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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然,是明摆着的羞辱与刁难了。
君胤眉梢浅蹙,本想直接拒绝他们,只是公孙氏还被他们控制在手中,便只好作罢,垂在袖子里的手,却是紧紧的握了起来。
就在这时,江辰冷漠着脸于官员中走出,先是对君胤行礼表示尊敬后,便转身面对众臣,朝他们拱手道:“各位还请稍安勿躁,殿下这般决定,自有他的道理,而且,凡事只有试过了,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
这下子,安阳王党虽然脸色难看,但在这朝廷之上,他们到底也不好再过多反驳些什么,因为一旦让其他人看出些什么不对的苗头,他们的计划,便又会艰难一分。
总算,在江辰的帮助下,成功下了早朝,君胤与他一同离开大殿。
“多谢。”君胤带着浅淡的笑,与其道谢后,便与他道别:“我先走了。”
“举手之劳。”江辰停下脚步,恭敬的朝他拱手示意,声语诚恳。
闻言,君胤心中微微泛起感激之意,在这种时刻,幸亏了有他帮忙。
翌日,早朝结束,此次下来,两国之间的议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皇兄,我们一起去看望父皇吧。”从大殿中出来,明王噙着笑,抬眸看向安阳王。
原本东邑帝的病久不见好,本是件严肃的事,但君彻却笑着开口,莫名徒增一股让人毛骨悚然之意。
见状,君祁轻轻点头,未多说,转步朝东邑帝寝宫走去,唇边的笑,意味深长。
日头落在二人身上,让人见了,无端感到心中生寒。
片刻,两人来到寝宫,却是东邑帝不见了踪影,起初他们还以为是东邑帝醒了过来。
但当他们派人找了半晌,翻遍了寝宫也找到东邑帝时,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东邑帝失踪了!
“给本王去找!”知道一时半会是找不出的,君祁最后狠狠一拂袖,留下一句话,便抬步离开,眸中逐渐酿起暗色。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东邑帝不可能现下醒来,定是有人故意带走了他隐藏起来!
是他疏忽了!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
“三哥,现下该如何做?”君彻跟在君祁身侧,眉头紧拧。
君祁不愿过多回答,只是勾着冷笑,摇摇头,道:“找!”
就算翻遍这整座城,也要将其找出来!
而此时,另一边,江辰府邸。
“这几日,便劳烦你多照料陛下了。”秦殷擦了额上的汗珠,与面前的江辰道谢。
说罢,她便转眸看向了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东邑帝,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这皇家之间的斗争是向来残酷,从君胤口中得知皇后居然被软禁,为了躲避君祁他们,只能迫不得已暂且将他藏匿于此了,也好让君胤能不那么整日牵挂他。
“无碍,倒是多亏了你,将陛下带出来,不然迟早会如同皇后娘娘般,被他们控制。”江辰摇摇头,神色担忧。
秦殷许久都未再开口,直到她想不通东邑帝整日都有服药,为何病迟迟不见好转,打算叫太医过来看看。
“你府中可有靠得住的大夫?”她看着江辰,眉头浅蹙。
现在,时刻都需千万小心,绝不能让君祁他们查到这里来!
江辰当即便知道她的用意,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亲自叫了一位信得过的太医来给东邑帝检查。
很快,在太医检查完东邑帝这几日喝的药后,便得出了结论。
东邑帝的病迟迟不好,原是因为药中含毒,所以才会这般。
“辛苦了。”江辰朝其点头道谢,太医退下后,他脸色又沉重了一分:“现下皇后都被软禁,看样子,君祁在宫中,有不少手下了……”
秦殷没有反驳,面色也同样愈发凝重,不用多想,她便能猜出,现下宫中到处都是君祁的人了。
尤其是这次,她们将东邑帝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带走后,他们定又要有一大翻动作。
秦殷没有猜错,仅仅只是当天夜里,便生了事端。
此次出来,她不能在外头待太久,原本是想着,待天黑了借着夜色回宫的,却不想她才赶至一半的路途,便听街上格外喧闹。
“快,给本王去找,定要将偷东西的贼找出来!”
秦殷多藏于街道暗处,看着气愤的君彻,眉头愈发紧拧,偏偏这时候丢了东西!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样子,君彻来者不善!
因为他着重所搜查的,大多都是太子党……
思及此,秦殷面色一变,赶忙往回赶,这样会连累江辰的,而江辰府上,也觉不是安全之所了!
秦殷没有猜错,君彻每搜查完一处太子府,便会不耐烦的问其手下,是否找到东邑帝,但其手下一直告知他暂未未找到。
正当君彻颇为不耐烦之际,君祁的声音突然缓缓从身后传来:“着重查江辰的府邸。”当中自带着无尽的阴冷。
闻言,君彻这才恍然大悟的赶忙加派了人手赶往江辰府邸。
在朝廷上,他每次都为太子说下,现在东邑帝失踪,他那里,是最有可能帮着藏匿东邑帝的地方!
片刻,君祁君彻一同来到了江辰府中,大肆搜查,却是,并未发现东邑帝踪影。
“这不可能!”君彻对于这个结果,颇为不可置信,因为除了他,他们实在再想不出还会也谁人敢做这件事情。
“怎么,明王可是觉得在下府中藏了偷儿?”江辰进到大厅,便听到了君彻的话,唇角勾笑,神情自若。
君彻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拧眉道:“并无此事,我们只是例行搜查而已。”
没有错过他紧紧打量自己府邸的模样,江辰唇边笑意愈发莫名:“不知明王究竟是丢了何物,竟能引起您如此大的阵仗?”
他似好奇的问话,君祁却倏然扫向了他,唇瓣紧抿。
这个话题似很敏感,让君祁君彻两人齐齐面色微变,虽是转瞬便恢复如常,但还是被江辰瞧在了眼中。
这也让他心中愈发庆幸,还好起先秦殷发现的早,提前将东邑帝转移了。
“自是重要之物,走,下一家!”半晌,君彻才皱着眉答着他的话,见实在查不出什么异常,为了不过多耽搁时间,他只好走人。
但在最后转身之际,他又不甘心的看了江辰府中一眼,才离开。
显然,他想不通,为何没在这里找到东邑帝。
“慢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辰的笑容逐渐带冷。
现在,任你们找,一时半会也定难找出陛下在哪了!
“皇兄,要不要去太子寝宫找一番,说不定就是他将人藏起来了。”出了江辰府邸,君彻困惑的看向君祁。
现下到处找不到,只能往他那里找了。
“不了,他应当不会这么傻,明知道我们定会大肆搜查,他不可能将人藏在自己宫中的。”君祁未多想,摇摇头否决。
但此时,另一边君胤寝宫。
“辛苦你了。”君胤未东邑帝轻轻盖好被子,于秦殷面前站好,轻轻抚上她的脸,眸光温柔。
对上他的眼睛,霎时间,秦殷心中淌过一道暖流。
她轻轻摇头,嘴角轻轻上扬道:“无碍。”
有他这句话,似一切都值得了。
今夜,注定是不安稳的一夜,但翌日一到,君祁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的继续来上朝。
君胤,也更是如同什么也不知晓,面上一片淡然自若。
几日后,君祁等人仍旧没有找到东邑帝,他于朝堂上,看着君胤的眸光,也愈发阴冷。
“皇兄,这整个京城都被翻遍了,还是没找到人,定是疏忽了,我再带人重新找一遍如何?”下了朝,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君彻看向君祁,拧眉道。
但君祁半晌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垂眸沉思,良久,才缓缓吐出二字:“不必。”
闻言,君彻似是呆愣了一下,才颇为诧异道:“不找了?”
一时,他突然有些不明白了,明明都已经找了这么久了,他不相信皇兄居然会半途而废。
见君彻似有些急了,君祁唇角扬起莫名的笑,眸中也似有着暗芒闪过:“嗯,因为,我有另一个计划了……”
既然有人藏的这么好,不愿让他们将人找到,那他,不找了便是……
翌日,早朝上到一半,突有照顾东邑帝的人传来消息,说其病情恶化,君胤颇为莫名,但还是就此下了早朝,而众臣,也皆纷纷过去探望。
“怎么会……”君胤有些想不通,明明,东邑帝还在他宫中好生被照料着。
他不认为,就一个早朝的功夫,君祁便将东邑帝从他宫中带走了。
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得亲自前往查看。
然而,当君胤来到东邑帝寝宫,见到东邑帝居然躺在上面时,瞳孔骤然微缩。
在他惊诧之际,他却突然反应过来,缓下情绪,眉头悄然浅蹙。
这应当不是真正的父皇,如若今早父皇真的别君祁带走了的话,衡儿以及府中的人定会告知他的。
认清这一点,君胤这才稍稍放下心。
“太子殿下,你不过来看看父皇吗?”就在此时,君祁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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