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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说着话,却是已转身,直奔台子四面高高竖起的火把跑了过去,一把拿起了一根火把,在手里不断把玩着。
我见了这般情形,不禁倒吸口凉气。
这女人神经兮兮的,一旦她真的把火把扔到了台子下面的干草上,那我与马若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我用力的晃动了下身子,大声的对那女人说道:“大姐,你过来放开了我们,我们俩跟你一起玩,你看咋样?”
女人歪着脑袋又想了想,而后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们别糊弄我,我才不放开你们呢!我放开你们之后,你们一定就不理我了,我才不要,我要现在就跟你们玩。”
她说着,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在台子下面不断踱步,看样子是想要选择一个扔下火把最佳的地方。
“不会不会的,我们两个说话算数,如果你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会跟你玩的。”
我的那个心脏啊!这时候跳动的极为剧烈,可口中也不能说别的,免得刺激到她。
那样她会更快的扔下火把,所以只能好言好语的跟她说。
听我这么说,女人愣了愣,旋即看向马若菱,见她也点头答应,不禁迟疑了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将手里的火炮忽然猛地抛到了干草之上。
这样一来火势立刻便起来了,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才不受你们的骗呢?你们没有好人,你们只会骗我,我不信你们,我永远都不相信任何人。”
女人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而后蹲在了地上,随后便开始用力的撕扯起了自己的头发。
我与马若菱这一下子心中又惊又奇怪。
惊则惊终于火还是被点燃,这下子我们两个算是没救了。
奇则奇在这女人的身上,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往事。
疯子并非是脑残,她的智商未必会低。
更何况这女人应该不是从小就是疯子,她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之后,才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看她痛苦的样子,之前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是。
她痛苦,可我现在更痛苦。。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股的热浪,在脚下一点点的在蔓延上来。
且不说这火焰能不能直接烧到身上来,只说这火焰在台子下面开始燃烧,一旦这台子下面的立柱被烧毁,而后这段掉的话,我与马若菱便会整个的掉入下面的火海之中。
到那个时候,想要不死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心中哀叹连连,真不知道今年自己这是怎么了,到处都遇到这样凶险的事情,而且还总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正在我自哀自怜的时候,那蹲在地上的女人却蓦然站起了身子来,连看我们一眼都不看,转身便跑。
“喂喂,回来,你回来把我们放开啊……”
我见她跑调,不由大急,提起了嗓音呼喊她。
可惜那女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根本就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一样,几个闪烁之下,便消失在了远处。
女人跑掉了,我们的希望再一次破灭,而且火势也越来越大。
“看来,我们是逃不掉被烧死的命运了。”
我看向马若菱,一脸的苦笑。
她幽幽叹息一声,扬起了头看向天空。
“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帝星将要陨落,看样子来日的大难是避免不了了。”
我也抬起头,看向星空,之间太微星宫,这时候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若是那里完全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那么太微星宫就会完全被血染红,将会给日后的大地带来一场极大的浩劫。
我不禁叹息一声,现在连自己都要保护不了了,还想什么苍生之难呢?
正在我哀叹连连的时候,忽然我肩膀上微微有什么东西一动,随即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瓮动声。
“这……这是……哈哈,原来是酌。”
我感受到了肩膀上,褡裢里面的一阵晃动,而后我立刻想到了褡裢里面许久没有出来的酌。
这小家伙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自动现身的,而这个时候它竟然有了动静,这岂不正是我们两个逃脱的好契机么?
马若菱见我大笑,不禁奇怪的看向我,那神色就好像是以为我害怕达到了极点,疯掉了一样。
我也不管她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只是对着右侧肩膀上,褡裢里面的酌大声说道:“出来,赶紧帮我脱困。”
随着我的话语一落,我肩膀上的褡裢一动,酌小巧的身子便闪烁而出,直接飞到了我的面前。
马若菱见到酌的时候,不禁也是一愣,旋即她的脸色也变得兴奋了起来。
“去,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我立刻吩咐酌帮我解困,它听了我的话,立刻身子一晃,飞到我的右侧,先将我的右手放开,又快速的飞过去,将左手的束缚解开。
我双手能动了,自然就不愁双足的问题,因此我立刻又吩咐它去解救马若菱,我自己来打开双足上的束缚。
酌很是听话,身子一闪,来到马若菱的身旁,很快帮她解除了束缚。
我们两个的束缚在两三分钟里面全都打开,而后我们看着足下汹涌的火海,不禁微微皱眉。
“拆了绑着我们的柱子,借助它撑着跃过去。”
我想了良久,终于是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
马若菱听完之后,也不迟疑,直接转身跟我一起去拆了粗大的柱子,而后两个人借助柱子的长度,如撑杆跳一般,一下子将身子撑起,跃起之下落在了火海之外。
身子落在实地之上,我们两个终于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
总算是逃过一劫,虽说有惊无险,可心里依旧有着心有余悸的感觉。
我们脱离了危险,两人相视而笑。
可下一刻却又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来,看向头顶的星空。
这一眼看了过去,不由吃惊更甚。
现在的太微星宫颜色比刚才浓郁了几分,而且更让我们讶异的是,星宫之上,一颗原本泛着淡淡红光的星星,这个时候颜色竟然暗淡了许多。
“那是……那是荧惑星。”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开口,彼此看向对方对方脸色,看样子都很是有些讶异与错愕。
荧惑星,这是古人的称呼。
若是放在今时今日,用现代人的词语来说,那就是火星。
因火星泛着火红色的光芒,因而也被古人传说它是战神的象征。
若荧惑星拱卫居中宫,则帝星有所拱卫。
其盈盈之光,焰焰之芒,泛起赤红之时,帝星拱卫则是越发的牢固。
可若是帝星有变,荧惑星若是暗淡下去,则帝星失去了拱卫,则主大凶。
这是从天象上来说,目前来看紫薇星宫已经变成了赤红,而太微星宫已是愈发红了起来,那么接下来只要是荧惑星颜色变得完全白了起来的话,那么则帝星不稳,太微星宫会很快变成血红色。
“事情紧急,我们赶紧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与马若菱对视了一眼,而后脚步匆匆,直奔刚才守陵人撤离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他们既然连烧死我们都不做了,那么他们撤离之后所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要解决星空有变的事情。
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可至少这个时候管不了那么多,说什么也得把事情搞清楚。
我们的速度不算慢,可就在我们脱困,又赶过去的这段时间中,守陵人的祠堂中却发生了大的变故。
这变故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而这也是我与马若菱始料不及的。
守陵人的祠堂后院,由三面大墙围困,中央是一个高达十米的法坛。
法坛四角又有四个小法坛拱卫,就在我与马若菱脱困的时候,法坛之上,已经是站了五个人。
站在中央**坛上的正是守陵人的族长,那个要烧死我与马若菱的老家伙。
而四角之上,各自站了一个年龄颇大的老人。
其中一个老妪,正是与我比拼过殄文的老太太。
他们站好了五行方位,五个人同时展开修为,施展术法,要将天空之上,渐渐泛白的荧惑星守护住……
五个术法强者联手,其功法运转之下,一抹淡青色的光晕立刻自法坛之上扩散开来,如水波涟漪一般,向着四面八方,尤其天空迅速弥散开去。
这股光晕鼓荡开去,如水银泻地,若是远远看去,其整个的过程煞是好看。
这光晕乃是防御侵袭,破除天空之上,那侵袭荧惑星的术法的最佳手段。
若是按照古代的阵法来判定,之前对荧惑星施展的手段一共不会超过五种。
在此事之后,我才从马若菱处得知,目前袭击荧惑星,令得紫微星宫,以及太微星宫变红的阵法名为“天蝎”。
蝎子,本是天下五毒之一,而该阵法也是天下最阴毒凶残之一。
他可以改变天象,令荧惑星暗淡,更可以令两大星宫变得血红,进而血染山河,造成生灵涂炭。
这阵法威力奇大,其实就算是我与马若菱联手,想要以术法直接破去也是不能。
我们做不到,可守陵人一族,却是所学博大精深,竟连如何破解该术法也是深得其中三味。
此刻五行阵法启动,以五人莫大修为散发出五行纯阳罡气,希望拱卫住荧惑星不陨。
五人气息悠长,并且一出手之下,星空便有了紊乱迹象,一道道空间波荡便从小小的祠堂扩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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