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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好不容易把我按回床上,答应马上去打听蔡林林的伤情。
过了十分钟左右,病房门被推开了,涛哥走了进来,我焦急万分地道:“哥,林林和孩子还好吗?”
涛哥的脸色非常难看,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都不敢听他说什么。
他还是很负责地道:“小松,我对不起你,孩子,孩子没有保住。”
轰隆隆,有如天雷滚滚,在我脑海里炸响,炸得我粉身碎骨。那一刻,我莫名悲痛,悲痛得难以自抑,眼泪“哗”的就滚落下来。
涛哥走到床上,按着我的肩膀,沉声道:“别伤心了,要向前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我咬牙切实齿地道:“秦汉良,老子要宰了你!”
“不准做糊涂事!”一个声音在病房响起,身着警服的萧若娅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要相信警方,我们会破案,会抓到凶手的。”
“呵呵呵”我大声苦笑:“凶手不过是工具,你们有本事抓到幕后的指使者啊,告诉你,那个人就是秦汉良,你快去抓啊,怎么不去啊?”
萧若娅盯着我,直到我平静下来,这才道:“王松,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遵循法律,否则,你不但报不了仇,而且还会身败名裂。”
孩子都没有了,我还怕个屁的身败名裂,怒声道:“少跟我讲大道理,秦汉良杀了我的孩子,我就要杀他报仇,谁也拦不住!”
涛哥闷声道:“小松,别闹了,先安静下,听萧局怎么说。”
我冷哼道:“她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遵纪守法,按程序办事,要听她的,什么事都别想做了。”
说完,我把她一指,大声道:“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萧若娅并没有走,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两眼,淡淡地道:“我昨天看到了高利辉的刑事档案。你干得不错嘛,如果警方刻意追究,可以告你教唆犯罪!”
我一听就愣住了,呆在那里,再不提秦汉良的事情。
为大牛报仇的事情,我没有惊动涛哥,因为这个仇必须由我亲手去报才行。涛哥听不太明白,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闭着嘴不做声。
萧若娅在屋里慢慢踱着小方步,我和涛哥的眼睛就巴巴地跟着她转,突然她一停,向我看来,我赶紧把目光垂下。
“王松,你还真行,杀人不见血,如果不是我知道大牛的那件事情,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你暗中在安排。”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认,我立即反驳回去:“萧局,你说的什么啊,我一点都听不懂。”
她冷笑一声,又道:“那我就再说一件事情,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我眨了眨眼道:“越听越糊涂,你是不是有病,得赶紧看医生啊。”
萧若娅没有理我,背着小手,一边在屋里踱小方步,一边道:“上个月,在纺织厂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受害者是纺织厂的一名中层干部,名叫刘金山。肇事司机一共制造了两起车祸,结果造成刘金山自项椎以下全部瘫痪。”
我听得面无人色,原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还是被警方给盯住了。如果说只有一起倒无所谓,但把刘金山和辉老二这两件事并到一起,很容易就看出破绽。
这时,只听涛哥道:“这也太狠了吧,怎么专门对着一个人撞,不死就算这家伙走运了。”
亲哥呃,这时不说话,没有把你当哑巴。
萧若娅淡淡一笑道:“那你问他吧,为什么这样狠?”
涛哥瞪大眼睛,看着我道:“小松,萧萧局说的肇事司机,不会就是你吧?”
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想不认都不行,保好点点头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那,那你为啥专对着他一个人撞,换个人不行吗,这样也能伤得轻点,看把人家撞成什么样子,这辈子都成了废人。”
我咬了咬牙,说道:“哥,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点话想跟萧大局长说说。”
涛哥是老实人,没多想啥,马上就出去了,走到门口还回头嘱咐道:“小松啊,你好好跟萧局说,认个错,能不惹上官司最好。”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你不说话会死啊!”
萧若娅盯着我,冷冷道:“别人不知道,但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刘金山和辉老二都是你的大仇人,至少在你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现在两个人在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相继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会认为这是一个意外吗?”
看着她那张俏脸,我恨得牙痒痒,真想扑上去好好咬上两口。如果当初心狠一点,直接把她上了,让她变成我的女人,现在根本都不用废话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得面对现实,否则会非常麻烦。
“萧局,如果我坚持说,这就是两个意外,你信吗?”
“你当我傻吗?”
“既然你不信,那为什么不抓我?”
“你也不傻。”
“那你就直接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聪明人在一起,说话就是费力,直截了当,用不着拐弯抹角。
萧若娅挺了挺腰身,胸前的巨物更加坚耸,看得我眼睛一直,马上又垂下来,生怕在这个要命的关头激怒她。
她清了清噪音,说道:“王松,你听好了,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
“慢着!”我把手一举,说道:“萧局,如果你又要我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那就不用说了,因为打死我都不会去。”
现在的我,跟过去不同了,身价近亿,这辈子吃喝玩乐都不愁,又有几个极品女人围在身边,再要我去九死一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萧若娅面色一寒,低声道:“你就不怕我抓你进去?”
我看了她两眼,非常淡然地道:“要抓我,没问题,但我得先打个电话给律师,这是我的权力,对吧。”
开玩笑,身家近亿,不请几个厉害的律师保驾护航,那我不是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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