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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白妙竹还未转醒,请了最好的郎中却也是无能为力。
情毁听着狱卒讨论着京城这种饭后闲谈,突然听见白妙竹生病了,他整颗心都吊了起来,忙问狱卒:“她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说无能为力啊。”狱卒看着情毁平常不闹不折腾,加上耶律大人说特别注意此人,倒也愿意说些小道消息。
情毁都听进了耳朵里,记在了心里,接下来的时间里,情毁更是惶惶不安,心神不宁,于是,心里计划着要越出去看一下白妙竹。
又是夜晚,情毁暗暗运功,想要把牢门上的锁斩断,可是服了软骨散是不能运功的,一旦运功,轻则全身筋骨断裂,重则危害到生命啊。但是心急如焚的情毁根本就不考虑这些了,他用剑斩断了链条锁,睡着的狱卒听见声响赶忙起来查看,看见有人越狱,正欲呼喊便被情毁用掌韧劈向后颈,狱卒昏了过去,而情毁运功的时候气息不稳了,现在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扶着墙顺了一下,企图止住喉咙口溢出的鲜血,可是未能如愿。
“噗”的一声,情毁止不住了,血随着胸口的一股气喷泄而出,一股腥甜扑面而来,可是他没有放弃,强撑着透支的身体往外面走去,血和汗已经分不开来了。
等他走到外面的时候,守卫拦着不让出去,情毁不顾守卫的兵器,一个劲的往外冲,未等耶律峰峦赶来,他已死在城墙内。
守卫说他不顾一切要出去,怎么拦都要出去,守卫没办法,看着他一步步走远,不得已用剑射死了他,守卫还说他死前一个劲的叫白妙竹。
耶律峰峦本来就是个好色的,好色程度远胜他的哥哥。自从第一次见到白妙竹,就已经被美人的绝色所深深的吸引。
耶律峰峦从小到底,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美人,还没有收不进怀里的。正是因为白妙竹对自己这样冷漠和淡然拒绝的态度,让他对于这个绝色的美人,更加的心痒难耐。
他势必要得到她!
耶律峰峦勾起自己的嘴角,若有所思的用自己的手指摩挲着他那光洁的下巴,他望着皇宫的方向,喃喃低语。
白妙竹,紫蝶苑。
深夜,一道人影轻巧的避开了皇宫里巡视的禁卫,他轻巧的跃上高墙,看着身下那些只会低头巡视的禁卫,讽刺又不屑。堂堂一国皇宫里的禁卫,竟然察觉不出来有人闯入?
这人,正是耶律峰峦。
耶律峰峦是要去找白妙竹的,并不想要惹出过多的麻烦。再说,万一被别人发现是敌国的人潜进了皇宫,那会是多大的罪名,弑君?打探机要?耶律峰峦估计自己还未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已经被季天耀给斩首了。
万一真是这样,自己还怎么去找白妙竹,还怎么抱得美人归?
耶律峰峦避开宫中的守卫禁卫,因为要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打探好了白妙竹的紫蝶苑在何处,耶律峰峦身子轻轻跃起,朝着紫蝶苑的方向施展轻功就跃了过去。
深夜的紫蝶苑,安安静静,主殿里空留一盏烛灯,在这寂静黑夜的深宫之中,竟然隐隐有些苍凉之意。
耶律峰峦的身子轻轻落到了主殿外,而在殿外,耶律峰峦竟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宫人,这不免的让他有些疑惑,又有些分外的谨慎。
殿门内传来一声东西碰撞的声音,想是白妙竹起来喝水不小心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耶律峰峦勾起自己的嘴角,笑得势在必得。
早早就躺下的白妙竹,因为感觉有些口渴,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后,又倒回到自己的床榻上,继续着刚刚的美梦。她梦到自己的儿子念天渐渐长大,已经是一表人才,气宇非凡,季天耀拥着自己,看着他们的儿子。
如此幸福的一家三口,更是因为在皇家,所以白妙竹才更加的感觉到幸福二字。
突然,睡梦中的白妙竹猛然睁开双眼,不动神色的伸出手,握住了自己放在枕头下的那只发簪。那只发簪是当初在宫外的时候,白念天因为顽皮弄坏了自己的一直发簪,跑到了集市里,用攒了许久都舍不得花掉的几个铜板,恳求着小贩老板卖给他的一只发簪。发簪很素雅,就只是长长的一根木头,削尖磨平之后,在末尾雕上了一朵玉兰花而已。当时白念天把发簪送给白妙竹的时候,白妙竹虽然喜欢,但是因为这只发簪太长太尖,插在发髻上却是是先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白妙竹也就没有戴过,只是把它放在自己的枕边,夜里睡不着了,就拿出来瞧一瞧。
当初这只发簪,没少被情毁笑话。
白妙竹迅速翻身坐起,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沉声说道:“是谁?谁在哪里,藏头露尾的干什么?既然来了,不妨出来一现,难道阁下不是为了见我白妙竹才会到紫蝶苑的么?”
黑暗中,只听一声低沉又压抑的笑声传来,让紧紧绷着身体的白妙竹觉得,她身上的所有寒毛都立起来了。
一个人影走出来,看见床榻上那个穿着修身的里衣,刚刚惊醒的白妙竹,因为被自己惊醒,白妙竹除了熟睡之后的诱惑慵懒,还多了一丝谨慎和危险。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儿。
耶律峰峦似乎被这个样子的白妙竹给逗乐的,他从之前低沉又压抑的笑,变成了仰头大笑。白妙竹看清楚了耶律峰峦的样子之后,心中一团火气就升了上来。
白妙竹优雅起身,站立在了床前,冷冷看着这个侵入紫蝶苑,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耶律峰峦,并没有说话。
耶律峰峦看着如此冷静的白妙竹,眼中的赞许和贪婪又多了几分。“一般女人,看到深夜里偷进自己房间的男人,不是应该大声叫喊的么?你,怎么不喊?”
只见白妙竹冷冷一笑,对于耶律峰峦眼中那些念想,白妙竹很是反感。她冷冷说:“那你也要有让人喊的资格!”
耶律峰峦的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的回复到了那副贪婪的模样。他那双眼睛一直都紧紧锁定在白妙竹的身上,从头到脚,又从下到上。白妙竹从床榻上起来的时候,是并没有穿鞋的,现在她就那么光脚站在那里,一双白皙小巧的小脚,就那么展露在了别的男人的面前,这让白妙竹多少有些不自然。
她懊恼的皱了皱眉头,又淡然的想要坐回床榻边想要穿回自己的鞋子。
可是就是白妙竹往自己身后的床榻退后两步的时候,耶律峰峦也迈着步子朝着白妙竹的方向走了两步,这两步让白妙竹吓得不轻,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那么大胆放肆,竟然在自己的紫蝶苑里大张旗鼓的出现,还能笑得那么大声。白妙竹现在第一次那么后悔,自己嫌人太多了不清净,屏退了紫蝶苑里巡夜的宫人,只留下一个人守夜。
竟然耶律峰峦敢那么放肆,想必守夜的宫人,已经遇到了不测?
白妙竹看向耶律峰峦的眼中更加深了积分谨慎,她捏紧了袖管中的那只发簪,想着一会耶律峰峦如果要强来,对自己不敬,她就把簪子狠狠戳向他的喉咙。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是如果来人侵犯了季天耀的最爱的女人白妙竹,不用说白妙竹自己,就是季天耀,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将他碎尸万段的。
耶律峰峦毫不顾忌自己眼中那些赤果果的欲望,他就是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就是想要把她抢到自己的手中,他的想法,从来不会避讳的隐藏,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美人无需惊慌,我只是想要见见美人。”
耶律峰峦说完,朝着白妙竹走进了两步,而白妙竹却是谨慎的又朝着相反的方向退后了几步,一脸谨慎和冷漠的望着他。
“耶律峰峦,我想你应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这样冒然的闯进我的紫蝶苑,对于你的国家,我们的君王,你要怎么交代?”白妙竹的语气里,已经是满满的不耐烦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她想要耶律峰峦能够识趣的离开,不要再对她做过多的纠缠。
可是耶律峰峦哪里是那么久容易妥协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白妙竹是季天耀最宠爱的妃子。可是之前他遇到的女人不管是王孙贵胄,还是后宫里的女人们,只要是自己看中了的,就一定可以抢到自己的身边。而面前这个绝色的白妙竹,耶律峰峦是实在比得的,他不相信,季天耀会因为这一个女人而致使两国间的持续交战,他不相信季天耀宁愿做一个沉迷美色的昏君,而舍不得让出这一个偌大后宫中的一个女人。
“我的身份我当然清楚,你的身份我也明白。只是……”耶律峰峦看着仍然是一脸谨慎,绷紧了自己神经的白妙竹,又扯出自己那一张令白妙竹恶心的笑,接着说:“只是,你认为,季天耀他可以为了你这个女人,而引发两国的战争,死伤无数的百姓?季天耀的后宫里多的是女人,多的是女人来为他生儿子,而你,虽然样貌是盯上的绝色,但是,在你们国家,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你也不过是其中一个。”
“你闭嘴!”耶律峰峦的话音刚落,就给白妙竹给狠狠打断,白妙竹被面前的这个男人气得不轻,虽然不想承认,虽然她跟季天耀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可是,白妙竹不得不承认,耶律峰峦所说的这样,也正是自己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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