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小乖妃

第414章 无穷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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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三哥百口莫辩不得已含冤认罪时,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并没有动作,因为师傅教导过他若是因一时的仁慈出手,那么便会换来无穷的恶果。于是自己握紧了拳头竭力抑制自己想要冲出去揭开真相的冲动,即使被拉下去的是自己的亲兄弟,是自己最敬爱的三哥。他记得,三哥其实是和老师相互爱恋的吧,只是被迫娶了大将军的女儿。他记得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老师真心的笑容了吧。他记得,当三哥被拖下去经过自己的身边时,说了一句:“只愿来世不再生于帝王家……”是啊,自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生只能注定孤独。季天耀苦笑了一声,叹道:“只愿来世不再生于帝王家啊……”说罢便转身看到了自己的老师,或许是因为梦境的关系,老师的神色在阴影里看的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见到她的肩膀轻轻耸动着,不知是哭还是笑,可悲这命运,可笑这上天的捉弄。
    房间外的阳光穿透而过,却始终照不到黑暗的屋内,永远也照不到每一个人的心里……这世间,不由得身不由己!季天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结果却是徒劳,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得季天耀不由得变得烦躁。
    他还梦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伤害时,而自己为了江山不仅不去好好的保护她,反而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所以最终,她选择了离开自己。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弥漫着全身,季天耀不由得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清醒的感受着心爱的女人离开的痛苦。
    号角声吹起,白妙竹身着一身戎装,骑着一匹雪白的马跟随着战士们出征,身后的披风被风卷起,猎猎作响,脸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绢,出现在皇城的西边,手中握着季天耀的宝剑,威风凛凛的来到两军阵前,身后是副将孟云。再身后就是精选出来的战士们。
    白妙竹眯着眼睛看向对方军中的主帅,果真是与上次来访的番邦使者有几分相似,而在白妙竹打量着耶律峰峦的同时,耶律峰峦也在细细的打量着她。原本以为是个个头纤细的男子,仔细看去竟然是一个妙龄女子,耶律峰峦不禁对白妙竹感起兴趣来。两军已经交战,但是双方主帅却在阵后互相打量着对方,白妙竹举起宝剑,一道亮光闪过,只见刚刚还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宫门的番邦士兵们此刻竟然如同见了鬼一样拼命的往回跑,而每个人身上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冒着浓黑的烟,原来真的是着了火,虽然不知道是为何,但是仍旧引起了大面积的恐慌,几乎所有的番邦士兵都被这一现象吓傻了似的丢下武器就后退,见到这一幕的耶律峰峦终于是黑下了脸,正准备命令士兵不许后退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原本已经有准备熄灭的苗头的火焰又蹭蹭的上涨了起来,耶律峰峦怒目看向白妙竹,却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面纱已经被风吹到了哪里,映入他眼镜的是一张如同天仙般美丽妖娆的面孔,只是此刻战场容不得他再有哪怕一秒钟的迟疑,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妙竹之后,急忙勒马离开,番邦军军队急忙鸣金收兵,在一片慌乱之中撤离了出去。就算是在回去的路上,耶律峰峦依旧满脑子都是白妙竹的影子,心中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白妙竹弄到手。
    所有的将士们都欣喜无比,整个皇宫像是陷入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但是白妙竹知道,耶律峰峦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对付,而且,此役之后,耶律峰峦派人送来了和解书,书上说,他们愿意提出和解,并且答应退兵,但是签这和解书的唯一条件就是需要白妙竹亲自来签。
    拿着这封信,白妙竹有些心烦意乱的在殿中转来转去,这其中肯定有蹊跷,白妙竹想起那天战役结束后耶律峰峦那毫不掩饰垂涎的眼神,让得白妙竹一阵恶心,这次若果真的按照他们所提的条件,只怕到时候,自己一去不还不说,这和解书怕是也签不成。
    想到这里白妙竹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真的恨不得将耶律峰峦等一众番邦全部杀了。只是现在援军到不了,只得先使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等到援兵一到,就应该立马将耶律峰峦那贼党一并斩草除根!
    正当白妙竹打定主意决定应约前去签和解书时,一道黑影出现在自己身后,白妙竹转过身,看到情毁,不由得一愣,然后欣喜的问道:“援兵到了吗?”
    只见情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担心你身边没有人保护你,所以提前启程,并且一路上快马加鞭,这才能现在赶到,估计援军的话应该是过两天就到了。”见到白妙竹有些紧锁的眉头,情毁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白妙竹将手中的信拿给情毁看,谁知,情毁看到之后竟然也是沉默了,想来就连情毁都觉得这件事贸然不得,但是在援军到之前,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拖延时间。于是情毁决定由自己陪着白妙竹前往番邦军营。
    城外一处树林四周,黑暗的夜晚为那些在暗夜中的狩猎者提供了极佳的掩饰,安静的夜晚中四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而马车上的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是向着树林而来,因为这里是进城最近的道路。随着马车的逐渐靠近,空气中的肃杀气氛也愈加的浓郁,赶车的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拉起缰绳想要停下马车。说时迟那时快,埋伏在树林中的几十道黑影一跃而出朝着马车冲去,车夫见状急忙拉起缰绳狠狠地将马的方向转向一旁,想要转身离开,只是还不等反应过来,一道亮光闪过,刀影明亮间,车夫的人头已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眼睛里至死都留着无尽的恐惧,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
    就在刺客们即将冲进马车中时,车内的两人率先冲出马车,白妙竹在情毁的保护下离开了已经成为了攻击的目标的马车,情毁跳下马车,将白妙竹护在身后,自己则拔出随身佩戴的武器,冷冷的盯着周围将近二十多道黑色的身影,这些刺客们互相看了看,似乎没料到马车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领头的黑衣人点头示意后,所有人一起动身,手里的明晃晃的大刀朝着包围圈中的两人身上招呼而去,招招冲着情毁而来,似乎对于白妙竹,都是尽量让刀锋偏开,好像是对白妙竹没有恶意似的。
    如果是独自一人,情毁自然不将这些此刻放在心上,只是,此时的他还带了一个人,为了不白妙竹受到哪怕一丝丝的伤害,所以他只能选择最安全的方式,因为如果白妙竹出了哪怕一丁点意外,那么,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于是,在与黑衣人厮杀的同时,情毁也分出了一部分精力用来注意着白妙竹的周围,提防有黑衣人会趁虚而入伤害到她。随着手中长剑的挥舞,黑衣人也是一片一片的倒下,眼看马上看就能解决掉所有人,有一个黑衣人趁着情毁转身厮杀的时候,偷偷接近了白妙竹的身边,当情毁解决完面前的人转过身的时候,刺客的手中的刀已经快要到了白妙竹的身上,而此时已经来不及对着黑衣人出招了,情毁眼神一闪,竟然是直接一步来到白妙竹的身前,伸开胳膊将白妙竹一把揽进怀里,用身体挡住了挥来的大刀,并且迅速的反手一剑刺入了黑衣人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白妙竹的衣衫。随着最后一个黑衣人被情毁手刃,整个树林中飘满了血腥味,混杂着树林中的枯枝腐叶被分解的味道,一瞬之间刺鼻的血腥味充斥了白妙竹的鼻腔,白妙竹只觉得不能呼吸,毕竟一直以来就算在宫中因她而死,或者直接因为自己的出手而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当杀人这血淋淋的场面直接在眼前上演时,白妙竹只觉得一阵恶心,干呕的感觉让她嘴中不断的泛着苦水,几乎要吐出来。
    情毁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倒下,白妙竹慌忙接住对方的身体,沉重的躯体压在白妙竹的肩头,白妙竹吃力的扶着他走到一处没有被鲜血沾染的空地上坐下,这才发现情毁浑身已经布满了伤痕,不仅胸前,手臂上都满是伤痕,背上的伤口更是让白妙竹心疼不已,一道丈尺长的伤口从右肩头划下,直到后腰的左侧,几乎横贯了情毁的整个背部,伤口深的几乎能看到里面白色的骨头,白妙竹颤抖的手不敢触碰这道狰狞的伤口,这一刀下来,如果没有情毁替自己挡下,只怕自己早已被劈成了两段,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
    “你没事吧?”情毁虚弱的声音在白妙竹的耳边响起,见到白妙竹摇头,情毁像是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好,你没事。”
    白妙竹紧紧地咬着牙,这一路来的路上她就隐隐约约的有种被盯上了的感觉,但是却又找不到隐在暗处的那个人,只好决定将计就计,准备等到了番邦军营再细细调查,她就不信真的有能把尾巴一直隐藏得好好的黄鼠狼。只是这次,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无能和忧郁,不仅差点害得自己差点命丧刀下,现在就连情毁也因为自己几乎送命。白妙竹只是恨,恨那个躲在幕后的黑手,恨那些杀手,更恨的是自己的无能。白妙竹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原本早已冰冷的心再次蒙上了一层冰霜。她要所有害她的人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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