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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两现银可不是小数目,光人背马驼就得一支队伍,于是拔掉驻扎在俄朝边境上的沙俄武装就成了当务之急,不然黄孛所率领的亲兵营就永远处在俄军两面夹击之中,更别提运送现银和粮草弹药了。
战斗在瓦夏走后不久便打响,俄军只有三千人,且驻扎在开阔的丘陵中,而盘踞在冠帽峰上的周元丹左路军接近两万人马,几百门火炮已经蓄势待半个多月,一接到攻击命令便展开犀利进攻。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左路军不到半天便结束战斗,单俘虏就有一千多人,缴获枪支弹药和军用物资无数,本来被夹在中间的巴拉巴什小镇反倒成了华夏先锋队最靠近沙俄主力前线的位置,双方一时枪炮相向针锋相对。
这期间俄军试探地起几次进攻,黄孛对此倒不太担心,做为防守方的独立团占有太大优势,迫击炮、地雷和手榴弹拿出哪一样都是这个时代的大杀器,若是架上铁丝网,别说沙俄了,就算八国联军起进攻也讨不到一点便宜,黄孛信心满满的。
果不其然,俄军接连攻击三天后便偃旗息鼓,倒在先锋队面前的俄军尸骸足有八百多。
对方先是试探地派出一支卫生队举着白旗收敛尸体,见先锋队毫无动静胆子慢慢变大些,从十几人到上百人,不到半天便把尸骸抢运回去,其中不乏一些命大的伤兵。
黄孛可不是大慈悲放之任之,关键死伤的俄军当中还有不少蒙古人,黄孛可不想图一时痛快坏了瓦夏大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随着时间推移瓦夏还是音信皆无,至此黄孛有些沉不住气了,不是跑到前线看看,就是假装镇定玩起姜太公钓鱼悠哉悠哉,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如坐针毡。
一晃五天过去了,这一日过午,周凤与花娘子邵秀姑两位女眷跟随中军来到巴拉巴什小镇,都说小别胜新婚,大白天黄孛便抱着周凤躲进下榻处做起爱爱,内心的烦躁暂时被**缠绵所代替,弄得周凤颊生桃红满面幸福,摩擦着黄孛的胸脯柔声道:“孛孛,咱俩要个孩子吧?”
突兀的一句话让黄孛愣怔半响。
“你瞧秀姑、大妞和念寒姐姐她们都怀了孩子,咱们再不努力怕被别人嗤笑,再说黄家只你一个独子,黄家的香火就只在你一人身上呢,何况还有这么大的事业?从公从私你都担起这个责任,你说是不是?”
说着,周凤将脸庞贴近黄孛胸脯摩擦起来,摩得黄孛浑身舒坦心猿意马,恨不得提枪上马来个二进宫,强打精神问道:“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要说周凤谈点诗词歌赋儿女情长黄孛不奇怪,冷不丁道出公修私德这些大道理实在令黄孛起疑,捧起周凤的脸庞问道。
“是章先生飞鸽传书说的,要不我怎么知道念寒姊姊怀有身孕?”
黄孛闻听释然放怀,原来是半仙章馨海暗中点拨,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黄孛与章馨海分别虽只有一年多,由于信息不畅竟恍如几个世纪,每当听到故人的音讯,老区的消息,黄孛都有一种“淮南秋雨夜,高斋闻雁来”的伤感,俯下头吻了一下周凤香唇叹道:“他们还好吧?”
“好滴呢,念寒有春菊和秋菊俩姐妹陪着,小日子过得再惬意不过,估计宝宝现在已经出生,有了一个小小的人儿他们一定乐不思蜀,三个人的生活乐趣绝对比两个人要幸福的多,夫君说是不是?”
周凤真是心动了,三句话不离生孩子,急切之间连夫君都脱口而出,叫得黄孛心神恍惚浮想联翩。
把章馨海安排到上海是黄孛高瞻远瞩一步妙棋,对外可以与英、法、德、美等列强建立密切联系,第一时间把出使欧洲的黄淑娟传回的情报通知黄孛,并购置华夏帝国所急需的战略物资;对内可以监视大江南北清军的动静,郑嘀咕率领的海盗营偷偷援助太平军,将洪秀全从灭亡之中解救出来,章馨海可说是功不可没。
当初章馨海一行人刚到上海时,由于黄孛准备匆忙,弄得章馨海入不敷出差一点重操旧业摆摊算命,随着华夏银行
展壮大,章馨海已经成了十里洋场的大土豪,没有强大的经济基础做后盾哪来的华夏帝国呼风唤雨伟大力量?章馨海就是一颗在敌人心脏里种下的一颗种子,在安德森、约翰,福来、春菊、秋菊和汪大海等一众人呵护下茁壮成长。
不过章馨海传回来的情报都事关军国大事,像关心黄孛和周凤何时生孩子这种家务事还是破天荒头一遭,黄孛一时
语塞胡思乱想起来。
要说自己跟周凤呆在一起的日子还真不短,从旅行结婚算起两人就不停地巫山**,与章馨海和念寒成亲的时间相差不远,甚至比姐姐黄淑娟和大长腿毕乃尔成家的时间还要早,按说此时的周凤早应该坏了孩子,为何一点动静没有?难道自己也像《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乘坐时光机器穿越时空隧道时丧失了生育能力?可自己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并没有遭到什么辐射、电击等伤害,身体好的像头驴,不说一夜可以驾驭八女,侍弄个周凤娇喘呻吟还不在话下,是不是周凤有问题?
正当黄孛胡思乱想之时,屋外传来脚步杂乱之声,老远就能听见瓦夏那种熟悉的东北腔。
“黄将军,我把客人请来了,快出来接接。”
有大熊和许洪守门,黄孛倒不担心有人敢擅自闯进屋内,吻了一下周凤便从容穿戴衣服。
周凤则不然,心如鹿撞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匆忙中连肚兜上的红绳都系不上,只好抓起衣裙胡乱套在身上,眼神又瞟见一塌糊涂的被褥,一片水渍仿佛会眨眼睛的小精灵挑逗着周凤,羞得周凤脸飞红晕抓起被褥翻了个,一声打开门栓的声音吓得周凤魂飞魄散,扭头低声嗔责道:“你干嘛?赶紧松手!该死的冤家!!”
黄孛松开手转过身,一脸坏笑望着周凤,气得周凤恨不得将手中的被褥当做北方多闻天王的宝幡砸向黄孛,听杂乱声音已经到了门外,只好放过黄孛继续整理床铺,一双美眸恨不得把黄孛吃下肚里,直到现不了破绽后才端坐一旁,嘟囔着小嘴怒视黄孛。
黄孛指了指自己脑袋,见周凤将最后一缕秀捋顺,这才转身打开门栓迎进客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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