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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然接过翻了翻看了看司命为这位玉珩神女所写的命格,字写的实在端正含蓄,如美女簪花,娟秀多姿丝毫看不出来出自男子之手,甚好!甚是符合司命通体的气质!
话说,这位玉珩神女历劫一世也是艰辛,好好的一只凤凰就被整成了雀妖,落毛的凤凰不如麻雀,偏偏还是个倒霉的妖三番两次被逮住卖了。
还都被同一个小孩儿救了……
司命,你这红线牵的还能再明显一点么?麻雀和猪也还是有区别的好么?何况还是只麻雀妖!妖怪!妖怪哎!能三番四次被逮住卖忒狗血了吧?
不过那道士也是来头不小的,神界赫赫有名的玉清真主自生染疾然神力却不弱于人坐拥众仙之誉,所驻之地邪魔不敢来侵,据司命所说是为了培养下一届驻神,闲下百年无聊索性下界染染红尘烟火气兴许可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这番理由,确实很是彪悍的!
然后那个小孩家道中落被送上山当了道士,麻雀妖秉着救命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对道士不离不弃,还在道士下山被山贼追杀的时候化成人形救了道士,因此染上血煞之气令道士十分恐惧一度要收了她,然最终被雀妖感动。
嗯,跨越物种的爱恋,狗血且霸道!
由于人妖殊途雀妖且杀了人染了血煞之气决定暂时离开,道士也就等了她许多年,诚然麻雀妖再次上山寻道士的时候由于身上的血煞之气被一众道士杀死……
然而,就在道士以为麻雀妖死去发觉自己对麻雀妖动了真情悲痛欲绝的时候发现……那只麻雀妖其实还没死?
卿然面皮又是一抽,司命,你能再扯点么?
正当道士欣喜无比时发现麻雀妖其实早死了?现在这只不过是一条看上他骨骼清奇的蛇妖?变幻了麻雀妖的样子来诓骗他,即使如此道士还是上当受骗被吞吃了?
最终,麻雀妖又没死?抱着道士的尸体用内丹相救魂断红颜……
多么狗血而又悲情的命格唉!卿然富含同情地看了司命一眼,脑子是个好东西,你没有也不肯让别人有着实可以谅解,不过两位历劫归来你还有没有身子来等脑子,也是费人几番思量的。
思及此遂又同情地看了司命两眼深深叹息伸手拍拍司命的肩,却给司命躲了去引着她的手按在了那方墨砚上沾满了墨汁,不等卿然反映,复一捞一拽又是一按,卿然黑乎的手便同命格薄亲热了好一阵子。
这番嫁祸做的实在明显,竟是让人无言以对,卿然对着自己的墨手有些发愣,遂也面无表情地拽过司命的袖子擦了擦。
她同司命认识的开始,司命还是个梳着总角的不肯吃半颗外人给的蜜糖的慷当以康的正直不阿的男仙,现如今,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卿然认命:“此番又是何故推我下水?”
司命嬉皮笑脸的回答:“此番,于三日前失手碎了命魂珠,命格恐有变数,为策万全,还劳圣女下界相助一二。”
“这就是你拉我下水的理由?”卿然突然间面皮抽搐。
是了,三万年前司命将月宫神女养的灵兔逮捕入锅做了顿飘香四溢的兔子肉拽上她与百里微色二人看他饱餐后也是这般言之凿凿。
司命那日是如此说的,神女养兔想来就是为了饱餐,然月宫耳目众多对她多有赞颂以至她无法堂而皇之的行口腹之欲,一味忍者怕是要憋出病来,本着助神为乐的心态我便替她了这个念想。
之后月宫神女寻着散落一地的兔毛找上了门司命便推给了百里微色,百里微色切齿推说她的师父清欲体虚需多加进补乍见一兔神采飞扬,想来聚天地之精华,纳山川之灵气而成因孝心使然,思及故烹之,不料想是神女爱宠实在,实在抱歉的很,神女高贵端庄微色不敢冒犯只得自罚三日不进油盐全当谢罪。
当时清欲作为六界冷傲美男之一,月宫神女亦拜倒其箫管之下,司命的如意算盘打的确是很响,以至惹得月宫神女心神荡漾连送了半个月的兔子,虽然最终败露,司命还是连吃了半个月的兔子面对质问亦是脸不改色。
如此看来同她相处的大多脸皮较厚。
“不干!”
“唉,确是不该连累圣女,如此我便自行去领了九天雷劫。”司命脖子一仰,散散挥了挥袖,似大义凛然。
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司命却又折了回来面上还挂着两行不知是什么液体的假泪,哭卿卿蹲在地上抱着卿然的腿摇啊摇,摇啊摇,好一通哭诉,大致就是你这个心狠之人如今攀上了言则天君这棵大树便将与我们这些旧友的交情丢到了九天八荒之外可怜我们在仙界人微言轻每天提心吊胆兢兢业业做事唯恐出错授人以柄便被寻个籍口丢下了诛仙台等云云。
为免凡界命途混乱,未有合适的接手之前天帝定然是不会置司命于死地的,左右不过受一受几道雷劫半死不活阵罢了。九天雷劫的说法一半可信。
毕竟,司命这些年这般勤快的写命格,堆了几个库房的命格薄致使千年内再是不缺人间运作的,自作自受大抵就是如此了。
“……我,姑且一试……”
司命温言脸上那还有委屈,当即摸了那两行清泪贴了上来眉毛挑动,笑得很是狗腿:“待你功成回转,定为圣女主笔写十世的命格。”
卿然立即打了个寒战,十世?委实够呛,够呛!
——
是以,瑟瑟寒风当中她挽着莫言则的手,莫言则一脸的难以置信,“所以,你便应下了?”
“司命忒可怜,虽然我更可怜。”卿然吸了吸鼻涕把身子往莫言则怀里蹭了蹭,发觉他的身子格外的暖和。
于是,开始不要脸的思量起来,想着莫言则穿的这般暖和解下件披风给她当是没有什么问题吧?何况,他天生仙胎修为又深厚不穿也冻不死,不像她……
但是卿然没想到的是卿然比她更为老谋深算,披风忽然间的一挥便将她整个人罩了进去,眉眼间是快要溢出来的柔情,“阿然,可还觉着冷?”
“不冷了,不冷了。”
“那便走吧。”说完更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仔细的掖好每一寸可能会露在外面的地方,包裹的严严实实后才又向前走。
很是霸道深情,但是!卿然后来才发现莫言则就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他本来可以直接给她渡点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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