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三百问

81.娇妻第八十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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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飞雪错愕的瞪大了双眸, 难以置信的瞅着面前的刘少卿,他的眼眸深沉带有点不耐烦的情绪, 她赫然发现自己和刘少卿的距离挨得过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权衡之下又唤了一声二表哥。
    刘少卿的目光在飞雪脸上一扫而过,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微不可察的蹙了眉心,略带凉意的指腹拂过她通红肿胀耳珠上。
    “二表哥?”
    飞雪惊呼, 诧异的偏过了头,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 少言寡语的二表哥从来不曾拿正眼瞧过她,此举让她不禁心速加快,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突发的情况。
    嫂子和小叔子本就该避嫌,这般亲密的接触将视为她的不贞。
    她局促不安的往周围看了一眼,幸好此时无人经过,避免了不需要的尴尬。
    刘少卿显然不知避嫌是何物,将她抵挡的手反手一抓, 握紧, 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再次抚上她受伤的耳朵。
    他微凉的指腹触上她红肿发热的耳垂时飞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脸上一面麻烫,半天才说道, “二, 二表哥, 我的耳朵已经没事了, 抹过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松开”
    她的声音都是颤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二表哥相处。
    刘少卿自然没给她任何回应,她不敢抵抗,却惊讶的发现刘少卿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怒,正当她细究这抹眼神时,刘少卿松开了她,翻转她的手,往她手里搁了瓶药。
    看着掌心中静趟的药瓶,飞雪愣在当场,目送刘少卿离去,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她是不是做梦了,二表哥竟然给她药?
    如喜也一脸不可思议,指着刘少卿的背影道,“二少爷转性了?”
    在她印象里,二少爷似乎不太喜欢飞雪小姐,见到了不是沉着脸就是一言不发,或者就是当没看见,招呼都不打一个。
    府里的丫鬟私下里和她谈起,说府里待了十几年的老嬷嬷曾提过,二少爷从十二岁起就不再说一个字,至于理由,无人提及。
    如此怪异郁沉的二少爷竟也有柔和一面?
    实在是惊掉了她的大牙。
    飞雪皱了皱小脸,拔开瓶塞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带点清凉的味道,用食指稍微挖了一点涂在耳珠上,凉凉的,舒服的很,耳珠也不烫的那么难受了。
    “还挺好用”飞雪喃道。
    如喜扶过飞雪往小院走去,奇道,“小姐,你曾在刘府待过五月之久,这二少爷一直这么奇怪吗?”按照老嬷嬷的说法,刘少卿是从十二岁禁言的,并不是天生哑,那么之前又发生了什么让他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飞雪回想了一下,却一点都想不起关于刘少卿的记忆,可以说她对于五月之前发生的事可用一片空白来说,在刘府度过的五月,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刘少卿这个人,她的记忆都是和刘少洵有关的。
    越想她的头越痛,恐是病还没好透,她放弃了回想,摇了摇头,道,“你还真把我问倒了,说来也怪,对于二表哥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对三表弟有那么点印象”
    “没印象实属正常”如喜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分析道,“小姐你看啊,二少爷整个人阴郁极了,一声不吭,奇奇怪怪的,小姐当时小,那里接触过这种怪人,唯恐避之而不及呢”
    “是吗?”飞雪挑眉,娇俏的屈指往如喜额上弹了一下,“再怎么怪,人家也是刘府的二少爷,不是我等能随便谈及的,这些话可不许对外人说”
    “如喜晓得,如喜绝不会令小姐蒙羞的”
    ***
    夜间,廊城某赌坊,嘈杂拥挤,福伯挤在一张赌桌上,笨拙的身子手舞足蹈,满脸横肉的脸狰狞丑陋,他半趴在赌桌上,浑浊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骰盅,瓢泼大嘴中喊道,“赌大,赌大,大大大……大”
    “开”
    坐庄的羊角胡子大喝一声,骰盅猛然一掀,福伯的眼都快瞪了出来,瞧见是个小,他一阵捶胸顿足,这已经是他赌的三十把,把把都输,凡是他赌小,必定是大,赌大,必是小,像是在和他作对,愣是不给赢。
    羊角胡子满意的摸了摸小胡子,放在桌上的手曲了曲,“给钱,给钱”
    福伯一脸死色,心不甘情不愿的摸了摸口袋,这一摸,不得了,空了,羊角胡子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道,“不是吧,刘福,你还想欠账,你欠赌坊的一百两还没还清,没钱就不要学人赌,就你那点丢人现眼的月钱也敢来赌,”
    福伯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肉挤在一块,“不急不急,马上要发月钱了,到时肯定能还上,肯定能还上,你再缓两日,缓两日”
    羊角胡子转动手里的骰子,讥讽道,“我就宽限的你三日,三日过后若是还不上,你就别怪我杨胡子不给面子,把你赌的事儿捅到刘家去”
    “别别别,杨哥给个活路”福伯谄媚道,“别说三天,一天我也把钱凑起了送到您面前”
    杨胡子眼往上一瞟,呲道,“三天后,一百三十两银子一个字儿都不能少,否则……”他嘴角往一边斜斜一勾,□□道,“就拿你崽新娶的媳妇来抵”
    “一定还上,一定还上,杨哥你放心”福伯哀求道,人几乎快站立不住。
    他是贪财了点,对儿子却宠的很,虽说是下人的儿子,府里少爷有什么好物,他都会偷偷藏一份儿拿到家里给儿子用,凡是少爷有的,他都想方设法也要给自己的崽留一份。
    因此他儿子从小到大过的并不艰苦,日子反倒风生水起,没有少爷命却颇有点娇生惯养,这份活儿不肯干,那份活儿不肯干,好吃懒做,真当起了大少爷,福伯宠他,处处依着他。
    日子久了,从刘府抠的小钱也不称他的心了,被人一引诱,进了赌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不赌个几把,这手痒了很。
    可这少夫人来了,不光断了他的财路,还把他的赌运一下带走了,把把赌,把把输。
    他是对阮飞雪恨的咬牙切齿,昨儿个的疯子管涛怎就不帮他出口恶气。
    福伯垂头丧气的走出赌坊,没走多久就碰上了府里的小王,福伯兜里没钱,又不想被小王纠缠,加快了步伐就想当做没看见。
    小王眼尖,又年轻力壮,追了几步就拦住了他,“福伯,你怎的走这么快?”
    “是小王啊,我老眼昏花,还真没瞧见”福伯虚与委蛇道。
    “怪不得”小王人为老实,也不愿去细究福伯,他支支吾吾道,“福伯,我这几天手头真的有点紧,我那二两银子可不可以先还了”
    这二两银子他存了好些年,二个月前他趁没人时拿出来点数了一遍,好巧不巧落在了福伯眼里,没出几天,福伯就找上门借钱来了,他推脱不掉,只能全数借出。
    一提到这个,福伯的脸就横了起来,欠的一百三十两银子还不知去哪里筹,这麻烦就又找上门来了。
    “催什么,自然少不了你的”
    “这都二月了”小王成了苦瓜脸,说好三天还清,可这一拖再拖,竟拖了整整两个月,要不是刘家心善,他病重的老母亲接不上药,难以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王,我要是有钱,别说是二两,我就是给你四两也情愿,你有难处,我就没难处吗?”
    “还要多久?”他还指望存点钱娶个媳妇呢,福伯一拖再拖,倒是让他成天没心情做工了。
    福伯伸出三根肥肉,“三天,三天后”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月钱发下来,一月也没二两银子,还小王的还不够,那里有那么多银子还赌坊,还不上赌坊的钱,他这张老脸丢尽别说还去一半老命,他崽的媳妇也要被抵押出去。
    这么一想,福伯就将飞雪骂了百八十遍,转念一想,他浑浊的眼里露出精明之色,勾了勾手指让小王靠近了些。
    小王比福伯高些,他弯了腰,狐疑的凑近了些,只听福伯神神秘秘道,“你只要帮我办一件事,我当真还你四两”
    小王面露难色,“福伯你就饶了我吧,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定不会让你干这些坐牢的勾当”福伯一掌往他肩头拍了上去,凑近耳语道。
    小王一听,露出纠结之色,“福伯,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没法在刘府立足了”
    “谁会知道是你做的,就算真要查,也查不到你头上来,你只要不露出马脚,没人会怀疑你”福伯蛊惑着,恍惚间像是看到一百三十两银子在找他招手。
    “这……”小王犹豫了下,终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头。
    开张头天,锣鼓喧天,舞狮弄棒好不热闹,生生堵住了刘保堂的门堂,刘保堂的老师傅前往交涉不成反挨了管涛一顿讽刺,从此以后管涛和刘保堂算是有了隔阂,路归路,桥归桥,店里的小厮见了面也互相不理睬。
    刚开始管涛的药馆还能维持下去,又便宜又不用排队,等急了的病患都往管涛那里钻,管涛一脸得意,见了刘少洵鼻孔朝天。
    哟,谁说廊城的刘少洵神医妙手,声名远播,他管涛不用一月就能让刘少洵彻底原形毕露。
    这神医的名头该让他管涛带带了。
    只是好景不长,管涛也只能医治些小伤小病,对于年久落下的病根,疑难杂症之类完全没了辄,久而久之病患都跑回了刘保堂。
    从此以后刘保堂的招牌又响了些,而管涛的药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落。
    管涛不服,心高气傲了一个月,终是气不过,减价免诊金等办法统统用尽都无法挽回病患。
    就在一条道儿上,一家药馆门槛踏破,一家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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