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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来临。
斓曦站在月光之下,究竟有着多久了?多久他们几人没有再聚,有多久他们没有一起在月光下一起饮酒了,又有多久他们几人没有一起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了。
这是斓曦旁边人影一闪,只见萧麟天出现在他身边。顺着他看的地方看去。月光倾泻在他的脸上,美丽而又孤傲。
“怎么,你也想起了吗。”萧麟天回头看了看他。
“记起来了又如何,曾经那些年我们所一共伤害他的事,我们用这一生来弥补他都不足以抵消我们所犯下的罪孽。”斓曦的眼中的悲伤无已言明。
萧麟天的眼中闪烁着温柔:“即使这是错误的命运,我也愿意为他承担。哪怕只是让他减少一丝痛苦。他以后所要背负的我也愿意替他背负,只为了他能够叫我一声哥哥。”
斓曦没有看着他看着那个月亮:“哥哥,真是可笑,曾经是你亲手了解了他,今日你却想做他哥哥,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是又如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只要我还活着,我都会保护他,就像曾经那样。”萧麟天道。
斓曦看着他道:“你真的要走吗?要知道她真的会杀了你的!”
萧麟天的眼神有些飘忽:“曾经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难道你不知道吗?”
萧麟天转过身道:径直向前走去:“我走了,再见。”
萧麟天脚踏巨龙,在云端飞速前行。
就在这是前面一阵鸟声传来,一个人站在青鸾上,迎风而立。衣襟飘飞。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
萧麟天瞅了瞅他:“你和曾经一样的风骚。”
君临渊满头黑线的看着他。
君临渊只好转移话题来掩饰他的尴尬:“额,我好像听说你是要去圣山找彼岸花是吗?”
萧麟天道:“怎么,你也想要来趟这一趟浑水吗?”
君临渊道:“只有是我家小墨儿有事,我当然都会第一个挺身而出。”
“随你,我累了,睡一会儿。你到我的坐骑上来,替我驭龙。”
君临渊道:“唉,我还是免不了像以前那样做你的奴人。”
萧麟天躺下,蜷缩着身子:“命运本就轮回不停,到了这一生的最后你或许会发现,其实这一上生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但是,这一世并不会与一起相同。”
君临渊还想说话,却是听见背后换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只好坐下,心中在哀叹:“唉,我的闪亮登场啊!唉,这个该死的不懂欣赏的死人,太讨厌了!”
将近十日他们都在不停的赶路中度过。
萧麟天不耐烦的看着看着君临渊每日无事的换着十几套衣服,萧麟天每日也以嘲笑君临渊为乐。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圣山脚下。
两人在山脚下便感觉其上传来一股股亲近的大道之感。全山直耸入云霄,山形起伏多变。一眼望过去却不能看见那圣山山顶究竟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萧麟天看着那个还沉迷在自己说他不好看的话语中的人。有些无语:“喂!君临渊,我们到了,这里山形复杂,不便飞行坐骑飞行,接下来上山的路需要步行。快下来,不要在那里研究你的衣服了。”
君临渊悲伤的看着萧麟天:“喂!不行,你不说我好看,我今天就不走了。”
萧麟天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要想自己说他好看,除非自己要死了的话,于是他傲娇的开了口:“你自己爱走不走。我先走了。”
萧麟天独自一人向前走去,丝毫没有想要顾及他的意思,这些日子他的身体舒服了,但是却感觉心实在是累啊!
君临渊看了看他绝情的身影,撇了撇嘴,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走到萧麟天的身边道:“小天天,你说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到啊!我感觉我已经走不动了!要不是你背我吧!”
萧麟天斜着眼看了看他:“等你走的昏死过去,我会打算把你留在这儿喂狼。让我背你,作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君临渊嘟着嘴不满的道:“小天天,你怎么这么绝情!你这样的话小墨儿是不会喜欢你的。”
萧麟天径直的向前走去:“我不会背你,但是,我会背我的弟弟。你与他不一样。”
他们二人快速的在丛林间穿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日过去了。在第二日下午,渐渐的看到了那朦胧的山顶。可越往山顶走却越是让人震惊。
漫山遍野的彼岸花在山顶开满。让人错觉这里便是那传说中的彼岸一般。
只见一个巨大的宫殿修筑在山顶正中央 ,但比起那辉煌大气的宫殿,一旁的亭台楼阁却是更加引起人的注意,淡淡的大道的气息从那里传来。给人以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来自于灵魂的舒服。
巨大而又空旷的山顶,却只有这两个建筑。
两人相视一眼,都已经知道他们想要见得人就一定在那一群群的亭台楼阁之中,因为那里散发出一阵阵的熟悉的先天道体所散发出独有的气息。
两人朝着那里而去,这是一道清幽的琴声传来,他们二人顺着琴声而却。
只见一池美丽的莲花之间,有着一个闭着眼睛,蒙着脸的蓝衣女子静静的浮空而做。
“你们说,我的琴声与他的琴声想吗?”语气清冷,不带着半点波动。
萧麟天一拱手:“圣君,您的琴声自是天下无双。”
“我们相识多年,还需要如此彼此客套吗?按照你刚才所说的话,我的琴声真的无法与他相似吗?多少年了,他的这一曲‘论英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他一样吗?”圣君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波光流动。
“圣君,你可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在笼子中的鸟永远愿意渴望的是蔚蓝的天空,而在水中的鱼儿,却永远渴望着美丽的陆地,你与他最终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相同的。”
“那笼子中的鸟儿是他是么?是啊!我最终都与他不一样,他注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生圣体,而且这个世界若是负了他,他也能负了世界,而我不同,我注定只能依附这个世界而生,我若离开这个世界我便无法存活。没错先天圣体的确是世界上最为圣洁的体质。他本就该万物敬仰,而我却只能在暗中守护这个令我厌恶的地方。可是,我只为了等着他回来,无论多久我也愿意等着他。”
君临渊道:“你知道吗?他已经回来了。”
“这么久了,他总算是回来了吗?”
她转过头萧麟天继续道:“你也来了吗?可是我可是听说,曾经就是你亲自杀了墨哥哥,如今你也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知道我可是会杀了你的吗?”
萧麟天似乎并不在意她话中的不善之意。
“但是,至今为止我也不后悔曾经做过的哪怕是再让我做一次决定,我依旧会那样做。”
就在他说出此话的下一秒。她手掌一片荷花花瓣。抵在他的脖子上。萧麟天脸上的微笑未变丝毫,看似亲近实际却是疏离的笑容。
圣君的脸上有些不可思议,“你为何不躲,难道你相信我不会杀了你吗?”说着那锋利的荷花花瓣抵在他脖子上,溢出了一点点的醒目的鲜血。
萧麟天笑着看着圣君,“因为,你眼中的波光是不会欺骗我的,你眼中的波光与小墨儿很像,一样的柔和,一样的傲慢。况且若是你真的想要杀了,或许我的结局就会像其他妄图登山者有一样的结局吧!”
圣君愣了愣道:“的确,你说得不错,我确实不会杀了你。说吧,你们今日前来我的圣山可有何事?”
君临渊道:“我们家的小墨儿被人暗算,如今昏迷不醒,你知道他是圣体,天下至圣之体,不会让任何之物治疗他,我们端木说了只有用天下至邪之物,来削弱他的抗药体质,再从而加以治疗。”
圣君道:“可你可否知道,这样的治疗方法是最危险的一种,若是用药有一丝的疏忽,他便会死的,你知道吗?”
萧麟天道:“我早便知道了,自从端木说出这话时,我就知道了。可是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办法,难道你也有办法吗?”
她摇了摇头:“既然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不必多说,我身为先天道体,这种天下至邪之物并不能够伤害到我。等我回来吧!”
萧麟天的眼中有着淡淡的悲伤:“其实你们这些在天地中孕育的体质,所承担的,是否比我们多了很多。”
她回头一笑,虽然看不见她的笑容,但萧麟天知道,那脸上的笑容一定是苦涩的吧!“这是我们所该承受的,天地给了我们这样的福泽,那我们就要为这福泽做出,应该为这天地做出我们所应该要做的。这是我们应该承受的。”
萧麟天看着他们,心中莫名的悲伤:这样的生活,是否也有一日会落在自己头上。自己是否能够为他担起如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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