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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余年打的什么主意,就盯上觉地了,眼珠子一直在觉地身上打量个不停,那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地总感觉怪怪的,像是…岳父看女婿的眼神。
觉地想到了这点,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娶他家那傻妞吧?自己可是和尚啊,余年是失了智吗?
“觉地,本侯爷收你做义子如何?”
半响之后,余年忽然正色道,虽然他整个人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怎么也严肃不起来,不过话语间都透着认真。
“嗯…嗯?”觉地傻眼了,义子?不是吧,余年思维很跳跃,就连觉地都有点受不了他这种思维模式,
觉地脑子更乱了,大人的世界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反问道:“千候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
“本候从来不开玩笑。”余年这次没掏出黄瓜了,反常的从被窝里走了出来,穿着一条到膝盖的大裤衩,光着膀子,他起身的时候,觉地分明看到了他一被窝都是黄瓜,他这是有多爱吃黄瓜啊!
觉地哑舍,不知道说些什么,认个干爹?在他眼里,南湘子就是他爹,虽说南湘子是放羊一样养着自己,可心底里认可的亲人,便是南湘子。
想了想,笑问:“收我做义子?为什么?”
余年笑了笑,走到了觉地的面前,心道,当然是为了让你放弃我女儿啊!有情人终成兄妹懂不懂!
这话他自然没说出来,张口就瞎咧咧:“本候觉得你很对我的性子,没那么多理由,做我儿子吧。”
觉地摇头道:“我可没有到处认爹的习惯。”
“没关系,本侯爷最讲道理了。”余年温和一笑,转头对帐外喊道:“来人!把老子的急雨剑拿来!”
觉地眼皮一跳,这家伙…
余年拍了拍觉地的肩膀:“你在担心什么?没事,放心,本候爷很讲道理的,真的…”
话还没说完,之前觉地见过的那名青衣男子就将余年的佩剑送来了,临走前还同情的看了觉地一眼。
余年若无其事道:“我这人吧,真的很讲道理,讲究民主。”
觉地微微低头,看向架在他脖子上的急雨剑,又看向余年,他一副你敢拒绝老子,老子就砍死你的样子。
面对此情此景,觉地不怒反笑:“侯爷,我觉地,不需要父亲,哪怕你杀了我,也是如此。”
“当了本侯爷的儿子,在江湖上乃至整个赵国,你都能为所欲为,横行霸道…”
“真的?早说啊!我同意!”
余年此时觉得,还是一剑砍死这混小子算了,身为少林弟子,竟然是这幅德行,真是…太附和自己的口味了!
收起急雨剑,拍了拍觉地的肩膀:“很好,很好,觉地今年也有十六了吧,还为礼冠表字吧?”
觉地点点头,心里却碎碎念,和尚礼什么冠?
他之所以答应了余年,是觉得,自己若是余年的儿子,帮起自己来,会更名顺言正一些,虽说不知道他企图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觉地已经无所谓了,那种费脑子的事,他真不愿意去多想。
余年琢磨了一下,绕着觉地打转,然后不知道手里怎么就又多了跟黄瓜,啃了几口终于有了想法:“做了我儿子,以后得跟我姓,你没有俗家名字,我就替你取一个,就叫余楚如何?”
觉地摇摇头,很不满意:“余楚这名字,一听就觉得很蠢。”
“那叫余地?”
觉地一拍手:“好名字,就它了!”
余年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紧接着道:“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再提你表字个,就叫黄瓜吧,希望你像黄瓜一样,能美容养颜,还嘎嘣脆。”
“古人的棺材板我帮你摁住了,您接着说。”
“不满意?我觉得挺好的啊,既然你不满意,那我再取一个。”
余年绕着觉地又打量了一圈,最终停下:“地瓜怎么样?”
“挺好吃的。”
两人胡说八道了半天,也没取出一个表字来,最终从觉地的法号取了一个字,即为名,又为字,和余庆之一样,庆之是名,也是字。
确定下来的名字,便是余地。
觉地不明白余年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此事,眉宇间还有些小得意,好歹是名震天下的余千侯,今日一见,如同个三岁小孩一样,觉地觉得,余年的表字,就该叫三岁,余三岁。
确定好名字之后,余年高兴的要把余庆之喊来认个亲,那青衣男子又进来了,道:“少爷卷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于是,大帐里又多了一张床,余年也回了被窝,俩活宝父子都缩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头看着觉地。
半响之后,大帐又多了一张床,三张床挤在这帐篷里,倒也不显得拥挤,只是有些滑稽。
三人都缩在被窝里,默契的露出一个头,舒服的啃着黄瓜,诡异的合拍。
吃了几根黄瓜,余年倒没有设宴摆酒,他说还不准备让天下人知道,这样可不利于他办事,等少林的事情过去之后,让觉地到京城来,到时候他要大摆筵席。
没个正经的聊了一会儿之后,这位干爹终于说正事了,娓娓道来:“我跟你说一下目前的形式,各大门派对少林是肯定会下手的,无关道德,这关系他们的利益,他们倒是会留手,不会不留余地。
若是只有各大派卷入此事,还算好解决,只是如今四大家族都插手了,那些个门阀,估计会联趁机联合一些隐世的门派冒头,趁机分一杯羹。
不过他们都还算可以化解,我最担心的变数就是赵子轩,以他在扬州犯下的案子,已经是丧失人性了,我盯上了为他谋划的萧何道,他跑回了落月山庄避难,不敢出来,相信赵子轩很快就会对我出手。”
觉地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问:“好大的乱局,这赵子轩到底想干什么。”
余年想了想,看向觉地,欲言又止,觉得还是先不告诉他吧,于是转移话题道:“也不算乱,在绝对的武力值下,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这话听得觉地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咱们是要去直接干翻他们?”
“你师傅跟酒剑仙挺熟的,请酒剑仙出马,他手中的锈剑一出,天下莫敢不从。”
觉地没接这个不实际的话茬,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把事情搞得越来越乱,最好是天下大乱,如今虽然乱,却都是错综复杂,有条理可寻,而我们办法不多,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事情搞得更乱。”
“搞个大新闻?”
“一个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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