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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弯呼吸一乱,气息喷在了叶槐的脸上,叶槐假装不知道的模样,轻轻动了下身体,将一只腿放在了沈弯的两腿之间。
“叶小姐,你别动。”沈弯忍着身体上的酥麻感觉说道。
叶槐在漆黑的棺材里轻轻笑了笑,贴的沈弯更紧了一些,她脑袋放在沈弯的肩头,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弯弯,我受伤了,好像有点……难受。”
沈弯一惊,刚刚两个人打得那么凶,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她紧张兮兮地问了一句:“哪里受伤了?叶小姐你没事吧?”
叶槐摇了下脑袋:“没事,弯弯,我抱着你休息一下。”
沈弯应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腰被叶槐突然抱住,狭小的棺材里面,沈弯都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一声,两声,三声……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怎么样都控制不了,沈弯脸色涨红,当然叶槐是看不到的,叶槐的腿动了动,贴在沈弯的大腿根部,这让本来就敏感的沈弯,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让叶槐格外兴奋,她探起脑袋来,在沈弯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
“叶小姐你干嘛!”沈弯突然出声。
叶槐带着笑意地回答,腿却是在沈弯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擦着:“没怎么,刚刚弯弯你叫了一声,引得我实在没忍住,这才亲了一小口。”
沈弯咬牙忍住:“叶小姐你的腿可不可以不要乱动了!”
“好啊。”叶槐说着,果然没有再动。
沈弯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发现,刚刚还搂着自己腰的那双手,竟然慢慢移到了自己的臀部,指尖轻轻滑动,惹得她浑身颤栗,一阵一阵的。
“弯弯,是你在动哦。”
“叶槐!你他妈别动了,咱们赶紧出去啊!”
这还是叶槐第一次听到沈弯说粗话,微微一怔,失望地应了一声,然后在手却是透过衣摆钻进了沈弯的里面。
细腻的皮肉入手嫩滑,叶槐轻轻一捏,沈弯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轻轻叫出了声儿来,呼吸乱绕,喘着气息,也是伸手抱住了叶槐的腰。
“叶小姐,咱们、咱们赶紧出去吧……”
因为刚刚的撩拨,叶槐的声音带着一些嘶哑,染上一些莫名的情.色意味,她停下将要摸上沈弯右胸的手,开口回答:“好。”
叶槐这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沈弯就被叶槐这声音给撩了一下,使劲咬着唇这才没有轻哼出声来,她察觉到叶槐的手抽了出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弯弯,别说话,你听。”
沈弯要松开叶槐细腰的双手一顿,凝神去听,果然是听到了喜乐的声音,渐行渐近,脚步声嘈杂。
沈弯:“是辰惊回来了?”
叶槐:“嗯。”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叶槐突然轻笑出声,又是在沈弯的脸畔轻轻一点,温润的感觉从脸颊蔓延到心里,身上沾满了叶槐的味道。
也只有,叶槐的味道。
叶槐靠在她的耳边,用极其暧昧的声音说道:“弯弯,你好像……湿了。”
沈弯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咬了咬牙,一脚踢在叶槐的腿上,终于是让叶槐收敛了一些,外面锣鼓喧天,似乎是真的在进行一场异常盛大的婚礼。
沈弯打不过辰惊,那是肯定的,现在连出去都是一个大问题。
叶槐知道沈弯的心思,挑了下眉头:“弯弯你想出去?”
沈弯:“难道叶小姐你不想吗?”
叶槐勾唇:“当然不想。”
沈弯不语,她觉得自己多问了,这里面戏耍她这么快乐怎么可能还想出去。在锣鼓喧天里面,她似乎是听到了叶槐轻笑了一声,然后抵在她的耳边开口:“弯弯,想要出去,就借点血给我。”
不等沈弯问出为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叶槐继续说了下去:“等这件事情解决完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沈弯表示,并不想要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过叶槐借她的血,沈弯还是犹豫了一下,她的血与别人不同,对阴物的伤害也是极大的,不过叶槐是怎么知道的?
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唇上突然泛起了温湿的触感,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嗷,该死的叶槐竟然咬她。
一股血腥味从唇边泛滥开来,然后叶槐便抽身离开,在黑暗之中,沈弯似乎是看清楚了那双光亮的眼睛。
阴寒之气从棺材里弥漫出来,只听见“嘭”的一声,棺材板就已经被甩飞了出去,碧色映进了棺材之中,沈弯终于是看清楚了叶槐。
脸泛潮红,是兴奋的。
沈弯也是脸红,是羞的。
叶槐起身来,沈弯跟随在她的身后,只见被辰惊扔在一边的桃木剑不受控制地朝着叶槐飞过来,落在她的手中,格外称手。
而外面,白花花的一片,穿着白色喜服的一群鬼,环绕在一个白色花轿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在看到叶槐与沈弯从棺材里出来的时候,乐声一顿,纷纷看向了站在花轿前面,伸出手来的辰惊。
辰惊换了一套衣服,是民国时候结婚穿得那种长袍,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清纯无害,他手指纤长,停在了花轿门口。
花轿里面,步摇声动。
叶槐走出棺材来,一步一步走过去:“上一个对我动手的人,坟头已经没有长草了。”沈弯用天眼看到,桃木剑上围绕着生气,一圈一圈,简直是要将整个墓穴里的阴气给掩盖过去。
沈弯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修为这么高的,就算是老君观的观主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辰惊显然也是一惊,收回手来,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出了一根白骨来,怨气颇深,辰惊驱散了那些吹乐的鬼,只留下了那一个花轿在。
辰惊往前走了些,看着沈弯轻轻笑了笑:“沈姑娘,我这请你来参加婚礼,可是你怎么带着这个人来捣乱呢。”说着,还露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来。
叶槐才不管这些什么东西,反正她就是不喜欢辰惊这个人,特别是这个人看着沈弯的时候,她简直是想要杀人了。
两个人又是斗在了一起,可是这一次,辰惊明显是打不过叶槐了,所以他招来了这方圆十里的阴魂来,纷纷聚在一起,阴气滔天。
沈弯眉头一皱,从包里掏出几张金光符来,她避开阴婚,朝着花轿而去,她伸手撩开帘子,里面果然是坐着一个女孩。
模样安静,宛如尘月。
一身大红嫁衣,越是衬得她眉目如画,肤白如雪,特别是唇间一点朱红,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韵味来。
可是王小丫此刻却是毫无反应,沈弯在她面前挥了几次手都没有反应,她只好拿出金光符来,一把贴在王小丫的额头上,这样,王小丫才动了动手指。
见到沈弯动了王小丫,辰惊心中一慌,不想再去管叶槐,转身过来,刚一到花轿外面,白色枯骨朝着沈弯而去,沈弯躲不过,抬起手臂挡在脸前。
这时候,四周却像是安静了下来一般,阴魂四散,一把桃木剑穿过了辰惊小腹,面前的辰惊,忽然变得透明了些,随时都可能消散去一样。
辰惊身后,叶槐手持桃木剑,眉目淡然地收回剑来,辰惊身形不稳,靠在了花轿上,花轿的帘子已经合上,他伸出手去想要撩开,到最后却也只是垂下手来。
叶槐想要一鼓作气把辰惊打得魂飞魄散,可是却被沈弯一把拦了下来,沈弯垂下眼睑来,问了一句:“怎么不打开看看?”
辰惊颓丧地坐在花轿边上,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看着沈弯微微一笑,终是回答了一句:“不了,不想让她看见这般模样的我。”
他咧嘴开来,自嘲一般笑了下:“怕吓着她了。”
叶槐嗤笑了一声:“屁话贼多,看我不弄死你!”
辰惊的手紧紧抓着花轿帘子,一动不动,看着叶槐动手的沈弯,一把留住了叶槐的腰,闷着声音说道:“叶小姐,放过他吧。”
辰惊虚弱地咳嗽了一声,这墓穴之中生气太重,让辰惊都快要撑不住了,沈弯夺过桃木剑来,生气才消散了大半。
沈弯盯着花轿开口:“那一年,辰少爷去世,未婚妻子自尽于棺木之前。”那些陈年旧事,沈弯终于是回想起来。
可是时间太长,她却是已经记不清楚那未婚妻子的模样。
辰惊笑了笑:“难为沈姑娘还记得。”他眼角流出血红色的眼泪来,愣神看着花轿:“而今,她投胎归来,我终是寻到了。”
这几十年里,辰惊走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阴魂,受过很多苦难,在某一年,终于是遇到出生的王小丫。
他是鬼中之王,却只是守在区区一个谷坪乡,等着那许了终生的未婚妻子长大,他就这样守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却不想她不想嫁的。
既然不想嫁,他……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辰惊颓丧地闭上眼睛,鬼本无泪,可是这眼角那滴血红,却是格外显眼,沈弯手握成拳放在胸口,回头抱住了叶槐低声啜泣。
“哇怎么这么感人啊!”
叶槐忽然笑起来,朝着辰惊竖了一个大拇指,大兄弟,干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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