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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大会的时间刚好是在星期五, 信上林雪梅早已经写明,早上八点会在校门口等。
乔初一穿好衣服,将枕头下整理好的纺织资料放进了包包。
刚刚到校门口,乔初一就碰上回校的齐修平。
齐修平手插在军服口袋, 对她笑了笑,“今天不上课么?”
乔初一微微一笑, “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所以不能够上课了。”
齐修平点头, 想起沈驰的叮嘱,将手上的针灸包递给乔初一,“你们家那位知道你买了套手术刀, 心里有些不放心,让你没事的时候少用。嘱咐我带了一套针灸给你。”
乔初一微微一怔,接过,“他竟然还让你去给我买这个么?”
“针灸是他托人早就看好的,名家打造数量很少, 轻易不好买。你也知道他挺忙的, 我只是代替他过去拿给你。”
乔初一心里暖暖的,将针灸包放进包包里头, “谢谢齐教授。”
齐修平笑了,“行了, 也没外人, 你叫齐教授就生疏了, 以后没人就喊哥哥。沈驰那小子自从大了以后, 再也没叫过我,这一声哥哥你必须替他喊了。”
这意思不明白就是让她跟着沈驰叫吗?
乔初一脸有些发热,“在学校你就是我教授,以后...以后再说吧。”
最起码也得等到见家长以后吧。
齐修平到底是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乔初一的羞态,妥协道:“好好好,等你们真成了也行,反正我是不急。啧,我什么时候见沈驰那小子那个样子啊,一双眼睛满满都是你,要我说你们的好日子也不远了!”
乔初一害羞没有接话,齐修平见她也真是有事,没有再聊下去,告完别转身就走了。
正巧,一辆黑色的林肯直接停在了乔初一面前。
林雪梅摇下后面的窗,露出穿着旗袍的肩膀,喜笑盈盈道:“初一,快上车。”
“哎。”乔初一回过神来,立马上了车,看着车子里面宽敞的地方赞叹。
“梅姨,你换了车子了呀,林肯很贵的啊。”
林雪梅将饭盒打开,里面是一锅浓浓的鸡汤,“说起来还是得谢谢你,就因为你教给我的那个技术,我赚了好多钱,原本也没打算买的,毕竟开什么车不是开,只是做生意也难免要撑面子,这外面光鲜靓丽的,才能够结交到更多的上流人士。”
说完,将手里的鸡汤递给了乔初一。
“快喝吧,我昨天就到了这边,这鸡汤还是我今早上去借了饭店的厨房炖的。”
这年头的饭店,都是食宿一体的。
听到这话,前头的严海乐呵呵的说了话,“初一啊,你不知道啊,自从你来了这首都念书以后,这雪梅天天念叨你,昨天到这边的时候,脚一沾地马上就找地方买鸡,说不知道你饿瘦没有。我说直接饭店订一个吧,她还非得嫌弃,说还是自己炖的料足。”
严海为了方便林雪梅和乔初一叙旧,将后面的位置让给了他们,坐到了副驾。
听着,乔初一将调羹放下,她看着和严海拌嘴的林雪梅,心里传来一阵暖意。
梅姨是真心对她好的,自从认识,厂里的事情林雪梅怕她操劳太多,帮了很多忙。
乔初一视线扫过林雪梅的平坦坦的肚子,唇边溢出一丝笑容,梅姨今年才36岁,不能生育有很多方面的原因。看来得好好给她看看,这肚子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子转眼就到了纺织大会现场。
透过漆黑的车窗往外看去,会场门口已经等候了很多记者。
乔初一收回视线,低头将衣摆整利落。
林雪梅扫了她一眼,唇边挂着笑:“紧张么?”
乔初一抬头,两眼微弯,“梅姨在,我一点也不紧张。”
林雪梅轻点了下乔初一的额头,笑道:“你这丫头。”
说着,扫了一眼已经挤得沸沸扬扬的门口,“我记得你当年考第一名,各路记者都来采访你的时候,表现的特从容的,今天拿出那天的心态就好了。”
严海下车打开了车门,林雪梅扶在严海的手臂上出去,回头,巧笑嫣然,“走吧,梅姨带你征战纺织大会去。”
会带乔初一来纺织大会,林雪梅也有她的想法,在她心里头,乔初一就算去学了军医,她学到的知识也足矣能够让她站到这国内纺织行业的顶端。
林雪梅也不想别的,她喜欢初一这丫头,她愿意为这丫头铺路。这样,有一天乔初一自愿爆出,她是星璀的幕后人的时候,今天这长露面能够迅速帮她打开知名度。
乔初一下车的那一刻,等在会场门口的记者抓着话筒匆忙冲了上来。
到处都是摄像头,精准的对准他们三个。
“林女士你好,请问后面这位就是你之前声明的国内制作羊绒原料的第一人吗?”
“林女士,请问你对于这一次的纺织大会有些什么看法?”
“林女士,最近你拿下了很多国际订单,听说还跟巴黎时装秀方面有合作,请问你能发表下见解吗?”
突然,一声奇怪的咦声。
“这女孩不是之前各城市报道的全国理科状元吗?”
“啊,我认出来了,记得她当年在她们市里可是很出名,被誉为刺绣天才。”
“这么厉害?这刺绣和纺织哪里搭的上勾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孩实在太年轻了,听说她是今年军医大的新生,年龄才18岁!”
“我的天哪,太厉害了!怕不是天才吧!”
记者感慨完,抬头,乔初一行人已经进入会场了,脸色瞬息万变。
他们将话筒收好,叹了口气,重新站在门口等着下一拨人。
没采访到重要信息,这好处啊,又得让给场内的那一群记者了。
刚刚进入会场,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他首先就和林雪梅握了手,“林女士你好,我们纺织工业协会的各位同僚,都十分期待你们的到来。”
林雪梅回握,笑道:“对于张会长的欢迎,我们倍感荣幸。”
严海看着中年男人握林雪梅的手,不满的皱了皱眉头,那男人像是感受到严海的视线,连忙放开了手,笑了笑。
“严参谋长许多年没见,精神还是一如往年的好。”
严海摇了摇头,“不用再叫严参谋长了,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听到这,林雪梅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当年她忙生意,国内国外到处飞,严海担心她的安全,辞去了部队的职务。如果他现在还在部队的话,职位早就不知道爬了多高,严海为了爱她放弃的实在是太多了。
严海搂着林雪梅的腰,见她明显低落的情绪,笑了笑,“说了,不是因为你,又瞎想什么呢?”
林雪梅笑了笑,侧头拉过乔初一的手,向那男人介绍:“张会长这就是我提过的,我们国内第一个纺织出羊绒原料的乔初一。”
停顿了会,又说:“初一,这是纺织工业协会的张会长。”
乔初一微微颔首,微笑:“张会长你好。”
张会长点头赞许,“听说读书刺绣都很厉害啊!不错!”说完去看林雪梅,“我们祖国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话落,张会长亲自将三人迎到了会上。
现在林雪梅是国内纺织厂的大头,不仅和国内知名品牌服装厂有合作,还和国外的品牌商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他们纺织协会的人都非常看中林雪梅,还有......纺织出羊绒原料的乔初一。
她纺织出来的羊绒原料,打破了华夏纺织业的瓶颈。虽然乔初一现在学医,但是谁也不知道,她这么年轻,还会不会再带来一个奇迹。
大会正式开始了。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cctv中央新闻都在直播这一场备受瞩目的纺织大会。
林雪梅做完纺织的技术感想,等众人的掌声消停,她才看着摄像机郑重向全国观众介绍。
“大家都知道我们国内不能够纺织羊绒原料,一直都是一个大难题。自从这个技术在国外出来,我们各路纺织行家讨论了几年,没有一点进展。现在,我想告诉你们,瓶颈已经被打破,我们华夏也能够纺织羊绒原料了。”
“而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就是国内第一个纺织出羊绒原料的人,她对一直在瓶颈期的祖国贡献是非常大的!”林雪梅脸上得体的笑容,满是骄傲:“她叫乔初一,想必你们应该有人听说过她,没错,她就是安城出的刺绣天才,也是我们国内今年高考全国的理科状元。”
“她无私的将技术教给我研发,我非常感谢她,因为经过一致的分析,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羊绒原料的纺织技术,比国外那些纺织了几年的更加成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接到了国外一些知名品牌的合作。我相信,我们华夏的纺织业会越走越远,走出国际,走向辉煌!”
林雪梅一番话说完,全场想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与此同时——
乔振强正在宴请生意往来的宾客,包厢的那台大型彩电,应时播放出了林雪梅的那一番话。
“她叫乔初一.......”
乔振强给宾客倒酒的手势一顿,看向电视,当镜头扫向乔初一的时候。
这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乔振强当下放下酒瓶,坐在桌上,大指姆擦了擦眼睛,军医的生活听采香说特别苦,这孩子肯定吃了很多苦头,不然在家里白白肉肉的孩子,怎么去了学校几个月,就瘦了这么多?
“老乔这是怎么了?”
一个宾客疑惑,正想上前,另一个宾客赶紧拉住他的手,指了指大彩电。
“你刚从国外回来,国内的大事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电视里面,那个乔初一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她啊是老乔的亲闺女!”
听到这,其他几人也纷纷说了起来。
“对啊,她还是我们安城的刺绣天才,对我们安城有很大的贡献,她开的刺绣培训班我老婆也去了,立体刺绣虽然学的不是特别通透,但是也绣的有些模样。我老婆啊特别喜欢她。”
“我老婆也喜欢她,刚开始和老乔谈合作的时候,一听乔初一是他亲闺女,唉哟,十几年没撒过娇的人在那可命撒娇,就要我和老乔合作。不过我也感谢我老婆,要不是她那一通撒娇啊,我还真错过了老乔这么厚道的生意伙伴。”
“对啊,高考还考上了全国理科状元,我们身为安城人啊,都特别自豪!”
“唉,我这辈子要是有老乔这么好命就好了,两个女儿都考上了重点学校。最主要的是儿子也孝顺,老婆又漂亮,可把我羡慕坏了!”
乔振强端起酒杯,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现在家里的养殖场已经越开越大了,他又去隔壁村包了几座山种果树,销量那是越来越好。家里的存折上啊,存着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大钱,夫妻和睦,父慈子孝。人生啊不要太幸福啊!
“来来来!我们快干杯!”
姚素兰正好在服装厂的办公室,开着的电视播到乔初一时,她赶紧拽衣服擦眼睛。
旁边的林翠赶紧安慰她,“你这是做什么呀,闺女出息上中央电视了是好事啊,你哭什么呀。”
姚素兰听到这个又欣慰大的笑了,擦了擦眼泪水,“没有,就是想我家的两个闺女了,她们从来没离开家这么远过。初一之前给我写信还说长胖了,现在是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她说了谎,胖什么了啊,瘦了这么多。采香也说吃胖了,我这一多想啊,心里就惦念着她们两个。”
林翠笑了,看着电视上的乔初一,心里想叶夏也想的紧。
——
卫荣区部队食堂——
往常吃饭就爱砸吧嘴的士兵们,现在异常的安静。
他们边扒着饭,边盯着食堂中间桌子上放着的彩电。
这领导为了让他们随时能够了解国家大事,特意在饭堂放了一个电视,全天的训练下来,也只有吃饭时间是最轻松的。这士兵们早已经习惯了往日那些枯燥的新闻,今日看到这个新闻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难见的大美女,个个都看呆了。
这熟悉乔初一的士兵们,当下也忍不住了,抱着饭盆,就蹲到了沈驰的桌边。
“团长,这是初一妹子吧?”
“你傻啊,长那么漂亮能不是我们初一妹子吗?”
另外一个兵说:“这一看到初一妹子啊,我就想起她给我们做的那顿饭了,唉哟喂,好吃的啊,我到现在做梦都能想着。”
“团长,你说能让初一妹子再给我们做顿饭不?我们大家伙实在是馋坏了。”
“是啊,初一妹子这么能干,做饭菜又这么香,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福气这么好,能够娶到她!”
袁昊然看着地上蹲着的一排士兵,冲旁边扬了扬下巴,“还能是谁有那么好的福气?”
那方向正是神情贯注看着电视的沈驰,闻言,他侧眸,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周围的气压瞬时下降了好几个度。
“怎么,你们还想让你们嫂子撸起袖子给你们做饭?”
卧槽!蹲在地上的士兵们脸色都白了。
“初一妹子成我们嫂子了!”
沈驰蹙了蹙眉宇,面色冰冷,“怎么,她是你们嫂子很奇怪?”
士兵们吓得没敢说话,抱着饭盆原地回去了,走远才敢抱怨。
“我想哭,我们心目中美好温柔的初一妹子,怎么眼瞎找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只会操练我们的阎王啊!”
袁昊然等人走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饭呛到,“咳咳咳。”
“你看看你的脸上,□□裸的写了两个字。”
“吃醋!”
沈驰略略扫了他一眼,视线又重新放回荧幕上,望着里面淡笑嫣然的人,冰冷的神情稍稍松动。
低沉清冷的声音落下。
“那我也有醋吃,你有吗?”
袁昊然笑意霎时僵在了脸上,他撸起军袖,猛地站了起来,被沈驰淡淡的眼神一扫。
然后拿着碗,灰溜溜的走了。
一边走一边抱怨。
至于吗?不就上了电视,让这些男同胞都惦记上了,大男人吃醋还不能取笑了?至于这么冷酷无情的怼他吗?在这种点上,从小的兄弟情谊果然都成了摆设!
——
纺织大会圆满结束。
纺织工业协会的人将林雪梅等人送到了门口。
张会长以及一些纺织协会的人不停的和乔初一套着近乎。
“初一同学啊,你今天对于纺织发表的见解实在是太独到了,我们诚恳的希望你,以后对于纺织这一块如果还有什么发现,请一定通知我们。”
乔初一淡笑,白皙纤长的手伸出,和张会长握了个手,“晚辈资历尚浅,比不得张会长几位长辈学识渊博,如果真的有发现的那一天,我一定知无不言。”
林雪梅也符合,“张会长你就放心吧,我们初一如果有发现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假惺惺。”
一声冷嗤从张会长后面传出来,张会长听到脸色立马尴尬起来。
乔初一抬头看去,只见从张会长后面出来一群人,一个画着浓妆的中年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
林雪梅看到这个人,脸当下冷了下来,“孙向兰你什么意思!当初你派人来我厂里面毁坏我羊绒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我警告你别主动送上门来找骂!”
孙向兰正是大顺纺织厂的老板娘,而她旁边的就是她老公蒋明德,也是大顺纺织厂的老板。
孙向兰冷笑了一声,“林雪梅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我毁坏你羊绒,你有证据吗?你抓的那个工人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串通一起好,说那些坏话故意来污蔑我?”
林雪梅听到这脸都黑了,“无耻小人!”
孙向兰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扫了一眼张会长,“会长啊,刚刚是记者在,我没说。现在啊,我告诉你,这林雪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眼神淡淡透着鄙夷扫了一眼乔初一。
“这真正会羊绒原料纺织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据我所知啊,这林雪梅可是不能够生育的,这叫乔初一的小姑娘我看就是她的养女,什么刺绣天才,什么高考状元,年纪这么小就精通这么多领域,怎么可能嘛!我看啊,真正纺出羊绒原料的另有其人,林雪梅为了让她收养的女儿出名,才什么事都安在了这叫乔初一的头上。”
严海将气的发抖的林雪梅搂进怀里,皱着眉看孙向兰,“我劝你嘴巴还是干净一点。”
这时,站在孙向兰身边的蒋明德说话了,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意:“这不是当年的严参谋长吗?这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面,特别想问问你,软饭好不好吃啊。”
孙向兰也得意的笑,眼睛紧紧的盯着严海,依旧透着一丝迷恋。
想当年严海还是参谋长的时候,她爸将他介绍给她,哪知道最后竟然被林雪梅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抢走了。
“严海啊,你说你当年要是和我在一起多好,你摊上林雪梅这个不会下蛋的货,可怜你们严家要绝后咯。”
张会长站在中间有些为难,孙向兰的爸爸是军区的上将,虽然不是首长,但是势力也很大,轻易不能得罪。这些年孙向兰仗着她爸的名声,可没少作威作福。
严海两人当下就要反驳,却被乔初一挡住。
乔初一看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孙向兰,微微一笑:“这位阿姨,你认为我不会纺织羊绒原料,要不我找个厂子亲自纺织给你看好了?我不是梅姨的养女,你这么诬陷我梅姨,我不证明一下我梅姨的清白那就很不好了。”
孙向兰听到这脸都黑紫了,怒气冲冲的说:“我这么年轻,你这个没眼力见的叫谁阿姨啊!”
乔初一淡笑:“叫你啊,尊老爱幼嘛!我们华夏国的良好规矩,我可不能乱了传统。”
张会长连忙出来劝道:“我当然相信林女士,我也相信初一同学确实有能力,这证明还是不......”
“不行!”孙向兰瞪了乔初一一眼,“我才不相信年纪这么小,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会什么纺织!”
林雪梅冷冷一笑,“我家初一功课繁忙,请了一天假出来陪我参加大会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她有能力就是有能力,凭什么要她劳累去做给你看。论纺织上的实力你不如我,现在国内外的品牌商都找我合作,你有哪一点资格来质疑我带来的人不好!””
孙向兰脸色刷的一白,她紧紧掐着手心,瞪着林雪梅,“哼,再厉害又怎么样,纺织协会是受国家扶持的,是国家高度重视的一门产业。纵观纺织业从古到今,有哪一个像你说的这个什么初一这么厉害的?一门厉害还不算,她还好几门厉害?如果你真的隐瞒了真实的情况,你就是欺骗国家,欺骗人民老百姓!我为什么没资格质疑你!”
听到这,张会长也没说话了,看着乔初一叹了口气。
真的太年轻了,像他们这一行厉害的纺织工老人,哪一个不是上了年纪一大把岁数的?突然来一个门生,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门生,就追上了他们曾经的才成就。哪一个老人表面上不是带着笑意,内心又是充满质疑的?
都不相信啊。
乔初一看几人的脸色就明白了,她安抚林雪梅,“梅姨,没关系,我的真实情况证明一下也好,毕竟张会长他们都没见过,就当大家聚在一起学习了!”
林雪梅心里堵着慌,只能点头,“好。”
说完,她狠狠的瞪着孙向兰,“孙向兰我警告你,等初一证明了她自己的能力,我要你亲自道歉!”
孙向兰冷冷一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还不一定呢!你这个不会下蛋.......
“闭嘴!”严海紧紧的搂着气的颤抖的林雪梅,冷冷的扫了孙向兰一眼,“我们夫妻的事情,不麻烦孙女士操心。不管雪梅生不生孩子,我就是爱她一辈子,不止一辈子,就是下辈子,我也愿意爱她。”
孙向兰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严海说完,眼神蔑视的扫了旁边隔山观虎斗的蒋明德,“比起吃软饭这个话题,我更同情你蒋先生,我妻子最起码爱我,每天忙着厂里的事,回来还要温柔如水的对待我。而你呢。”
说着,严海冷笑一声:“每天对着一个长舌悍妇,被悍妇的家世压着不能反抗,天天愁眉苦脸,没事老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害别人。看到这样的你,我真心深表同情!”
蒋明德感受到周围戏谑的目光,一张脸气成猪肝色。
严海哪还管他们,搂着林雪梅,带着乔初一就上了车,临关上门那一刻,严厉的眼眸扫了一眼门口的人。
“走吧,不要耽误时间,我们家初一还是学生,课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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