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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出不去,我就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的。”何大白很坦诚的说。
“啊?”我有点晕,搞了半天,这何大白是个路痴,来了陵墓找不到路,被困在这个地方的?
“事实上,我们别说出不去,我们甚至都没有进入陵墓里面。”何大白掏出了一张羊皮纸地图,递给我们:“这是我花了几十万,找我门里一位盗墓高手绘制的地图。”
他修炼的是滑身术,属于旁门左道,门子里什么邪门的人都有,出一个盗墓高手,不足为奇。
我接过了地图。
发现这个陵墓,还有个外层。
外层和真正的陵墓,是有差距的。
怪不得我们三人走了这么久的路,甚至都没有见过一个像样的墓室。
唯一见到的一个墓室,还是常茂的那个《阴阳调和法》墓室。
“我们是真没进入这个陵墓。”我分析了很久的地图后,总结出了这么个理论。
“不会吧?那么那条河道?”胡一指依然不死心。
我将羊皮纸地图,砸在了胡一指的身上:“你自己不会看啊?那河道是出去的河道吗?那是进入陵墓的河道,只要我们从外层进入了这个陵墓,就没有出去的可能性。”
胡一指听我这么一说,慌忙打开了羊皮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额头全是汗珠:“那怎么办?这没有出去的路,咱们就只能进入陵墓,再去查看查看有没有别的出口出去。”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的补给不够,如果真的打算进入陵墓,哪怕没有碰到阴善那伙人,咱们自己就得渴死,饿死。”马若凌是女人,关心的点和我们这些男人不一样。
我的想法是:只要能进去报仇,还管特么的能不能吃上饭?
现在马若凌一问,我们倒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了。
其实,我们刚刚掉入外层里面的时候,如果不是从一钱家人尸体边弄过来一个背包,里面装有水和食物,没准我们都挂掉了。
“没补给,咱们都得完蛋。”胡一指有些悲观,刚才还挺猥琐的笑,立马被深邃的皱眉替代了。
“不就是补给嘛!我有。”何大白拍了拍胸口,肯定的说道。
是吗?
我们几个听见何大白的保证,都喜不自禁,搞了半天,这家伙真是个运输小队长啊,只是他的补给,从什么地方过来呢?
我们望着何大白,好奇、敬佩以及些许的怀疑。
何大白被我们瞅了很久,瞅得心里发毛,不安的问我们:你们看我干啥?
“啊?你不是说你要解决补给问题吗?”
“有这事吗?”何大白的脑子,不是很好使。
我憋住想抽他的冲动,点了点头,肯定的说:有这回事。
“哦!我忘了。”
“忘了没事啊,你现在说呗,你的补给,在什么地方?”我也是服了何大白的脑子了。
就这脑子,还报仇?要不是遇见我们,他得给阴善玩死。
“我就是忘了在什么地方嘛!”何大白突然很泄气的坐在地上。
噗!
我们这是真服了。
这哥们的心得特么的多大啊,来陵墓里面,补给是一等一的大事,要不是我们三人掉进这个陵墓比较仓促,我们恨不得开个货车进来。
“你再好好想想,这补给的事情,大着呢,没有补给,我们寸步难行。”胡一指这时候难得的好脾气,劝着何大白。
这要放在平常,胡一指早就开骂了:你个瓜皮,这么点大的事你都记不住?你脑子里面塞大便了吗?
何大白很痛苦的回忆着。
我们三人把他围城了一个圈,不停的帮助他的回忆。
“大白,你好好想想,补给是不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你不会没带补给吧?”
“唉!大白,你会不会利用了你的滑身术特长藏了你的补给?”最后还是我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面。
何大白猛的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面:“唉!想起来了,我让蛇蛇们保护着我的补给呢。”
“哎哟,可算想起来了。”
胡一指挥了挥额头上的冷汗。
而我的关注点则不一样,我想:一个大男人,喊那么恶心的蛇叫蛇蛇--这何大白果然是奇人。
“等我半分钟,我给你把补给弄过来。”何大白扬起了右手,他不停的招手。
在何大白的右手腕上,有一串手链,最初,我们还以为这是天珠或者玛瑙之类的呢。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手链压根就是铜皮做的。
手链珠子是空心的,里面放置了一粒玛瑙小珠子。
何大白不停招手的过程中,手链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这种声音符合这某个律动,神秘而奇特。
甚至我的心都跟着那声音扑通扑通的挑着。
不一会儿,已经有上百条蛇向我们这里聚拢。
向来,它们是受了那声音的控制。
原来《滑身术》是通过音律来控制五种毒虫的。
不过我、马若凌、胡一指三人也就是看个热闹。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藏的手法,人家大白也不会告诉我们。
慢慢的,蛇聚得越来越多。
十几分钟后,蛇潮再现,二十多米宽的蛇潮啊,四处都是扭动着的蛇,我们相熟的三人总是有点反感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反感。
但何大白不,他一脸欣喜,亲昵,甚至还亲吻了最前面的一直蛇。
那蛇有四五米长,扬起头,差不多有一米多高,向来和那鼠王一样,是这群蛇的领导--蛇王了。
何大白亲完了蛇后,又伸手在它的头上拍了拍:小蛇蛇,我的东西呢?
那蛇像听懂了何大白的话,忽然回头,脑袋像前一甩,蛇潮动了。
后面的蛇往前面涌。
最后排的蛇身上,扛着十个大木箱子。
每个大木箱子有普通的旅行箱两个大,里面估计能够装上百斤的东西。
十个大木箱子,都能够装上半吨的东西了。
这何大白可不是补给啊,这特么是搬家。
但不管怎么样,这补给总有了不是。
等蛇潮把补给搬完,我和胡一指兴冲冲的打开了这些箱子。
还真别说,应有尽有。
并且,何大白可能知道自己的脑子太差,所以每个箱子上面,都提了一个小标签纸,写明了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的东西。
有的标签,写着“食物”
有的标签,写着“装备”
还有的标签,写着“衣服”。
这可真是搬家啊,什么东西都给扛过来了。
我打开了食物的箱子,刚看一眼,就惊呆了,只能说有苦力的人就是任性,这箱子里有烤鸡、烤鸭、烤乳猪,而且一大堆的腊肉,闻着就让人掉口水。
“还等什么?埋锅造饭!”我这两天都特么吃的压缩饼干,差点就要命了。
现在可见着肉了。
我把一些食物扔给了胡一指,让这个家伙负责去做饭,而我继续翻找装备箱。
装备箱里的东西就更不错了,除了冷光棒和手电筒,还有鹤嘴锄,洛阳铲,甚至连绞盘这样的高级工具,这里也有。
我抓起了一件鲨鱼皮的潜水衣:哇,你一个鲛人,准备这个干什么?
“这个保暖,穿着舒服。”何大白不太好意思的说。
他外号鲛人,竟然还穿鲨鱼皮,说出来多少有点怪怪的。
我看了一眼马若凌后,对何大白说:大白,这里若凌是个女人,她怕寒气,要不然这潜水衣,借给她穿?
“行!”
何大白答应得很干脆。
据我的观察,何大白这个人真心不差,挺讲义气的,而且接受得了我们开玩笑,说到底,他就是老实人一个,虽然修炼得是滑身术这种邪术,但这人心肠是真好。
除了有时候脑子有点不好使比较急人以外,比如说马若凌换完了鲨鱼皮的用意,走到我面前我,问我好看不好看的时候。
我回答的是:挺好看的,这紧身衣特别显身材。
何大白的回答是:唉,这块鲨鱼皮的游泳衣好像是我的啊,你什么时候拿过去穿的?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
当时听了他的回答,我都快晕菜了,这哥们可能修炼邪术后,把脑子给练坏掉了。
吃完一顿丰富的食物,我们四人在地上垫了一大块毛毯,睡了起来。
没办法,太久没睡觉了,再不睡,谁也扛不住。
由于有蛇潮和鼠潮的看护,我们甚至都不用人专门守夜,大家平摊着就睡着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个小时之后。
“走!接着赶路。”我打开了羊皮纸地图。
“该怎么走?”何大白问我。
这时胡一指急了,他埋怨何大白为什么问我不问他,他说他才是掌锅。
我没好气的骂:老胡,你就别特么吹牛逼了,你掌锅?开头我们进来的时候,倒是让你掌锅了,结果呢?结果你差点把我们掌死了。
胡一指不好意思的笑笑,叼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看了许久的地图,跟他们商量:这地图我差不多也看懂了,这陆地上,几乎是没有任何可以进入陵墓的入口,而且地图上也没有标示出机关暗道来,这说明入口不在陆地上,而在水下。
“在水下?”众人都不太相信。
我指着羊皮纸的河道处:“你们看,按照羊皮纸上的记载,这河道到陵墓的内层处,停止了,我们昨天可在那水里游过泳的,那水是有流向的,不是死水,所以,我猜测那河道应该通到了陵墓里面。”
“那咱们就顺着河道进去。”胡一指摁灭了烟头,说。
我摇手,否定了他的意见,告诉大家不能轻举妄动,这河道,没准不好进,咱们得现在外面多观摩观摩。
胡一指被我说得很不爽,反驳我说,既然河道是通向陵墓里面,那为啥不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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