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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没事离掌柜发现白岩越来越爱占她便宜了,就爱搂着她、吻着她、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似乎如今天下太平、没有天溪没有袁颢、他没有触犯天条要四处躲藏、她也没有入魔活得逍遥自在,现在是他们窝在大雪山里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时候吗?!!
“嘶,你做什么啊?”乘着白岩正陶醉,离掌柜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不算很用力却有些疼。
“你没事了吗?身上不烫了?没有后遗症了?天外流火除干净了?”离掌柜捧着白岩的脸仔仔细细看了看,又掐了掐他的脉门,一副浑身上下都要大检查的样子。
白岩被她这里捏一下那边掐一下的惹得浑身痒痒,不由嬉笑起来:“我没事了,原以为你的主意很是危险,却没想到居然这样顺利,还挺容易的。”
“容易!?”离掌柜瞪圆了眼直直盯着他,忿忿地说道,“我把命都豁出去了哪里容易了?!你是睡了一觉,睡醒就神清气爽了,你可知我多怕你醒不来啊!?多怕……”
离掌柜说着有些哽咽了,紧咬着下唇没再说下去,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她不会让他有事的!
白岩哪里会不知道她心里的害怕和恐惧,他最终愿意赌一把不是因为相信奇迹,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全心交托一切的人。
“你别光顾着我好不好,你自己呢?没事吗?天外流火有没有伤到你?”白岩按住离掌柜紧张不安的双手,柔声问道。
离掌柜试着运气,并没有察觉不妥,说道:“应该没事吧。”
“最后的一道封印解开了,你也没事吗?身上的魔性有没有让你很难受?”这个才是白岩最担心的问题。
白岩这样一提,离掌柜又瞪了他一眼:“怪不得你一直说我解不开最后一道封印,原来你用自己的元神下咒!你可真够毒的了!除非你神形俱灭或者让我触碰你的元神,不然这封印还真没法子解了!你当初是安得什么心思啊,居然用这种手法困我!”
“哈哈哈,”白岩大笑起来,“知你精通咒术法阵才用这样难解的封印,如今看来倒是做对了,就是要把你困得牢牢的才好。”
“好什么好!”看着白岩嬉皮笑脸她就有气,抬手便用拳头招呼他。
“好就好在困久了你便离不开我了。”
离掌柜白了他一眼,真是什么便宜他都要占,光会说好话哄她有什么用。
白岩忽然叹了口气:“元神共融我们都做到了,上天给了我们这样的奇迹就表示不会再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我忽然觉得老天也不是这么无情的,几百年前失去的东西不是都得到了补偿吗?有你我就知足了。”
离掌柜听了他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喉咙一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缓缓靠入白岩怀里,有他她也很知足。
两人静了一会儿,白岩又继续追问她:“你体内的魔性还在吗?”没有了最后一道封印,他很不安,生怕她一时失了心神连他都杀了。
离掌柜微微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只不过我现在很累,没力气疯。”
白岩不由轻笑一声大大松了口气,她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我们回家吧,好好休息休息。”
“嗯?回家?”
白岩将离掌柜打横抱起,踏云而起:“当然要回家啦,难道你喜欢在这冰天雪地里呆着?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偎在我怀里?”
“去你的!多说两句正经话会要你命啊!”
回到丹城的家,离掌柜睡了一个很长的觉,她真是累坏了,数日不眠不休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但与枫姬、天溪斗法、自行解开白岩的封印、替白岩除去元神中的流火都是极为辛苦而耗费真元的事情。
白岩元神中的天外流火已然除净,被束缚了几百年他总算是一身轻松了,不仅如此自己的法力也恢复到受刑之前,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们一回到家,芷兰就缠着白岩询问杜泉的情况,白岩胡乱编了几个谎言先将芷兰瞒住了,可小泉的下落也是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让他无法安心。
离掌柜睡了两日,白岩却无心安睡,于是悄悄进了离掌柜的房间,坐在她床头守着她。
他应劫而未死,玉帝要捉他是意料中的事情,怕只怕连累了他老爹和弟弟妹妹。天溪带走了杜泉,可以杜泉的法力还不足以解开五行阵封印,所以天溪仍然需要再找一个水灵,一场恶战是免不了的,谁胜谁负却是未知之数,他引来天兵天将能逼退天溪一次,下一次恐怕没这么走运。如果从素和玄宗教那群道士能在酆都找到齐桐,或者他们还能多几分胜算。但天溪还有云崖做帮手,而他们始终还是力量单薄了些,不知道九重天上那群神仙在想什么,难不成真要放任天溪不管?
“哎……”白岩不由叹息。
“你怎么在我房里?”离掌柜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好像只猫似的瞪着眼瞧着白岩,“不知道女孩子闺房不能进吗?还有啊,你做什么又叹息?”
白岩微微摇头:“叹气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
离掌柜坐起身来:“你在想小泉?”
“哎,他是我救命恩人,虽然知道只要有一日天溪没从你嘴里得知青雨的下落,小泉都是安全的,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得很。”
看着白岩愁眉不展,离掌柜心里亦不好受,可她从来都不会安慰人,每每见到白岩不开心她少不得要再多揶揄他几句,但如今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想了片刻,唯有轻吻了他的脸颊权当宽慰了。
白岩看着离掌柜喉咙不由一紧:“你知不知道你在引诱我啊?”
“我?我做什么了?”
白岩不答只是直愣愣地瞧着她,离掌柜疑惑地皱了皱眉,顺着白岩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原来自己刚睡醒衣衫不整,她本就只穿了件单衣,迷迷糊糊爬起来大片肩头和锁骨清晰可见。
离掌柜慌忙拉上领子,指着白岩说道:“喂,你是道士啊,要守清规戒律的。”
“我只是假装道士而已,从来没有出家啊。”白岩痞痞一笑,忍不住调戏离掌柜。
“那……那你是神仙嘛,也要守天条的啊!”
“哦,我连神灭极刑都受了,早不是神仙了。”
“……”
离掌柜望着白岩的眼眸、他的微笑,好像整个魂都被吸进去了,她不是真的担心什么天条戒律因为她本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她只是说不清楚的紧张,心头突突地猛跳,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靠他更近更近、她想吻他拥抱他、她想……越想脸越红。
白岩看着她低下了头两只手紧紧捏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握住离掌柜的手,问道:“又想到什么了?为天溪的事情烦?还是担心袁颢会找来?”
离掌柜猛然抬起头定定看着白岩,索性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探身吻他。
白岩被离掌柜的举动吓了一跳又很是惊喜,她真是个魔鬼老早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伸手拦上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慢慢放倒在床上。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眉间、耳畔,移到她的脖颈、肩头,他轻轻啃着她的锁骨弄得她好一阵痒,隔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她能感觉到他手掌炙热的温度和他的兴奋心急。当他的手解开她的衣衫触及她肌肤的那一刻她更是紧张地轻颤。
“悠遥……”白岩望着她,念着她的名字,她只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迷糊,整个世界都变得很迷糊,只有他、只有他带给她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甚至震撼。
白岩天性属水身体一直都冰冰凉凉的,此刻却像是流火仍在他元神里燃烧似的,热血沸腾,而离掌柜的身体本热,但他却感觉微凉滑嫩。等了这么多年,他似乎就是在等与她灵肉合一的这一刻,要戒贪嗔痴对他而言不难,戒欲却是万万不能了,耳中只有她似断还续的喘息呻吟,加速他不断攀升的欲望和热情,他想要她。
最初时的痛,掺着慢慢溢出的快乐,离掌柜只觉得自己被卷进汹涌的海浪里,没有方向身不由己,只能接受白岩的给予。
芷兰半夜转醒听到有些响动,于是起床来看看,循声找到了离掌柜的房间,疑惑地敲了敲门:“离掌柜?你怎么了?”
芷兰的声音把离掌柜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瞪着白岩。
白岩瞧着她这幅又窘迫又羞涩又慌乱的模样一阵好笑,立即掐了个决撑起结界将芷兰彻彻底底拦在屋外,瞬间芷兰便什么声响都听不到了。
“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芷兰莫名其妙地回了房间继续睡觉。
白岩轻吻离掌柜:“那小丫头走了。”
离掌柜恶狠狠地瞪着白岩,不知该说什么好,万一被芷兰无意撞破她真是……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白岩吻过离掌柜的胸前,用行动让她很快忘记了芷兰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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