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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遇钏,如果你想让我去接你,抱歉,我没那个时间,给你最爱的苏念打电话好了”
说着,她挂断电话,将衣服叠起来放到整理箱里。
手机铃声紧接着响个不停,一开始楚凉夏是无心理会的,两个人都离婚了,就没有再纠缠下去的理由,可到最后铃声响的她头疼。
楚凉夏气急败坏的接起:“你烦不烦人,能不能让我清净几天”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缠着人的季遇钏。
话落,那边的声音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这位女士,季先生喝醉了,而且出了什么事,我们也担不起责任,您能不能来接一下?”
楚凉夏捏着手机的力道愈发加重,也是相同的夜晚,她驱车去接喝醉的季遇钏,到头来却成了别人的替身,失了清白。
那边见没有动静,再问:“你好?你在听吗?”
缓过神来,楚凉夏深吸一口气,问了地址后,挂了电话。
冷卷正准备睡觉,就见楚凉夏穿上厚厚的外套,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
“季遇钏喝醉了,我去接他”
“你能不能别管?”冷卷皱眉,面上有些担忧:“你和季遇钏都离婚了,你就不怕再被媒体乱写一通吗,已经有了一次教训,你怎么就是……”
“我怎么就是这么贱呢对吧”楚凉夏也不恼,有些无奈的冲她一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冷卷,如果你爱了一个男人十年,在酒吧喝的大醉没人管,你会不去吗”
冷卷答不出来。
她接着说:“我是贱,我从头到尾都在贱,你没有深爱过一个人,你不会了解那种感受,不爱的时候可以潇洒的昂首挺胸离开,可当你真正爱了,你身体上的行动,往往不是能控制住的,你懂吗”
“好,我知道了”冷卷有些失落的低下头:“要不要我跟你去”
楚凉夏摇摇头,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在家好好呆着,我一会就回来了”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
楚凉夏裹紧了身上的毛衣外套,压低了帽檐,向上拉了拉口罩,在酒保的带领下,她走进了一间乌烟瘴气的包厢。
灯光昏暗,烟气缭绕,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楚凉夏呛的眼泪都咳了出来。
走上前,动了动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季遇钏,他只是皱了下眉,随后就像睡死了般。
“季遇钏醒醒!”
没人回答。
“季遇钏你再不醒,我就走了,我真是疯了才会来接你”
话落,季遇钏缓缓睁开了眼,眼睑上出现了浅浅的折痕。
楚凉夏搀扶着他起来,他无力的将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整个人都倾向于她。
“季遇钏,你能不能走路,我没有那个力气把你送到家!”
周围沉默,他依旧瘫在她的身上。
楚凉夏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将他的胳膊搭在肩上。
男女力气不能相比,楚凉夏将醉如烂泥的季遇钏扔到大床上时,已是满头大汗。
楚凉夏将钥匙扔在床头柜上,也不管他睡没睡着,说:“我把钥匙放在床旁边了,别到时候说我偷钥匙”
刚转身离开,手腕让人一攥,猛地向后拉,没有任何防备的跌落到大床上。
楚凉夏一时间眼前有些冒金星,只感觉身上一沉,待视力恢复时,季遇钏的俊脸靠的越来越近,薄唇贴在她的唇上,带着酒后的醇香。
只是,他蜻蜓点水的一触,便擦过她的脸,埋在了脖颈间,呼着热气,薄唇时而摸索着她白皙的脖子。
楚凉夏忽而有些痒,推了推,没推动,她别过头,清冷的说:“季遇钏,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那天晚上,她终生难忘。
耳畔响起的名字,她也如此。
她不知道她说的季遇钏听到没有,但是有些话不说,有可能这辈子就说不出来了。
“季遇钏,你起来!”见他不语,楚凉夏蹙眉有些生气。
他压的她透不过气,很重。
季遇钏却倏然抬起头,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随之而来的是,如狂风暴雨般的吻。
密不透风。
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将她吞掉。
楚凉夏一怔,紧接着不断的挣扎,两条腿乱踢着。
可这并不能影响季遇钏的动作。
他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娴熟的解开她的衣服,不一会,她的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
他的吻缓缓向下,灼烫的让她娇躯一颤,所到之处,都好似电流击中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季……季遇钏,你看清我是谁!”楚凉夏咬牙,美眸死死的瞪着正在作祟的男人,气息有些不稳。
“苏念”季遇钏抬头望着她,房间里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照在他温润的脸上,有种忧郁的俊美。
他的笑容有些醉,倒映在楚凉夏的瞳孔里,却成了最尖刺的武器。
紧接着,季遇钏松开她的手,不顾疯狂挣扎的她,剥了个干净。
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楚凉夏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狠狠的拍打着他,冷冷的说:“季遇钏,你别碰我!你有什么资格碰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季遇钏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开口,忽然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喝醉了,你会后悔的!”楚凉夏咬着牙,眼里含着泪。
话音刚落,下身便被闯入,许久未经肌肤之亲的她,伴随着干涩的疼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掐着他的胳膊,咬着唇,一声也没叫出来,她咬着他的肩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口腔里蔓延着血腥味,她肯才松开。
“季遇钏,我恨你!”楚凉夏说完,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重重的顶撞着。
窗外的月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暗了些,可床上的两个身躯,却纠缠的火热。
旖旎的身子,狂野的动作,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成了最动人的装饰。
当一切结束时,房间里到处散发着情欲过后与酒气掺杂的味道。
季遇钏已经没了意识,大概是酒气上了头。
楚凉夏穿好衣服,腿间还有些疼,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她踉跄的,逃也似的离开。
而,这边刚走,床上的季遇钏便睁开了双眼。
眼底一片清明。
她说她恨他。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好,恨就恨吧,沧海桑田,永远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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