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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满心狐疑的时候,那奇怪的东西已经从树上窜下。
忽然听到聂奇同轻喝了一声:“中!”
然后,刷的一声,他手里飞出一物,似是刚刚那支竹笔。
不偏不倚,那竹笔像只小箭一样射中了刚刚那个奇怪的东西。
“我看你往哪儿跑?”聂奇同兴奋地说着,一面往那中箭的东西跑过去。
我紧紧跟上。
三个人的手机电筒光齐唰唰落在那东西身上。
终于,我们都看清了——
那是一只体型较大的鼠类!
“怎么有这么大的松鼠?”陈申语气有些吃惊。
“这怎么可能是松鼠?”聂奇同说,一面将那只竹笔从那已经软软倒在地上的怪物胸上取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团黑影闪过——
随着一声惊叫,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聂奇同的脑袋上,他仆身向后摔去。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刚刚被射中的那只怪物忽然被什么东西迅速拎起,越过我们头顶,消失在了我们眼前有。
一切来得太快。
等聂奇同翻身坐起时,那怪物早已消失在我们眼前了。
“md!”聂奇同揉揉摔疼的屁股,骂了一句。
虽然生气,聂奇同还是很快恢复了理智,他叹了一口气说:“这地方真是阴气重,老子昨天才补充的能量,怎么到了这儿却仍然感觉阳气不足,体力不支?”
黑暗中,聂奇同的喘气声听上去有些粗重。
“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老聂,要不咱白天再来吧!”陈申提议。
“问题肯定就在这里!”聂奇同说。
但似乎他也不太想长时间地逗留在这块坟地里,接了陈申的话说:“行,明天白天阳光最足的时候,咱再来!”
说完,我们便收兵,准备打道回府。
忽然,坟地里传来呜呜的声音,似是女人的哭声
三个人顿时安静下来,都不说话,而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陈申轻声说:“是野猫吧?”
聂奇同回了一句:“不像!”
正当我们仔细分辨那是个什么东西发出的呜咽声时,一座坟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这路怎么走岔了?”聂奇同嘟囔着。
真疑惑,那坟头上忽然窜出一物,猛的朝我扑来!
一股劲力顺着我的头皮渗透到全身,我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轻轻说话。
身上冷得要命,一阵寒风里,我睁开了眼。
模糊的光影中,我看到陈申与聂奇同两人焦急的神情。
“醒了!醒了!”陈申惊喜地说。
我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问怎么了?
那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陈申说:“先回去吧,到了屋子里再说!”
当我趴在陈申宽阔的背上时,感觉很不安,我说自己能行,不用他管。
“唐哥,你就别逞能了!刚刚要不是老聂反应迅速,你怕是要被那怪东西给伤得更厉害!”陈申背着我,一面说。
“别说话了!赶紧先回去再说吧!”聂奇同在身后催促着。
三个人跌跌撞撞地下了那片坟地,钻过栅栏回到别墅。
这一次,他们更是费了些力气才将我弄进围墙里。
我有虚脱的症状,我想,我是被吓晕了吧!
回到别墅,一进屋就看见老刘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响声,他惊醒过来,看到我时,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唐总,你怎么受伤了?”
看到他吃惊的表情,我感觉很奇怪,有气无力地说:“可能是吓坏了吧?”
陈申将我放在沙发上,对老刘说:“去找点酒精来!”
当那凉冰冰的酒精滑过我的额头时,烧灼得皮肤发痛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受了伤,额头至眉心部分都被刚刚那怪物给抓破了。
“怎么弄成这样?”老刘问聂奇同。
聂奇同抓抓耳朵:“谁会想到那怪物竟然会偷袭人,而且伤的竟然是巫子!真***的邪门了!”
陈申与聂奇同都说没有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估摸着是个体型巨大的熊或狗啥的。
反正没看清,也很难描摹出具体的形象,他们只是宽慰我,没伤及性命就是万幸了!
“都怪我,要是不将意念珠从你身上取出来,那玩艺儿也许就不敢伤你了!”聂奇同一脸的抱歉。
说完,他拿出那只枪,顶住我的眉心,一股透心的灼热顺着额头扩散到全身。
我哼哼两声后,那灼热也慢慢消失。
聂奇同将那枪递给陈申:“陈老弟,这玩艺儿还是你收好吧!”
当我终于有力气仔细询问刚刚发生什么时,聂奇同指指陈申:“你问他吧!我没力气说话了!我要睡觉!”
说完,倒在沙发上,扯过刚刚老刘盖在身上的衣服,搭在自己的身上。
“聂大师,那可是我的衣服,你不嫌汗臭味儿重?”老刘说。
“不嫌不嫌!”聂奇同嘟囔着,似是梦话似的,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陈申在一旁摇摇头,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枪,说:“刚刚,多亏这家伙救了你!”
问到原因,陈申说:“说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刚刚在坟地里,忽然黑影扑向我,当时几个人都吓坏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一个怪物正趴在我身上又抓又挠,情急之下,陈申扑了上去,却险些被那怪物咬住。
我与陈申,还有那怪物正撕扯得激烈的时候,聂奇同拨出那把枪,然后在黑暗中飞出一团金光,直抵那怪物的后背。
黑暗中发出一种奇怪的碰撞声,嘶嘶声。
那怪物的后背忽然燃起火来,黑暗中能够听到毛发烧灼时发现的那种可怖的声音,还有极臭的焦糊味儿。
陈申说,当聂奇同看到那怪物离开我的时候,很快抽出刚刚醮血的那只竹笔朝那东西扎过去。
只听呜的一声,那怪物猛的跳起来,往别处窜去!
“那怪东西跑掉的时候,背上还燃着!那味儿真tm太难闻了!”陈申一面说,一面望望已经鼾声如雷,倒在沙发上的聂奇同。
听到陈申的描述,老刘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警官,那是个什么东西呢?”老刘问。
陈申摇摇头,说是当时的情景,只顾得拼命,压根就没时间去仔细观察,何况天又那么黑,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来了,终于来了”聂奇同翻了个身,似是在梦呓似的嘟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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