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岁音书

恰逢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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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卿然清醒的倒是很早,莫言则一手垫于她脑后一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抱在怀里,衣衫半解松垮的搭在左肩,露出大片胸膛,姿势实在销魂。
    抬头就是莫言则放大的面庞,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唇亦紧抿唯有那一排鸦色长睫却是十足惑人的,便是如此形容却也是绝代倾城风华无双的,勾人万分!
    偏的卿然就是个耽于美色欲罢不能的,顺手就搭上了莫言则的肩,这会儿美人在怀也是难以做到坐怀不乱的,身子挪了挪,嘴里嘟囔着,“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便凑上前去欲一亲芳泽。
    “阿然这是要作甚?”莫言则悠悠地开口,清雅的声音中带几分暧昧调侃。
    “别闹,我就亲一下。”卿然也不知是那声音那处来的自顾自盯着那生的韵致的两瓣浅色红唇咽了咽口水,反正亲了不吃亏,不亲白不亲!
    还未鼓足贼胆,倏然间莫言则手上一用劲倾身便将女上男下的姿势调了调,压在了卿然身上,两鼻尖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洒于面上着实让卿然心神一荡。
    一对上他眼角微微上且挑噙着笑意的眼的身子便是一僵,扯着嘴角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打着招呼,“早,早啊。”
    “阿然,”莫言则音色低沉,半眯着眼,余音拖的甚是妖娆。
    卿然咬了咬嘴唇,满面皆是欲绝的憋屈,这世道竟如此无常连一条龙也如斯魅惑,着实让她这个六界第一美女汗颜了一把。
    不过,这唇什么时候才落下来呢?
    恍惚地盯着莫言则飘忽的眼,不定中似是遥隔了万年之久,倾千世之浮华,迷醉,迷离了阑珊灯火恰似某一瞬回眸。
    “莫言则?”卿然并不记得神界赫赫有名的言则天君姓莫,脑中片段却不经意地闪现,皱眉脱口,对着他的眼带些许疑惑莫名泛了泪意。
    莫言则倏然不可思议地微微一笑,眸中似悲似喜看不清颜色,令人心痛,轻捧着她的脸深情凝望,满是宠溺,却晃了她的眼。
    墨发一霎披撒而下,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那两瓣唇便碾了上来熟捻地抵开她的贝齿同她唇齿相交,纠缠间不似以往的清冷,一派蜜意浓情,很是迷乱。
    直至卿然喘不过气,莫言则才很不情愿地离开她的唇,笑意清浅,“阿然,你可是欢喜?”
    卿然的老脸上已是一片绯红,淡淡地晕开,将小女儿的娇羞表现地淋漓尽致。
    “唔,”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却是如此甘愿,想来也是这数万年来寂寞太久的缘故。
    “这数万年,我从未如此欢喜过。”莫言则说着便握上了卿然的手与之十指紧相缠绕。分外认真,分外欢喜,也分外悲凉。
    不知为何见他如此模样卿然很是心疼,微微蹙眉,睁大的眼眸蓄了一派凝重之色,他同她确是很相像的,总这般深情。
    那抹情深也确是十分厚重,不知需多少轮回情谊才得这番的痴缠深情。
    终归她也只有一个人一颗心可以相付,既是孑然又何惧被骗,左右倾心,情深不寿。
    他似是看透了她的千般思虑,忽的释然,温和地弯眉笑开同她说道,“你既下了注,我又怎舍得让你输?”
    卿然神识一漾融了千里冰霜,只觉心头乍暖,于是起身顺着那散落的墨发环上他如玉般的脖颈将唇凑了上去深深一吻。
    吻罢神色自若,说的甚是冠冕堂皇,“来而不往,非礼也。”
    莫言则伏身轻笑,为她顺了顺额前碎发很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如此甚好。”
    “咳咳,”卿然不争气地红了脸。
    之于莫言则应下的随她一同凡生路共走,卿然哄着莫言则再睡下便下了床。
    直奔司命居处,星君殿,见司命恰与她隔着一道翠竹屏障,姿态优雅地倒出一杯茶来,也未过过脑子便将那一丛一丛司命宝贝的紧的竹子掰开空隙钻了过去。
    司命脸上顿时青黑变幻,手指带着茶杯一抖洒去了一半的茶水。
    诚然肇事者并不甚会看人脸色钻时被一截竹子勾住衣角顺手就要折断却见一道森森愤怒的目光遂悻悻地将手缩回只得用力一扯衣角。
    然这料子略有些粗糙,用力一扯衣摆拉出一道破痕连着竹子也被刮出了两道不浅不深的印子。
    司命手中茶杯咯噔一声碎裂,卿然于是干笑几声往司命边上挪了挪坐在了石凳上,扑面而来的杀气着实令她胆寒了阵。
    “司命~”卿然娇嗔地将余音拖了老长,那叫一个‘余音绕梁’。
    因着不好同卿然做什么计较,司命的面皮抽了几下,只得愤然翘着二郎腿扭过头去,那股小媳妇的别扭劲哦!
    卿然连着撒痴撒娇司命仍是扭头,扭头,又扭头傲娇地不为所动,这数万年的交情却是半点面子不给!真真忒不识好歹了些!
    于是,卿然怒了猛地起身一脚踩上那张千万斤重的石桌,石桌瞬时被卿然的一脚踩翻在地,随着一声巨响司命直直从石凳上翻了个跟头栽下来摔的响亮。
    “丫的!老子非的把你的破竹子一次性砍了个干净!”
    司命的面皮又是一抽,眼前的女子双手叉腰俨然一泼妇相,不,认识了数万年除了刚认识那段,卿然一直是作为一个十分资深的泼妇活了这许久的。
    方才还一副小媳妇样,现下就成了泼妇,忽然翻转的局势让司命也是一蒙。
    “你到底要做甚?”司命也不起来,坐在地面摊开手来问。
    卿然立马换了一幅面孔,把石桌扶了起来笑面如花,“司命,命格薄借人家看看,人家要去凡界玩玩!”
    “不给!”司命很是决绝,这厮从小与她们一处厮混,向来是个白有副好皮囊性子弱耳根子软且好拿捏的,今日却是难得坚定了一会儿。
    “我就看看,不给你弄坏!”卿然谆谆善诱道,俨然一哄骗惯犯。
    “不给!”司命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宛然就是个泼男的样子……总之破罐破摔。
    “你给不给?”卿然咬牙,摸了摸袖口一幅一言不合便拔绫相向的模样,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司命万分的肯定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卿然绝对会冲上去把他的星君殿都给点了!
    “我当初怎么就认识你了呢?”司命扶额作牙疼状。
    卿然耐心耗尽又一次怒吼,摩拳擦掌已然拎起了司命的衣领准备来强的,“你拿不拿,不拿老子就扒了你自己找!”
    “……”作为第一任身为男子的司命被一个女子逼到如此境地委实也是悲愤的紧,含泪视死如归,干脆同卿然这个泼妇耍起了无赖就是不给!
    是以,人生,不,神生总是由一个又一个的意外组成的那位传闻中倾心莫言则整整五万年的玉珩神女翩然而至。
    堪堪见着卿然死命地扒司命外袍的情景,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卿然的手指不停地抖动,实在,实在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额,”卿然觉得面皮一紧,立马松了拽着司命衣襟的手,然司命却是没有料到一时脱了力背部和地面来了个猛力的亲吻,衣裳“呲拉”一声胸前敞开,裸露了大片,唔,还是很有料的。
    玉珩刚进门看见这派场景当即捂住了眼适时的尖叫起来,“啊!”随后跑了出去。
    “……”卿然的神识被拉了回来,磨牙霍霍向司命。表示她从未有一刻那么想弄死司命,毕竟,如果要作为柿子来说司命比玉珩要软,好捏这许多,所以,开刀什么的只适合挑司命下手。
    “司命!你欠我个解释。”卿然再一次冲着司命笑面如花。
    司命两手一摊,“恰逢其会,不及防备。”
    “说人话!”
    “她要下界历劫,莫约是来看看命格薄。”司命清咳两声顺手从衣袖拿出命格薄,又在卿然扶起的桌上摆了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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