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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一分钟,大伙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犹如铁塔般的硬汉,王淼叫的这帮同学表现出深深地恶寒,都尽量的不去回想他刚才说的话,这反差萌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王淼这时也稍微清醒了,哼唧着从地上爬起来:“刘雷你他妈敢偷袭老子?”
听到王淼的话刘雷一手捂嘴并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有,没有淼哥,我着急往这边跑,天太黑了,没看见你在那,不是故意撞你的。”
钱小钱看着刘雷的样子也知道刘雷是不敢动手的,又牛哄哄的说:“怎么着,就你这个b样还想给张道长出头啊?”
没等刘雷说话张道长抢先说:“不关刘雷的事,冲我来。”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既然来了今天谁也别想走,让你知道得罪我钱小钱的下场,上,干他俩!”钱小钱往前一伸手,意思大伙上。
“得罪你钱小钱是什么下场,我倒是很想知道啊”从人群后面传来的一声嘲讽打断了钱小钱准备进攻的趋势。
三番两次被人破坏,钱小钱显得十分恼火,没等回头看是谁呢,先骂了一句:“又他妈谁来坏老子事啊”说完顺着人声才转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来的是一位比刘雷更高更壮的大汉,这人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如果说刘雷给人的压力是一座铁塔,那么此人就如同一座巨山。
“强强爹”钱小钱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卧槽,孟强”
“快跑,强爹来了”
“快挡着我,别让他看见我”
当听见钱小钱说孟强来了之后,这些不管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看热闹的,瞬间化作鸟兽四散,就连王淼也是迷迷糊糊的溜走了,仅仅几秒场内就剩下张道长,刘雷,钱小钱,和孟强了。
“钱小钱,你挺行啊,新同学来班上第一天就跟人约架,怎么着,立棍儿啊?当老大啊?”孟强走到钱小钱身旁拍了拍钱小钱肩膀说道。
此时的钱小钱浑身都在打颤,孟强拍他那几下他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连忙回到:“没有,没有,强爹,小矛盾,纯属小误会,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不信你问张道长?”说完赶紧给张道长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赶紧配合我,要不咱俩都得完。
听到钱小钱的话孟强并没有着急去问张道长,而是伸出了自己左手,正面看了看,反面看了看,沉吟了一下,突然用手背猛的向钱小钱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钱小钱顺着被抽的方向挪了能有四五步还是没能站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孟强居高临下的看着钱小钱。
“唔不知唔道”钱小钱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以后请叫我孟老师。”孟强说完之后向张道长的位置走过去。
“我觉得我能抗住他这一嘴巴,一会你就说是我的事”刘雷悄悄的对张道长说道。
孟强走到张道长的身边,看了看张道长,突然嘿嘿的笑了,不过在张道长眼里,这和死神的微笑没什么区别。
“你俩去办公室等我。”孟强对张道长和刘雷说,说完又回头指了指钱小钱“还有你”
说完又向校门口走去,今天是他在校门口值岗,学生们还没有走完,他还得回去坚守岗位。
张道长和刘雷走在前面,钱小钱一手捂着嘴颤颤巍巍的跟在后面,向教学楼走去。
“刘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我不是让你先走了吗”张道长从刘雷来的时候就很好奇,只不过一直没有功夫问。
“就中午吃饭那个女的,我在门口商店遇见她了,她问我说怎么没和我男朋友在一起,我说你有事,让我自己先走了,她就推断出说你可能在宿舍楼下跟人打架,我就赶忙跑过来了”刘雷低头害羞的说,尤其说到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更是显得很不好意思。
“”张道长心想:刘雷别真是个gay吧
跟在二人身后的钱小钱现在心里真的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本来白天捉弄张道长没成功,反倒被鹤婉莹撅了面子,晚上约架眼看就要制服张道长了,先来个刘雷,又来个孟强,最后张道长什么事没有不说,自己倒挨一嘴巴,不行,这事绝对不能算完。
在三人进教学楼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半了,楼内此时也没有什么学生,就连最后的值日生也都关了灯走光了。整个教学楼漆黑一片。
孟强所在的办公室是教学楼的五楼,教学楼的设计是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楼梯,两个楼梯中间是各个班级和办公室,整个教学楼一共六楼。
起初三人还不觉得什么,但当上了二楼的时候刘雷小心翼翼的说:“太黑了,道长你跟我说会话呗,我有点害怕。”
张道长一边拿着手机照楼梯一边说:“怕什么?”
“鬼啊,没听说学校容易闹鬼吗。”说完之后刘雷扯着张道长衣服的手又紧了紧。
“别怕,那都是谣传,没鬼,你看这手机不还有亮嘛,怕啥”张道长话音刚落,紧接着手机滴滴两声,光线消失,二楼到三楼的楼梯瞬间被黑暗吞没。依稀的只能听见楼梯上三人彼此的呼吸声,除此之外静如死水。
一切太过突然,三人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呆住了,张道长也是愣几秒,不过见过真正恐怖东西的他还是马上能应变的,他转头对刘雷说:“刘雷,我手机没电了,你把你手机拿出来。”
我没带手机啊”刘雷显得有些不敢说话。
张道长回过头又问钱小钱:“钱小钱你带手机了吗,把手电开开”
“我,带,了,啊,等,我,给,你,开,啊”钱小钱的声音显得有些机械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不过考虑到他挨了孟强一嘴巴,张道长也没有多想什么,站在原地等钱小钱把手电打开。
此时的张道长和刘雷在楼梯的上半截,而钱小钱在楼梯的下半截,由于张道长的手机没电了,所以他和刘雷都在回头看向钱小钱的位置,等待着他把手机手电打开,借着微微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钱小钱在摸索着什么。
“好,了,看,啊”随着钱小钱说了声好了,楼梯上也发出手电的亮光。
“终于有光了,这回不”刘雷的话还没说完就嘎然而止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楼梯下半部分的钱小钱,双眼通红,脸上展现出邪魅的笑容,嘴里向下滴着血,怔怔的看着张道长和刘雷。
“我,死,的,好,惨,啊。”钱小钱一边迈腿向上爬一边把手电贴在下巴上,把脸上恐怖的的表情映的更清晰。
刘雷突然大吼了一声:“啊!”紧接着张道长也说:“跑!”说完二人蹭蹭的向楼上爬去。
而此时的钱小钱却没有追,看着二人消失在三楼,钱小钱满意的笑了笑。
刚才张道长让他开手机手电的时候,他就突然想到了这招,准备吓吓他俩们个,看到把他俩吓成这个样子,刘雷心中的怒气稍有平缓。
“一会要不要去三楼找他们俩呢?继续吓他。”钱小钱嘴里嘟囔着。
“好啊,嘻嘻嘻,我们一起去吧”此时从钱小钱的身后突然传出了一声极其扭曲诡异的声音。
······
此时在三楼的某一间教室里,在最后一排的桌子底下蜷缩着两个人。
“道长,你看见了吧,那是个啥,肯定不是人”刘雷边打哆嗦边说着。
“嗯,是鬼吧。”张道长淡定的说。
“阿弥托佛,善哉善哉,我一生没做过亏心事,请不要来找我,阿门,主啊保佑我。”此时的刘雷已经胡言乱语起来了。
其实在钱小钱最开始装鬼说话的时候张道长就看出来他的意图,并没有戳破他。不过当手电打开的那一刻,张道长却真的吓了一跳,不是因为钱小钱的样貌,而是钱小钱身后突然出现的东西。
张道长心里想着:这个东西应该就是缠着钱小钱好多天的邪祟了,没想到是个怨魂,在学校还现了型,本来预计钱小钱还能再活几天,没想到今天就要交代到这了,看来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果然啊,阴眼不能随便使用,是福是祸不好说啊。
“道长,我咋感觉你那么淡定呢,不害怕吗”刘雷瑟瑟发抖的问道。
“害怕,怎么不害怕,但愿钱小钱能陪它玩好,就不会来找咱俩了”张道长说道。
但冥冥中老天好像并不打算帮他,在他刚刚说完之后,就听着走廊的脚步声嗒嗒,声音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显得尤为突出。
声音越来越近,在走到他俩所在这个班级的时候,停了下来。
“吱嘎”随着班级门被推开的声音,刘雷的冷汗也从脸上滴到地上,他趴地上瞄着,隐约可以看见一双鞋从教室门口向最后一排走来,越走越近,走的每一步似乎都极其艰难,腿部也一直在颤抖。
没几步便走到了刘雷的桌子旁边,因为刘雷是蜷缩在桌子底下,所在他只能看见一双穿着校服的腿和鞋,刘雷也不知道他是否被发现了,他只得把眼紧闭不敢再看,心中默念阿弥托佛。
还在念佛的刘雷好像感觉到耳畔有呼吸声,弄得他有些痒,刘雷壮起胆子把眼睛迷了一条缝向旁边瞄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脸,这个脸的姿势即为诡异,虽然刘雷在桌子底下,但是他看见的却是一张正着的脸,从刘雷的角度可以看到钱小钱上半身哈着腰和双腿折叠,然后,猛力的抬头,把脖子与后背又成折叠状,正好使头呈正着的状态。
这张脸上双眼全白,青筋暴起,整个成紫红色,嘴里不停地顺着舌头向下滴着血,还含糊不清的说:“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啊!”
只看这一眼,刘雷顿时昏了过去。
而这张脸泛白的眼睛又转了转,看到旁边桌子底下的张道长,说道:“找,到,你,了,嘿嘿嘿”
张道长发现这是彻底躲不了了,只能迎战了,其实从最开始他就没想参和钱小钱的事,这怨魂索命,显然其中必有隐情,钱小钱只是在为他自己犯过的错买单而已。张道长也不是什么圣人,自是不会主动去救他的命,但说来也怪,这怨鬼既已报仇,为何还不消散。
但现在看来,为了保命,只能与这怨魂一搏了。
随着这冤魂说完话,张道长从桌子下爬了出来,转身跳到窗台上,和它拉开了距离。这冤魂看张道长站起来了,便也把身子伸直了,这会借着月光张道长才彻底看清这是个什么模样的东西,它是钱小钱的身体,不过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四肢和腰杆都转了好几个圈。在钱小钱的头上,有一个小女孩骑坐在上。那小女孩浑身无血色,双眼漆黑,嘴巴咧的老长,看样子是在笑。
“怨鬼既已复仇,为何还不消散,你还有何心愿未了”张道长大声质问到。
“好,好,玩”这怨鬼说完话之后伸手直奔张道长而来。
看来这怨魂并不打算跟自己谈谈,既无法沟通,那只能想办法制敌了。张道长猫着腰从窗台跳下躲过怨鬼的手爪,同时右手伸出中指食指点向钱小钱的眉心,正常被附身之人,只要用棍状之物猛击被附身者的眉心,就有可能击退身上的附身物。
但这怨鬼似乎知道张道长想做什么,在张道长的手指即将点到钱小钱眉心的时候,钱小钱的脑袋突然被180°的旋转了,张道长的手指也只是击中了钱小钱的后脑,还没等他撤手,钱小钱的左手打了一个折的缠上了张道长的右手,使他右半边动弹不得。
张道长见状只得伸左手去抓怨鬼的本体,那怨鬼却突然又把钱小钱的脖子伸长了半米,导致张道长现在就如同个大人怀里的小孩子一样,伸手在空中来回摆动却够不到人。
这时候张道长也看出来了,这怨鬼在拿他耍开心呢,也不着急伤他,活活的溜他玩,张道长一咬牙说道:“本不想让你魂飞魄散,可你却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说完张道长心里一衡量,看来只能用那招了,就算是之后得养个几天,也得把它先收了再说。
张道长伸出左手,在嘴前一咬,左手食指顿时溢出几滴血来,他作势把手放在右眼处大喊道:“阳眼,k”这句话还没说完,刚发出一个开的音,突然听到教室门外传来一声:“道友!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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