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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要倒起霉来,不喝水也会塞牙,不信?这老刘的乌鸦嘴刚报过幕,好戏就开场了!
那一声巨响把我俩吓坏了,感觉就像世界末日时,忽然倒塌的巨形建筑物即将把我们交由死神。
猛的一个急刹,车子停在了马路中央,然后后面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刹车时。
我们的车子在后车推行百米左右才停了下来,我的身子一直处于被推来搡去的状态,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我可能已经从副驾驶的位子上直接飞到窗子外头去了。
惊魂未定,我和老刘慌慌忙忙从车子里跑了出来。
仔细一查看,那车顶上巍然耸立着一把老虎钳,虎嘴已经嵌进车顶一部分去了。
那一幕看得我和老刘倒吸一口冷气,这从天而降的凶器真是将人完全震住了!这是否是有人刻意而为之,还是碰巧从哪个高层坠落下来的工具?
还没等我报警,不断有人跑上来指着我们的鼻子臭骂,让我们赶紧挪车。
看看后面,黑压压的一大排车已经将路口堵得死死的了,那场景更让人恐怖,如果我们再不开走车子,估计激怒了众人,他们会冲上来将我们的车子大卸八块!
我向众人道歉,老刘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把老虎钳拨了下来。
在这上班的早高峰期,拿了那把从天而降的老虎钳,我们匆匆驶离的那个倒霉的地方,内心里真是硌应得慌。
一路坎坷地摸到公司,例行的周五早会已经结束。
看到我神情疲惫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柳蝉匆匆走了过来,将会议记录递给我:“唐总,您看看这个,今天早会的内容,还有几项重要工作的表决结果。”
我说,好,便拿了那会议内容想推开办公室的门。
“唐总,好像您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柳蝉很是关切。
我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老冯的工作交接没什么问题吧?”
柳蝉楞了楞,然后说:“冯总出差一周而已,手里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另外,应您的要求,小王已经提拨到技术主管的位置,这次系统升级主要由他负责。”
心想,希望小王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我更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
柳蝉忽然问到万月的事情,她大概以为我私底下与万月关系很近吧,从我这里应该知道万月的最新行踪。
告诉柳蝉,冯胖子曾经在某餐厅门口见过万月,并且那不辞而别的女孩还穿着公司订制的工作服。
一脸疑惑,柳蝉说:“能有什么事儿,连工作都不做了!她的生活应该蛮困难的,放弃这份收入,她吃饭都成问题了吧!”
我说我已经让陈申查找万月的下落,说不定很快会有下落的。
“好几天没有见到陈警官了!”柳蝉说,然后看了我一眼,就赶紧将眼神闪开了。
柳蝉转身离开时,看到她盘起来的秀发,有一络掉落下一,垂在耳际,忽然想起那夜她用一根长长的青丝缠住那支口红的情形,忍不住心跳了一下。
叫住她,我问:“柳蝉,你是在国外长大的?”
问题来得太突然,柳蝉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沉吟了半晌,她说:“我是十二岁才出去的,先是去了新加坡上初中,后来又考上了美国的高中与大学。”
我拍拍脑袋说:“哦,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的行事风格不太像东方人,更像西方人。”
她笑笑说:“唐总,您就不想问问我,我祖籍是哪里的吗?”
关于她的祖籍,我倒没有想过,她自己倒提起来,不免好奇。
看到我期待的表情,她微微一笑:“我是龙城人!生在龙城,十二之前都生活在龙城!”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我意料,我何曾想过,柳蝉竟然是南方,并且还是龙城人,我一直以为从出身以来,她就生活北方的大都市。
她说:“您一定觉得吃惊吧?”
我说是,她那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漂亮白晳的脸蛋,高挑匀称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像南方人。
南方女孩大多个头娇小,皮肤黝黑,说话总是带着口音,很难区分平舌音与翘舌音。
就连小瑛,在南方女孩里皮肤不算太黑,个头不算太矮,但是一听她说话,就知道她是南方人了。虽然平时她给孩子们教舞蹈时,都是用普通话,据说考老师资格证的时候,还拿了一级乙等的普通话证书,但还是一开口便知是南方姑娘。
“其实,龙城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柳蝉的神情忽然黯淡下来。
那表情,让我有些不解。
然而,她忽而话锋一转,说:“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没有那么强的家乡观念,自己也不觉得是龙城人,我觉得好像对于家乡这个概念尤其模糊,您不好笑话我!”
我说:“怎么会呢?毕竟那么多年都生活在国外,关于家乡的记忆难免都模糊了。”
柳蝉没有就这个话题往下再聊,而是提到了让我关注一下读书会的事情,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待那美好的一天来临了。
周末就是这样,一到下午四点多,公司里便开始躁动起来,盼着下班的浓烈气息在各处游荡着,我也不例外。
那张倒霉的车子,老刘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说是下班前就可以提到车,而且那个黄毛小孩车子投保的保险公司已经主动打来电话,会全部承担修理费用。
至于那把老虎钳,老刘说,已经到出事地点了解过了,的确是一个在楼顶处理水管的工人不慎掉落下来的,不偏不倚,正好临幸到我们车上。
那家修理公司很客气,主动提出了赔偿。
当老虎钳回到那个工人手里时,据老刘说,那个工人都不敢看一眼那工具,如果不是落到我们车上,而是落到途经的行人身上,他身上背的可不是工作疏忽的恶名,而是将变成杀人犯!
想想也是后怕,无论那把老虎钳掉在谁脑袋上,造成的后果都是恐怖的。
如此看来,我那车竟然无意中救了他人的性命。
我说,老刘,应该给咱这车记上一功。
老刘想了想,揪了一下自己两颊的肌肉,神情有些烦闷地说:“唐总,我怎么还是觉得那把老虎钳有些邪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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