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服你管教

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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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变调的啜泣声让陈驰的气息更粗重, 在安静的房里显得尤为清晰, 身下的女孩儿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无助的小鹿,可眼神却也是信赖着他,一如这么多年。
    等回过神来,陆晓依才像是害羞了,用一只手挡住眼睛, 哭过的声音比方才更嘶哑:“讨厌你……”
    让他停他死活不停,想起刚才陌生的感觉和那个陌生的自己, 陆晓依恼羞成怒, 想要扭过身去。
    陈驰压了上来, 重新面对面覆盖住她, 手还没从裙摆中抽出来,安抚得在周边轻抚,似乎想抚平那些细微的颤抖, 可唇上的力道和手上相反,很快陆晓依就呼痛, 注意力从最不可言喻的某处转移到唇上,恨恨地叫:“陈驰!”
    “你再说一遍?嗯?你怎么我?”
    他退开半公分,眯眼威胁, 同时手使坏地往已经被浸湿的布料蹭了蹭。
    陆晓依立刻仰起脖子倒吸了一口气,同时手腿并用地挣扎起来,红着眼睛道:“你去死吧!”
    这人吃软不吃硬, 尤其是炸毛的时候, 尾巴都恨不得竖起来。
    陈驰低笑, 愉悦地吻她的脖子,调·戏她:“舒服吗?”
    “不舒服,滚!”
    其实……刚刚他也就隔着一层布在那揉来揉去,蹭来蹭去而已,但陆晓依还是出了一身细汗,现在黏糊糊地一层粘在身上,男人的体温又高,煨地她的确不怎么舒服。
    “小骗子。”可陈驰却没信,竟然把有些湿润的手指贴在她皮肤上,“那这是什么?”
    陆晓依一听,恨不得晕菜。
    男人要真有心耍起流氓,真的是让人没办法。
    就像陆晓依就算平时脸皮又多厚,这时候也不可能直白地承认这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最后等于承认了他让自己很舒服陆晓依恼羞成怒想抬起膝盖踹他,可被他压制着一时也拿不住准头,不管不顾地抬起来之后膝盖也不知道蹭到了男人哪里,陈驰忽然浑身僵了下,浑身肌肉以肉眼可见得紧了紧,再抬起眼时表情已经变了。
    就像满月的狼,最可怕的是还是看着月亮的那种。
    陆晓依脸都青了:“你、你你……”
    陈驰:“我什么?”
    她弯起的那条腿被陈驰单手捞住,还保持着勾起的姿势,膝盖正对上方一点就是陈驰的下腹,此刻那里有让人不能直视的热度和硬度传来……陆晓依不敢说话了,屏住呼吸以免刺激到某人的兽·性,可陈驰忍到现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刚才的插科打诨也只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而已,他已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教教她撩拨男人的后果,所以这会儿眯着眼睛,大手摩挲着她细腻瘦削的膝盖,拇指每一次擦动都激起陆晓依身上一片鸡皮疙瘩,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握住自己那条作死的腿,蹭到那块微微突起的位置上,西装裤的布料硬挺,和某处迷之相似。
    陆晓依差点窒息,可当她仰头看陈驰的时候,却被他的眼神惊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刚才还是游刃有余的,不紧不慢地掌握着节奏,可现在他的唇紧紧抿着,眼底欲·望和隐忍交织在一块儿成了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性感,让陆晓依一瞬间就体会到——
    他很认真。
    陆晓依紧张地拽着他的手腕,他身上的热度更让她胆战心惊:“陈驰……”
    “帮我。”
    不是请求,不是询问,是命令。
    嘶拉——
    空气中,划过缓慢的,又动人心魄的拉链声。
    每一下都像是刀片划过陆晓依的耳膜,她闭上眼睛,手哆嗦着,半晌被他握住,十指相扣。
    一通电话来的很是及时。
    被打断的时候,陈驰的表情简直可以被称为可怕,他双手握着她的手压在床的两边,上身俯着,肌肉已经完全崩起,撑起凌乱的白衬衣,下半身沉沉嵌进,隔着布料,蓄势待发……
    他们静了一会儿,陆晓依捉住机会连忙捞起手机看也不看地按了接通,陈驰皱起眉头,没能拦住她,浑浊的眼底含着几分不满。
    陆晓依恨不得把手机对面的人当爸爸跪,一张嘴就让对方很不解:“你干嘛那么高兴?”
    是傻妞儿,她犹不知自己打断了什么刺激的东西,更不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也没有听陆晓依解释,在电话那头开始跟陆晓依叨叨叨——
    “你这死丫头去之前也不跟我说,害我手忙脚乱地……”
    “彩虹桥那边有一个xx专柜,雪花膏你给我带三四瓶回来,国内很多地方都断货了,记得一定要去专柜买,别被人坑了,它家也就雪花膏好用……”
    “还有你去落家胡同顺带给我捎几盒酥饼,胡同尾老苏家的,原味儿和豆沙,哦哦明辉那畜生好像也说要,那就给我们带四盒吧,咱两各两盒……”
    “香水你买到没有啊?听说它家上新了你看见了吗?死丫头多发点小视频你会死啊……”
    陆晓依趴在床上毛骨悚然地听,也不敢说什么话,只“嗯嗯啊啊”地应,话筒里的女人叽叽喳喳说话像管钢炮,身后一片死寂,不用回头就知道某人正看着自己。
    “你哑巴啦?嗯个没完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傻妞儿终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狐疑地问,“你在干嘛?你和驰哥在一块儿吗?”
    没、没干嘛。
    “我在……啊——”
    话还没说话,陆晓依猛地尖叫出声,陈驰一手轻易地把一米七的人整个翻了过来,下一秒身子压上,毫不客气地继续了刚才的动作,把热度嵌在布料上使劲儿压了压,这一下简直酸麻得要人命,陆晓依瞬间就没了声音,拽着床单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电话那头的傻妞儿听了几秒惊心动魄的“现场”,直到手机那头换了人,男人又低又狠的喘息代替了所有回答,最后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明辉见傻妞儿说个电话说着说着突然没了动静,疑惑回头,就见她坐在床边,一看目瞪口呆加面红耳赤。
    “干嘛你?”
    傻妞儿平时在夜场上混的开,和小哥哥跳贴身辣舞这样的尺度都能一笑而过,明辉还以为这妖女已经不知道脸红是个什么鬼东西,因此爬了过来,拿起被挂断的手机翻来覆去的看,确定没有什么限制级的东西,才挑眉看她。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啥?”
    傻妞儿后知后觉得低头,看着明辉的脑瓜子,茫然得问:“驰哥是不是雏儿啊?”
    明辉:“……”
    明辉:“我艹?!!!!!!”
    ……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对有的技能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陆晓依现在已经完全被“这样也可以”的震惊铺满了脑子,手被压在床褥上,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和喘息,虽然她觉得现在的感觉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陈驰却有点失控了,一边弄着一边还说着混账荤话,陆晓依被刺激得耳朵都发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
    男人的眉宇先皱紧再舒展,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趴在她身上久久不动,过了一会儿才低头捞起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人,亲了亲:“我抱你去洗澡还是自己去?”
    陆晓依挥了挥手,这时候鼻子动了动,闻到空气中一股奇怪的味道,随后脑子动了动,等意识到这可能是什么味道的时候,脖子瞬间充血。
    “你那个、不用先洗洗?”
    陈驰似乎笑了下,这时候才慢悠悠直起身来,穿好裤子,从床头抽出湿纸巾,撩起她的裙摆,用行动告诉她这时候到底谁该先洗澡。
    陆晓依捂紧脸,等他擦完,才用脚掌踹了他一下。
    肩头受了一脚,陈驰也没生气,偏过头去亲了亲那条白嫩的小腿肚,然后把已经羞得不想说话的女人抱起来,放进浴室里,给她放热水。
    放热水的期间又给她找来睡衣睡裤,等热水放好,他才在陆晓依警惕的目光中退了出去。
    好像刚才禽·兽起来的不是他一样……
    陆晓依坐在洗手台上捂着脸无声地大叫了好几声,才把红透的脸从掌心中抬起来,愣愣地看向镜子——镜中的女人面若桃花,红唇肿艳,那双眼,用傻妞儿的话来说,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虽然……没有真正的……那个啥,但那些触感,男人的低吼,那么清晰,仿佛还残留在耳边。
    ……要是几个小时前她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在车上的时候她死都不会撩他!
    陆晓依似是懊恼地发出一声哀叹,乖乖扒光自己去洗澡了。
    “亲密”接触后的陈驰就像一只被顺毛的老虎,眉眼里的锋利和一晚上的吃味都全都随着空气蒸发了,什么野男人都不放在眼底。睡觉的时候也安分,就抱着陆晓依亲了几口,并没有往下再深入的动作。
    也对,一晚上吃这么饱,也不怕撑死……
    陆晓依睡着之前还乐观地这样想。
    可她并不知道,当陈驰闻着她发间的香味,想的是——肉就是得慢慢炖才好吃……
    第二天陆晓依起床的时候,陈驰已经外出谈完事儿回来了,回来后他先洗了个澡,裸着上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背上那两道刮痕一看就是女人指甲给划的,赤·裸裸地让陆晓依不得不大清早就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醒的这么晚,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我也真是枉担虚名。”
    陆晓依瞪他,不敢置信:“所以你昨晚那叫什么都没做?”
    陈驰瞥了她一眼,彼时她穿着浅色睡衣坐在雪白的床褥上,一脸“你敢点头我就敢跳起来打爆你狗头”的样子,把“我要是真把你怎么了你想必没有力气在这给我耍脾气”吞回口中,坐在床上拍她屁股:“快起来,带你去胡同找吃的,然后逛一圈。”
    陆晓依嫌弃得拍开他的手,被骂一句“德性”之后才迅速跑下床,冲进卫生间去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出发。
    落家胡同是s市出了名的食道,从胡同口到胡同尾,每隔几米就是本地有名的特色饮食,还有一些糕点手信铺,是不管本地人还是外地游客都爱来的地方。
    陈驰和陆晓依有什么恩怨都在房中解决,出来之后倒是默契得牵住对方的手,三十多度的高温都拦不住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偶尔行人比较多的时候,陈驰还会把她的肩膀揽过来,过了那段路挺久才松开。
    换上了polo衫和休闲裤的陈驰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在商场上的气势,陆晓依倒是走到哪儿都像是个骄纵的大小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试试这个,好吃的就全拿走,不好吃的吃一口就塞给陈驰,有不少游客也注意到了这对养眼的情侣,不时就转头看看。
    当看到陈驰拿着手里的东西,没什么表情得接过陆晓依悄咪咪递来的桂花糕的时候,老板娘笑眯了眼:“这是自己家种的桂花摘下来再用羊奶泡过做的,所以是奶白色的,北方人可能吃不大惯。”
    陆晓依不好意思得笑笑,倒是陈驰一口吃下去,才慢悠悠地说:“和食物无关,她就是难伺候,哪怕我请御厨做一桌满汉全席她也未必能吃几口。”
    陆晓依羞恼地拍他,店里响起长辈们的笑声,陆晓依呆不下去了,率先走了出去。
    陈驰朝老板娘点头,这才跟了出去。
    “你倒是给我做满汉全席啊!”
    陈驰吃了一路平时不吃的小吃,肚子其实已经有点抗议了,这会儿见她好不容易消停会儿,也不看见什么就要试,便打开手里的袋子,用激将法哄她吃:“你能把这些全给我吃下去,你要我做什么席都可以。”
    其实在外头的时候陆晓依并不是一个十分挑嘴的人,平时忙起来外卖快餐什么都咽得下,可在陈驰面前,她就这个不吃那个不吃。
    陈驰对她的公主病时而睁只眼闭只眼,时而狠心教训,全凭心情。
    果然,陆晓依闻言立刻抢过他手里的袋子开始吃了起来,幸好里头都是些糕点,没有什么味道重的又难下咽的东西。她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得说:“在床上就叫我宝宝,下了床就变成难伺候了,呵,男人。”
    听见这句话,陈驰挑眉,在人群中兴致极好得凑到她耳边,说:“男人都这样,下次你可以试试,保证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话咋一听没什么毛病。
    可等细细想来,就不是用“污言秽语”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了。
    陆晓依捂住耳朵,嘴里的糕点碎随着她的怒吼喷了出来:“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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