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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阴善抬着他那瘦削的头,阴蛰的目光,四处搜索着疯女人的影踪。
“那个疯女人很有点道行啊。”我跟马若凌说道。
马若凌很同意我这个观点,她叹了口气:“我们和她打过这么多次交道,却始终无法发现她是同道中人,从这点看,她的道行,深不可测啊!”
“是啊!”
我点了点头。
噗!
就在我和马若凌私下交流的时候,忽然间,白骨坑里面闪现出了疯女人的身影。
她从白骨坑的最下面,跳跃了起来,对着石棺上的阴善一巴掌拍了过去。
掌风隔着三四米,就把阴善的头发都给吹歪了。
他压根不敢正面和疯女人对刚,抱住了石棺,往后倒飞了七八米后,重新翻身上了石棺上,盯住了疯女人:“想不到,守陵人家族竟然还有这样的高人?钱万里?这就是你打探的消息?”
阴善对有高手阻挠的事情非常不满意,质问钱万里。
钱万里不太好意思说话,他估计也不清楚这守陵人家族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道行如此高深的女人。
“给我杀掉他们。知道《天星续命诀》的人,格杀勿论!”
疯女人没有继续出手,而是指挥着身后的守陵人家族。
族长听了号令,点头说:“是!”
接着,他又指着我们三人,问疯女人:“那他们杀不杀呢?他们对我们守陵人家族有恩。”
疯女人看都没看我们,只重复了刚才的话:“知道天星续命诀的人,格杀勿论。”
天星续命诀我听钱家人说过,是诸葛亮的传承,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哪怕是你死了,也能给你救活,延年益寿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不够它即使这么贵重,但我和马若凌并没有想把它占为己有的想法啊。
难道说我们就是听到别人议论这本古籍,我们就得**掉吗?
人命也太贱了吧?
“要不然还是软禁他们吧,他们对我们陵墓里的宝贝并没有窥探的意思。”原来族长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真到动真格的时候,他还是能够分清楚好坏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对族长,印象好了很多。
“格杀勿论。”
疯女人再次说话,还是老生常谈,而且这次说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妈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古人诚不欺我也!”我叹了口气。
这疯女人能够在这里坐镇三军,果然手段是又狠又硬!”
族长已经准备行动了,他呼唤了身后几个人,捋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
此时,阴善突然站在石棺上面笑了出来:“哈哈!你们真以为能杀得了我?”
“怎么不能?”族长有些不耐烦:“这陵墓出口,进有千斤巨石垫门,上有岩石壁垒,唯有一道甬道可以进出,而甬道也被我们拿下了,你们这群贼人是插翅难飞!”
“插翅难飞?好一个插翅难飞,你也太高估这个陵墓了。”
“吁!”阴善嘲讽了族长一顿,突然弯腰低头,发出了一声啸音!
顿时,被千斤巨石垫住的墓门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
紧接着,一只老鼠模样的物事从墓门洞穴里面钻了出来,然后迅速跑到了阴善的脚边,迎风见涨。
这小老鼠竟然变成了一个矮人!
说矮也不算太矮,至少有个一米五。
一个老鼠突然变成一米五的人,这确实有点可怕。
视觉冲击力更是爆炸,惊得我和马若凌都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一幕。
“这是遇上活鬼了?”
“天啊,神出鬼没。”马若凌说那矮子。
“不是什么活鬼,那家伙叫地老鼠。”胡一指趴在我们两人身后,探头探脑的瞄了一眼后,迅速缩回了脑袋,蜷在角落里,低声说。
“地老鼠?”我回头问。
“是啊!看来这阴善和钱家人是对天星续命诀势在必得,地老鼠都找来了。”胡一指舔了舔舌尖,稍微有点郁闷。
“到底什么是地老鼠?”我问胡一指。
长庚街上,年纪和阅历是很重要的混饭吃工具,年纪大代表知道的事情多,我和清楚胡一指的见识--这家伙走南闯北靠张嘴,稀奇古怪的事情没少见过。
“地老鼠是盗墓门派的一种!咱们常说的盗墓,分为南派、北派、摸金派!南派靠的是什么?闻土,一把土放在鼻子那里一闻,立马知道下面有没有墓,或者这墓的年代到底咋样,然后凭借一手洛阳铲,上下翻飞,测出下面的墓门在什么地方,他们盗墓,吃的是经验饭。”
“然后呢?”我有点不耐烦,这对什么时候,这胡一指还要卖弄卖弄学识。
“然后就是北派嘛!依靠罗盘寻龙点穴,察砂问水,你就属于这个类别的,我也不多解释,还有一种加摸金派,拼的是一手--五抓发丘郎的功夫,功夫在手指上,一双手,手指根根颀长,十分敏锐,并且力大无穷,可以破天下任何机关!“胡一指冲那矮子一指:“那家伙的地老鼠派,名字听上去猥琐,但和摸金派一样,走的也都是训练身体某个部位,不过他更邪门一点。”
胡一指咳嗽咳嗽,说:“地老鼠讲究练法神,要么练右脚掌,要么练左脚掌,练好了之后,人就能够随意伸缩,缩小到脚掌大小,然后任意穿梭山石暗道,知道五鼠闹东京里的穿山鼠吗?他就是标准的地老鼠。”
“天下还有这么神奇的术法?”
“可不是咋的,不过地老鼠特别难得练,现在几乎对已经绝迹了,钱家能找到,他们这是真下了功夫的人。”胡一指连忙说。
“好了,我知道了,若琳,咱们准备准备,逃跑的机会,马上来了。”我说。
“你说阴善他们打算突围?”
“可不是咋的,这些人要突围,咱们也跟上,万一真的突围成功了呢。”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突围,但就跟着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地老鼠已经出现了,阴善也不情愿当孙子了,他大手一挥:“走!”
钱家立马逃出了几个力气大的人,扛上了棺材,跟着随着阴善就往陵墓门口跑。
“跟上。”我见状当机立断,让队友跟上阴善的脚步。
我隐约觉得,这次是个机会。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对的。
在我带着马若凌和胡一指,跟着阴善跑到了陵墓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见到了一道强烈的火光。
我立马一缩脖子。
轰隆!
爆炸声不绝于耳。
一股强大的气浪从我的身边刮了过去。
等我再抬头,发现门被炸开了,那里面有人放了炸药。
几千斤的石门,就活生生的被炸得四分五裂,陵墓门也大开着。
而钱家和阴善已经扛着石棺进入了陵墓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带着马若凌和胡一指也跑进了陵墓里面。
陵墓的门口是一条狭长的墨色甬道。
我们三个人跑了七八十米的长度,就不敢继续跑了。
甬道比较宽,我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观察着洞口的动静。
经过一分钟的观察,我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妈的,守陵人似乎不打算进来啊!”
“也许他们有规矩吧,妈的,就这群守陵人最他妈的可恶,规矩超级多!哪来那么多的规矩?”胡一指明显进入了甬道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也明显有嘚瑟得多。
“咱们下面怎么办?”马若凌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胡一指一眼:“要不然咱们去陵墓的深处?”
“不,不!不去!”胡一指连忙摇头。
“阴善那棺材里的东西,估计不好惹。”马若凌对那石棺颇为忌惮。
“倒不是石棺里的东西。”胡一指摇了摇手指:“这是哪儿?陵墓,石棺里的东西再厉害,这里地方小,他也不好动手,我怕的,是那地老鼠和土狗,这两个人才是陵墓地下的王者。”
我点了点头,说:“地老鼠我倒是知道,那随意缩小身体的本事,在陵墓里的确可怕,不过你说的土狗,又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土狗,可是大大的有来头了。”胡一指暂时安全了,这装逼都上瘾,卖关子一卖也没个完。
“赶紧说,不说我抽你啊。”我骂道。
“说,说。”胡一指笑眯眯的说:“咱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墓门爆炸了是吧。”
“是啊!”我点头。
“这就对了,咱们冲的时候,距离墓门那么近,结果墓门炸碎的石块,一块都没砸在我们身上,都砸在守墓人的身上去了,你知道为啥不?”胡一指问我。
还别说,他这么一点,我也反应过来了,按理说,爆炸是伤害隔得近的人,怎么面前的人伤害不到,尽在那里伤害后面的人呢?
莫非这炸药,是长了眼睛的?
“嘿!这一切,都是土狗的功劳。”胡一指打了个响指,点着了旱烟,啪嗒来了一口,吐了口烟圈:“东北一带,土狗子的名气那也是极其鼎盛的。”
我劈手一耳刮子抽在胡一指的后脑勺上:“说他妈白天,你也没跟我说那土狗到底是什么?卖关子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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