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惊梦之精华版

221、好消息,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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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玉菲代局长一时高兴不起来。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最应该先做什么。当天晚上,她就打电话给市中学校长施作勇,要他明天一上班,就带上教师名单到局里来,一起商量决定飞天集团的调人方案。已经上报的名单被舒局长锁在办公桌里了,她不能新官上任,就去撬开老领导的办公桌。那样,会被人骂没有良心,自己也会觉得是一种忘恩负义之举。
    施作勇接到电话,当然非常高兴,十分兴奋地答应,马上就送名单过来,又说:“没有绊脚石,一路是坦途。祝贺你早日建功立业啊!”
    马玉菲谦虚地说,“还要请老校长多多支持呀!”
    施作勇道:“你放心。我无条件地主持你。”接着,他又不顾献殷勤之嫌,给钱远进一个电话,报告喜讯。“钱总啊,好消息!”
    钱远进正在洗浴,光着身子接听,随口问:“施老,什么好消息啊?把你高兴的!”
    施作勇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嘿嘿,明天就讨论教师调配方案了。”
    钱老总高兴之余,有点不相信似的:“啊,这么快?下午,不是舒怀义才被双规吗?”
    “就是啊。这一次,他是毛虫子掉进火盆——有命无毛了。”施作勇抑制不住幸灾乐祸之意。
    钱老板问了一个最关心、最重要的问题:“局里由谁负责?”
    施老卖关子:“你一定猜得到。”
    钱远进脱口而出:“马玉菲?”
    老校长喜气洋洋的声音:“对,小马。她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啦,办飞天的事情,有市委一把手的尚方宝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钱总也是愉快的腔调:“哦,那要多谢您的鼎力相助吆。”
    施校长:“不要客气,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嘛,嘿嘿。”
    打过这个电话,施作勇还兴奋了好一阵子。他不知道,钱远进虽然感激他报喜,却同时也反感他幸灾乐祸。尽管钱本人对舒怀义再次双规也持非常高兴、赞成的态度。为了告诉杜文文这个消息,让她好做准备,他三花两绕地洗毕,穿了睡衣,就敲开5018房间的门。
    杜文文也穿着睡衣,在看电视。她猜测到,老板这时候来,不是为那个事,就是有重要事。
    钱总只字不提施来电话的经过,只说,明天一大早,赶在机关单位上班之前,你把我们这几天补充物色的教师名单,再送给施校长。明天上午他们就讨论了。下达过任务,他笑着问她:“你猜猜看,这次结果会怎么样?”
    杜文文思忖着说:“下面,应该一帆风顺了。”
    钱远进笑在夸赞说:“嘿嘿,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杜文文笑道:“跟你学习,才学了一些皮毛。哪里敢称英雄呀?”
    “是吗?”钱总听了这一句话,心里灌了蜜水似的受用,斜着眼睛瞄着她,眼中色光闪烁,一步步逼近床边。下面就顺理成章了。
    第二天,一切都按照钱远进的想法、计划进行,好像列车在轨道上行驶,一路绿灯,畅通无阻,风驰电掣,一步步朝向既定目标靠近。上午,所有他开列的名单,在教育局通过。下午,教育局,组织部、人事局、劳动局、财政局、税务局等有关部门一把手,在李自宁副市长主持下,讨论通过了有关飞天集团的人事、财务、税收等若干问题。
    差不多就在孙金彪躺到小按摩床上去的时候,在工地查看工程施工情况的钱远进,接到了马玉菲亲自打来的电话,得到了两个会议的基本信息和结果。
    马玉菲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心情,大声说:“钱总啊,这一下你满意了吧?”
    钱远进笑呵呵地说:“局长满意我就满意。什么时候赏光,请局长吃个便饭啊?”
    马局长很谦虚谨慎:“哈哈哈,这个就免了。我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岂敢要老总破费、感谢啊?”
    钱远进思忖,这个马玉菲,据说一不贪财,二不贪酒,三不贪色,她究竟贪图什么?人无论男女,必定要喜欢一点什么,追求一点什么。她这个人大概就是想做官吧?于是他意味深长地回答:“飞天集团如果能成功,您是头号功臣哪。尽管市委任书记一定知道这个情况,我还是要找机会跟他大声疾呼,大力宣传您的功劳。”
    手机里传来女局长有点感动、激动、高兴的声音:“谢谢钱总啦,本职工作,微不足道嘛。您忙吧。再见。”
    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次耐人寻味的通话。
    再说黄姐见孙老板在小按摩床上躺好,就拿过来一袋牛奶,轻轻地撕开封口,然后细心地一点一点地倒到手上,就从他脖子上涂抹起,一路抹遍胸脯、肚子到小腹。孙金彪闭目不动,不言不语,静静地享受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
    快乐,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独特,大概是每一个生物都会有的,是原始的,与生俱来的,又是最受欢迎的。它是造物主给予一切生命的最大恩赐,也是生命存在的最好理由。如果没有它,生命本身就枯燥无味。它好像春风吹拂过一个经过寒冬的肌体,春雨滋润着干燥的草木,适度的温水浸泡着疲乏的劳者,优美的音乐,怡悦着等待抚慰的心灵。
    孙老板被一双嫩手涂抹着牛奶,先觉得身上凉苏苏的,继而渐渐温暖起来,有一种非常舒适熨帖的感觉,从心灵深处慢慢弥漫开来,好像有一把无形的熨斗,以非常适宜的温度,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平摊开来,细细地熨烫着。他非常清醒地感受着,又似乎要昏昏欲睡。思绪在翩翩起舞,身子好像在半空里飘飘荡荡。
    等到这个可意的女孩抹完两条腿,连两只脚都抹完以后,刚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说道:“漏地方了!”
    黄姐一愣,刚想问“漏什么了”,转眼瞧见那东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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