咆哮,响彻天地。向着花神袭击而去,花神媚眼凝神警惕,飞天起舞,花瓣汇聚成巨盾,死死抵住咆哮的黑龙。
黑龙被花盾抵住了去路,口中低落黑色的龙涎,落地成蛇,无数的蛇撩露獠牙,向四处爬去。百姓一时间慌了手脚,四处逃荒。
花神轻念冥诀,青丝旋动,百花舞动随风而落,力量之强,将满地黑蛇毁灭!
细龙越来越多,黑龙力量越来越强大,龙尾一摆,花神始料未及,挨了一击被直直打落,跌坐在地,地上花瓣迅速枯萎发黄。
黑龙见状,仰天长啸,将花神紧紧绕住,一股邪魅之气将花神死死团住。神泽与魅气本相敌,若将神生生遁入魅族,一瞬间的神泽爆发消散,百余里地必将生灵涂炭。
“啊——!”陆安生觉心像被撕裂般剧痛难忍!额间汗直落,在地上打滚,瞄到鬼婴还在不住吮吸,忽然一道细微的白光闪过,鬼婴脑袋活生生掉落,紧接着身子也跌落。
眼看花神额间显深褐色彼岸花花钿,黑唇媚眼,魅丝爬山颈部如花盛开。一道金黄色的巨龙闪现,龙尾一摆将黑龙击落!黑龙渐渐散了魅气,消失不见。
金龙在空中不住盘旋,金辉笼罩着整个陆家镇,一阵咆哮,冲天而去!
一瞬间,地面的蛇和鬼婴消失散去。花神也重塑石身,一如之前。
蒐缶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吧嗒!”一滴热泪滴落,溅起尘土。为何心头一痛,如此难过的痛。
蒐缶清醒过来,抹抹泪,看到一旁心如刀绞的陆安生,赶忙过去查看。
陆齐越见陆安生较之前缓了下来,紧忙将其背在背上,前往马氏医馆方向去。
蒐缶小布碎碎,一路扶着陆安生,生怕他掉落。
——马氏医馆——
“来来来,放这,安生这小子怎么了?难道调戏姑娘,遭人家丈夫打咯?”师母瞧见三人急急忙忙,瞧见背上的脸色苍白,的陆安生,焦急地问道。
陆齐越将陆安生平躺在床上。
“那臭老头居然还不回来!这可怎么办啊!”师母急得团团转,忽然灵机一动。“有了!”
师母匆匆忙忙取来一小青花细颈瓶,取出一颗金光闪闪的丹药塞到陆安生嘴里。在一边静待片刻,看陆安生忍让面色痛苦,捂着心口。急忙让陆齐越掰开陆安生的嘴,将整瓶丹药一通胡乱倒入。
不一会,陆安生静了下来。师母才安了下心来,不会,却瞧见陆安生像癫痫发作,手拧成爪,露出牙齿,目光凶残如兽。
三人紧按住陆安生,却抵挡不住陆安生强大的臂力。
蒐缶被弹开跌坐在地,陆安生撑着背,双手曲张呈猛兽状,眼带绿光,面色凶残。像个野兽,朝蒐缶走去。
“缶缶!”师母想阻止陆安生,被陆齐越一把拉住。
“伯母小心!”陆齐越眼眸深邃。
陆安生如野兽怒吼,朝蒐缶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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