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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距离这块荒地不是很远,一会儿就走到了。我让猴子和黄曦两人在外边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小白,你小心一点,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一定要及时喊我啊。”猴子担忧的道,把插在腰间的水果刀给了我。
山谷是水潭干涸形成的,然后在经过山上冲下来的雨水冲刷,导致这个山谷的形状十分的怪异。
就像是一个大肚子葫芦一般,一头是个深坑,然后是一个宽敞的山坳。
山谷中堆满了腐烂的叶子,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脚踩在上面鞋面都陷进去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我站在山谷口眉头紧皱,山谷中除了烂叶子以外,还从山上掉落了许多大石头在其中,一眼望去并不能看到大石头后面的东西。
“难道阿叔不是在山谷中?”我暗自沉吟着,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阿叔。
山谷中寂静的可怕,按理说这样阴暗的山谷中应该有很多蛇虫毒蚁才对,事实上什么虫子都没有。小心翼翼在山谷中走着,慢慢就进入到了那深坑前。
深坑有很大,是个方形的,最起码有十几米宽。深坑周围也散落了许多石头,我目光在深坑中扫视着,突然瞳孔猛地一缩,在一块石头后面看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中年人,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这中年人就是黄曦的爸爸。
“找到了!”我心中一喜,急忙上前。
“阿叔,醒醒,醒醒!”我低声呼喊着,黄曦的爸爸身体冰凉,脸色惨白的可怕,眼睛紧紧的闭着,无论我怎么呼唤就是没醒过来。
我心中猛地一惊,摸了摸他的脉搏,眉头紧皱了起来。脉搏跳动的十分虚弱,几乎感觉不到了。
“糟糕了,阿叔的情况很糟糕。”我惊呼了起来,背起阿叔就走。
我刚没走几步,突然身后的深坑中传来了一声嘶叫之声,我回头一看,一只黄鼠狼从坑底冲了上来。
那只黄鼠狼的个头很大,像一条狗一般,十分壮实。嘴中发出呜呜之声,眼睛是血红色的,咧开嘴巴向我冲了过来。
“该死的畜生,难道还想把我留在这里不成?”我冷哼了一声,右手把水果刀拔了出来。
黄鼠狼呜呜,窜到我身前,纵身一跃,猛地向我扑来。
“来得好!”我一声呵斥,将阿叔放在了地上,右手探出,猛地将水果刀插向黄鼠狼的肚子。
黄鼠狼的动作十分迅猛,竟然在关键时候身体躬身一弹,避开了我的水果刀。
“死畜生,还有两把刷子!”我冷笑一声,身体微弓,紧盯着那黄鼠狼。
黄鼠狼呜呜,围着我不停地奔跑,打转,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盯着我。
我望着黄鼠狼那双血红的眼睛,只觉有一股阴风向我袭来,我一声冷哼,手结法印向前一拍,阴风消散。
这只黄鼠狼成精了,能够迷惑人的心神。
就在这一刻,黄鼠狼猛地窜起,向躺在地上的阿叔扑去。
“找死!”我大怒,手腕一抖,将水果刀丢了出去,噗嗤一声,水果刀插入了那黄鼠狼的身体之中,黄鼠狼哀嚎。
“去死吧!”我呵斥道,走到了黄鼠狼的面前。
当我走到它面前的时候,突然黄鼠狼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叫,裂开嘴巴纵身跃起,像是一头灰狼一般向我扑了过来。
“死!”
我低声嘶吼,右手猛地向前挥去,在我的五指间有一把飞刀,飞刀很轻松的就切开了黄鼠狼的喉咙,一个疏忽,鲜血喷的我一声都是。
“玛德,真是晦气。”望着身上的血液,我咕哝道,收起飞刀背上了阿叔。
那黄鼠狼喉咙被我切开了,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眼看就要断气了。
这时候我身后突然又传出来了一连串的嘶叫声,我回头一看,从那深坑中又窜出来了三只黄鼠狼,那三只黄鼠狼的个头都有这只这么大。
“害死的,有那么多那个玩意。”我大骂了一声,背着阿叔快速向出口跑出,不跟那些黄鼠狼纠缠。
然而那些黄鼠狼的速度比我行走的速度要快很多,我刚到谷口它们就追上了我,龇牙咧嘴嘶叫的像条疯狗一般扑了上来。
“卧槽!”我大骂了一声,速度猛地加快,背着阿叔快速向前奔跑。
背着阿叔我不敢停下来跟这些黄鼠狼纠缠,万一不小心伤到了阿叔就糟糕了。
猴子一直盯着谷口方向,见到我身后那些黄鼠狼大叫一声,快速跑了过来。
三只黄鼠狼刚出了山谷口就停了下来,没有再追,而是在那里望着我不停地嘶叫,龇牙咧嘴,血红的双眼中充满了仇恨,没一会就都退了回去
“小白,你有没有事?”猴子跑了过来,大叫道。见我身上的血液十分担忧,一脸的害怕。
“我没事,这些血液都是那畜生的。”我摇头,然后对黄曦道:“你爸爸晕倒在了里面,我把他背了出来。”
“小白,谢谢你,谢谢你。”黄曦掩面哭泣,不停地道谢。
“小白,我爸爸怎么成这样了,他怎么不说话?”黄曦哭泣道。
“你爸爸晕了过去,先离开这里在说。”我说道,快速向前走去。
鬼才知道那坑里面多少只黄鼠狼,猴子又受伤了,我又背着一个人,万一再冲出来几只黄鼠狼就糟糕了。
“小白,我来背姨夫吧。”猴子说道。
“你腿上有伤,我来背,不要废话了,赶紧走。”我摇头道,快速穿过荒地来到了果园中。
“小白,我妈妈打电话来说我爸爸的魂灯突然间就暗了下去,像是要熄灭一般。”黄曦接了一个电话,带着哭腔道。
“魂灯要灭了?”我心中一惊,急忙停了下来,把阿叔放在了地上。
人死如灯灭,魂灯灭了就完蛋了。
我急忙取出一张纸钱,用刀割破食指,用血液在符纸上画了一道符咒贴在了阿叔的眉心上。
盯着那张符纸看了一会,松了口气,对黄曦道:“跟你妈妈说暂时没事了,让她安排一辆车赶紧送你爸爸去医院急救,你爸爸的肉身现在很糟糕。”
等我们出了果园来到村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辆汽车已经在村口等候。
“一定不能把眉心的符纸撕掉。”我叮嘱道,符纸镇压着阿叔最后一点生魂,要是撕了,最后一点生魂就会消散,那时候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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