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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守拙一手持幡,一手持剑,专挑赵奢强攻,浪涛,剑光,一下子就将赵奢淹没。
洪如咬牙,跳进九曲惊涛阵中,持剑截住徐守拙。
徐守拙面色不动,他用了“归一诀”,法力暴涨,一招一式威力大增,剑光舞动间,灰茫茫一片,好像恶鱼摇头摆尾,择人欲噬,出剑十招,只用五招就能将洪如死死压制,剩下五招则杀向赵奢。
洪如顿觉吃力,将乱披风剑法精妙剑招使出,却也只能勉强护住周身,根本就对徐守拙造成不了威胁。
赵奢头顶冰魄神珠,神珠射下寒光,却被日,月,星三光加持的九曲惊涛阵激起的浪涛冲刷的摇摇欲坠,手持冰魄剑,舞动间白茫茫一片,也被徐守拙长剑扫荡干净。
“噗嗤!”
赵奢到底心性不足,落到下风时不免紧张,手中长剑慢了半招,顿时被徐守拙抓住机会,在他腰间划出一道细长且深的口子。
赵奢吃痛,连退几步,伸手摸去,只觉触手温热黏腻,拿在眼前一看,血淋淋一片,顿时脸色煞白,心神动摇。
不好,这样下去,赵奢和自己今日都得被玉泉派擒下,修为尽丧,这绝不能接受,洪如咬牙暗急,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能留手了!
洪如下定决心,剑光一绕,飘身朝九曲惊涛阵剩余五个阵脚的弟子扑去,她不是徐守拙对手,还杀不了那几个布阵的筑基期弟子吗?
没了九曲惊涛大阵相助,就算徐守拙用了“归一诀”,也奈何不了自己和赵奢联手!
洪如去势极快,紫色身影瞬间就到了一个布阵弟子身前,那弟子反应过来,刚要持剑阻挡,就觉得心口一痛,脑子眩晕,失去了知觉。
那边徐守拙看的牙呲剧裂,骂道:“贱人!”
徐守拙猛烈摇动阵眼旗幡,指挥巨浪去攻击洪如,打算将其逼退,救下剩余弟子。
浪涛汹涌袭来,洪如狼狈躲开,看到仍呆立在一旁的赵奢,银牙咬住贝唇,斥道:“还不帮忙!”
赵奢听到呵斥,猛地一摇头,清醒过来,用剑柄轻轻磕碰一下头顶冰魄神珠,神珠射出无量寒光,护着他冲向徐守拙。
徐守拙长剑迎去,却见赵奢仗着冰魄神珠护身,不管不顾,一股脑往自己身上冲来,顿时眉头大皱。
赵奢这番攻势,不求伤人,只求拖住徐守拙,纠缠他,让他不能如意施展阵脚旗幡,给洪如腾出时机。
徐守拙眼见洪如得了空当,又往仅剩的四个布阵弟子冲去,顿时大急,一剑刺出,隐隐有波浪翻腾的轰鸣之声。
赵奢咬牙,挺剑迎上去,冰魄神珠射出无量寒光,与浪涛相持。
徐守拙冷笑,往前轻踏一步,顿时浪涛拔高三丈,汹涌拍下,要将身前一切横扫干净。
赵奢胸口一闷,却强忍着半步不退,长剑绕个半圈,继续刺出。
徐守拙眉头大皱,喝道:“给我闪开!”
赵奢哪里会听,施展开剑法,近身纠缠,让徐守拙腾不开手,施展阵脚旗幡。
“啊!”
又一个布阵弟子死在洪如剑下,九曲惊涛阵原有九位弟子作为阵脚,如今死了六个,顿时大阵难以维持,崩溃下来。
徐守拙怒气攻心,加上“归一诀”反噬,顿时觉得丹田内法力激荡,难以控制,他一剑击退赵奢,招手道:“珩儿,你过来!”
王珩两步赶到徐守拙面前,问:“师父,怎么办?”
徐守拙脸色阴沉,说:“今日事将不谐,我教你去办一件事。”
“师父尽管吩咐,弟子必竭尽所能。”
徐守拙点点头,嘴唇微动,却不见声音传出,他用的是传音之术:“你去收取三光神水,然后去紫霞山,求见紫霞观主,请他为玉泉派主持公道。”
“是,弟子遵命,”王珩应道,突地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惶恐,惊问道,“师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徐守拙叹了口气,说:“我守山门,今日必要与这两个贼子同归于尽,你赶快走。”
王珩顿时泪如雨下,他从小被师父养大,情同父子,这时听到师父以命相托,心中十分悲伤,哭道:“师父,弟子不走,弟子与你并肩杀敌!”
徐守拙心中欣慰,但嘴上却斥道:“胡说什么,你快走,玉泉派基业还要靠你来传承,你留下是要玉泉派从此烟消云散吗!”
“弟子……,弟子明白了,师父保重!”王珩重重点头,转身朝灵泉奔去。
“哪里走!”赵奢眼尖,弹指射出冰锥,刺向王珩。
一道灰茫茫剑光扫过,将冰锥击碎,徐守拙现身,拦在赵奢和洪如身前。
徐守拙脸色阴沉,目光阴寒,道:“贫道修行近百年,从来不曾妄惹祸端,今日灾劫,都是因你们世家不守清净,贪婪无礼所致,我不才,也要拼掉一身道法性命,让尔等世家知道玉泉派数百年基业不是好欺的。”
洪如目光下垂,面有惭色。
赵奢却歪着脑袋道:“是你不听话,不跟我们回赵家,我们才打你的。”
徐守拙面色发黑,不再跟他们废话,九曲惊涛阵已破,他将阵脚旗幡卷成一团,缠在身上,用来护身,接着一振长剑,刺向赵奢。
洪如翻手将鎏金万钧印抛出,赵奢用剑柄轻磕冰魄神珠,顿时金光,寒光一齐射出,罩住徐守拙。
徐守拙顿时觉得手上法剑变得沉重无比,身上也变得寒冷刺骨,他冷哼一声,催动“归一诀”,将体内最后一丝精气和法力都压榨出来,顶着金光和寒光对敌。
三人战成一团,金光,寒光之中,一道灰蒙蒙剑气游走不定,锋锐森寒,却也难以突破对面两柄法剑联手织出的剑网。
三人正相持间,洪如眼见,看到一个玉泉派弟子收取了灵泉中三光神水,正要遁走,忙喝道:“站住,留下三光神水!”
洪如正待要追,却被徐守拙射出一道剑光拦住,脱不开战团,眼睁睁见着那弟子消失不见。
三人再战大约两刻钟钟,突地徐守拙吐出一口鲜血,手中长剑,旗幡都掉落在地,仰面而倒,四周浪涛也一起褪去,只剩下湿漉漉山峰和沉寂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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