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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拦着我?你没听到她是怎么侮辱我和程雅茜的吗?”李铭芳顿时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男人的样子,真的很是窝囊。
甩开了程远刚的手,李铭芳向外面走去,想要找封母理论一番,封母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发什么疯,注意场合。”程远刚觉得跟丢面子,李铭芳从来不会估计其他人,“跟我回家。”
隐忍了这么多年,李铭芳却在这个时候失策,一直以来保持的形象全部毁于一旦。
李铭芳被程远刚拖出了酒店,程远刚怒火中烧,却也不能够在这里发火,程远刚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在这里发火的话,那些人只会看自己的笑话。
一路上隐忍着,车子被开得飞快,李铭芳有些害怕,握紧了头顶上方的把手。
几度想说话,都没敢说出口,程远刚的脸色很是难看,李铭芳知道自己刚刚在酒店里一定是惹到了他。
李铭芳有些后怕,怎么就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
车子唰的一声停在了门口,程远刚下了车子绕过车头,愤然的打开了李铭芳这边的车门,将李铭芳一把扯了出来,李铭芳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连拖带拽,李铭芳被程远刚拉了屋子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李铭芳被推倒在地。
“真是不是好歹!我说过什么?不准抛投露面的给我丢人现眼,你可倒好,像个泼妇一样,还要动手打人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外面那些人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早就不会活在这个世上。”程远刚被气的脸涨红了起来。
像一块抹布一样丟在地上的李铭芳头发散乱的披在头上肩膀上,脚下的高跟鞋也丢掉了一只,手上胳膊肘上,都被蹭掉了一块儿皮。
呵呵的冷笑了几声,李铭芳撩开了额前的长发,“程远刚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到底我是你老婆还是她是你老婆?这么袒护着她,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刚才的一幕已经触怒到了程远刚,此刻李铭芳的话更是刺激到了程远刚,程远刚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胡说什么,老子的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楼上听到响声的程雅茜从楼上了下来,看到李铭芳坐在地上,快步的跑到了李铭芳的身旁,“妈,你这是怎么了?”
程雅茜一边将李铭芳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一边喊道:“妈,你的手怎么出血了?刘姐刘姐,快把医药箱拿过来。”
程雅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拿过医药箱给李铭芳上起来药来,“这都是怎么弄的呀?伤的这么重。”
忽然的,李铭芳转身向程雅茜,抓在手中的棉签和药瓶掉落在地,撒了一地的药水,李铭芳双眼通红,握住了程雅茜的肩膀。
“雅茜,你要记住,这个家里没有人可以相信,只有你和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听到没有,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妈,你弄疼我的肩膀了。”程雅茜不知道李铭芳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肩膀很是痛,李铭芳又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这到底是指的是什么意思。
李铭芳声嘶力竭的吼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知……知道了。”
李铭芳这才放开了程雅茜的肩膀。
然后李铭芳起身走向楼上,看着李铭芳的背影,程雅茜突然觉得李铭芳好可怕,特别是那双眼睛。
回到房间后的李铭芳坐在床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都是你们害的,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程远刚也没有回来过,李铭芳一夜未眠,眼睛发直的看向窗外,这么多年的隐忍,却还是没能够真正的走进程远刚的心里。
自己这一辈子图的到底是什么?若不是为了程雅茜,自己早就离开了,离开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自己就想不通,那时候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没用的男人。
想了整整一夜,即使现在后悔,那也是当初自己自作自受作的选择,一切都将不能挽回。
李铭芳早早的就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了楼。
看到餐厅里程雅茜独自一个吃早餐,很难得看到程雅茜这么早起床。李铭芳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起来这么早?”
“跟朋友聚会。”无利不起早,怪不得程雅茜会起来这么早了。
“不要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只会带坏你。”李铭芳面无表情的说道。
“妈,都什么年代了,哪有带坏谁啊?”程雅茜顶嘴道。
“我说一句话,你怎么顶十句。不准就是不准。”
从昨天开始,程雅茜就觉得李铭芳的脾气变得有些古怪,程雅茜这一次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程菲菲和封以承两个人一直沉浸在甜蜜之中,再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心里别提有多开心,有多高兴了。
只是程菲菲还是有些小担心,奉子成婚这样真的好吗。
因为婚礼上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所以程菲菲和封以承两个人这两天来一直在忙活,为婚礼需要准备到的东西,因为程菲菲怀有身孕,忙活的貌似只有封以承和封母,封母不准程菲菲参与进来,只要她乖乖的等着当新娘就好。
程菲菲也很是无奈,自己的婚礼还需要这么多人的才行,特别是封母,一直都是封母在跑前跑后的。
总之程菲菲做这个也不是做那个也不是,封母只要看到程菲菲动手做什么,就会立刻让佣人抢下来不准。
最后程菲菲只好什么都不管,跑到了院子里,坐在藤蔓之下。
什么叫无聊透顶,这一次真的是体会到了。
“怎么又坐在这里?
景冉算是封家的常客了,有事没事就会跑到这里来,而且每次都是神出鬼没的出现,若不是程菲菲心脏好一点,恐怕早就吓出了一身的毛病了。
程菲菲翻了一个白眼给景冉,“你又来做什么?闲得没事做吗?”
景冉环胸站在程菲菲的面前,“你的嘴是不是太碎了一点,我来这,难道还是先跟你带一声招呼不成。”
“这倒不用,只是麻烦你下次进来的时候看一看门口的牌子,再选择进不进了,免得被扫把轰出去。”
说到那块儿牌子,景冉还在纳闷儿,是谁把牌子挂在那上面的,上面还写着生狗勿进。
进进出出封家的貌似只有自己吧!
看到程菲菲脸上狡诘的笑意,景冉便知道,一定是这个家伙做的。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封以承这家伙都不管教你的吗?”景冉就纳闷儿了,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教训不了一个小丫头,说出去都怕被人家笑掉大牙。
景冉一步步走向程菲菲,程菲菲向后挪了挪身子,“你想干嘛?”
景冉的手伸向程菲菲,程菲菲瞪大了眼睛看向景冉。
在程菲菲的衣服上,摘下了一只虫子,放到了程飞飞的眼睛,程菲菲啊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一条毛毛虫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还要胆量挑战我。”景冉不屑地说道。
“我警告你把那条虫子拿开,小心封以承收拾你。”程菲菲威胁道。
“就他,你确定她能打得过我吗?”
“怎么不能?就你这娘不拉几的样子,就算是一百个,封以承照样一拳打倒。”程菲菲白了景冉一眼。
“呵呵,那你倒是让他来试试。”
话音刚落,一只手落在了景冉的膀上,景冉回头看去,封以承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一点的脚步声都没有,他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身后的,景冉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得到。
“你在这里威胁我老婆?”
景冉的脸笑成了一朵喇叭花,“怎么可能,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而已,我敢威胁她,疯了吗?”
程菲菲走到了封以承的身边,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他就是一直在凶我,还拿手里的毛毛虫吓唬我,而且还扬言要打我。”
这真的是原话吗?
景冉绝望了,遇到这么奇葩的一对儿夫妻,景冉真是是自寻死路。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闪身跳到了封以承的对面,“拜拜了您那。”而后景冉就跑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程菲菲的手搭在封以承的肩膀上,“你确定那个真的是你的朋友,不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
听到程菲菲这样说,封以承也不觉得奇怪,景冉这个人有的时候确实是挺像一个精神病,也不知道是吃多了药还是忘记吃药跑了出来。
封以承环住程菲菲的腰肢,“再有几天就要真正的成为我的妻子,有什么感觉吗?”
“你真的想听。”
封以承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送你两个字,糟糕。”
封以承的脸顿时黑了大半,“你说什么?”
“你的耳朵这是又出毛病了吗?我建议你还是先去看看医生,在讨论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吧!”拍开了封以承的爪子,程菲菲向屋子里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程菲菲回身看向封以承,“大叔,跟你结婚的感觉就像是,阳光与雨露,在你的包围之中,任意的挥洒自己的光芒。”
程菲菲转身回到了屋子之中,封以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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